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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哪裡有啊!黃濤自從一走,我和他就斷了聯絡。”蔣先民笑了一下說道。
楊登歡察言觀色,覺得蔣先民這話不像是在撒謊。
“聽說那天你給黃次長擦車了?擦得還特別的亮堂?”楊登歡又笑著問道,像是在聊閒話。
“哪天?我經常給黃次長擦車。”提起來和黃次長的關係,蔣先民十分得意,說起話來也是得意揚揚,似乎不是他給黃次長擦車,而是黃次長給他擦車一樣。
“就是那天嘛!”楊登歡笑著又說了一遍,卻沒有說具體的日期。
“究竟是說哪一天嘛!沒個日期,我曉得是哪一天?我經常給黃次長擦車的。”蔣先民略帶些得意說道。
“嗨!還能是那天!就是那天,你擦了車,車子被你擦得倍兒亮!然後第二天那個什麼劉什麼……劉什麼被炸死的那一次!”楊登歡笑嘻嘻地說道。
蔣先民先是一愣,隨後立刻明白了楊登歡說得具體是什麼時候了,不由得嚇了一跳,朝後退了一步。
“慌個啥子嘛!你就說有沒有嘛!我可是聽別人說了哈!”楊登歡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你聽誰說了……”蔣先民著急地問道。
“樓上嘛!”楊登歡用手指朝著樓上指了指說道。
“胡亂嚼舌頭!”蔣先民不高興地說道。
“怎麼?這裡面還有故事?講講吧!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楊登歡說到這裡,眼睛一轉說道:“上面的那位……”
說到這裡,楊登歡神色中露出來一副瞭然表情。
“甭聽他們瞎說!其實……其實……”蔣先民說到這裡,神色糾結,似乎不好意思。
楊登歡也不加催促,只是笑嘻嘻地看著蔣先民。
蔣先民先是愣了一會兒,終於忍受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和黃次長沒得什麼關係。主要是和黃濤……”
說到這裡,蔣先民又是一陣糾結。
“黃濤?知道!上面講過了!那個人很是有點意思。”楊登歡聽蔣先民說起黃濤,神色很是高興地說道。
“難道他們還說了黃濤?”蔣先民又開口問道。
“當然!你知不知道,上面的那位,可是一位袍哥!”楊登歡突然神秘地說道。
按照正常道理,這麼長時間,蔣先民不可能不知道黃狼的袍哥身份。
果然,蔣先民聽了楊登歡這話,神色間倒是沒有一點驚訝,而是點了點頭。
楊登歡見蔣先民沒有驚訝神色,點了點頭笑道:“我呢,剛巧算是青幫的外門弟子,我們一說一連,這不就說到了一起,所以老黃那邊幾乎什麼都跟我說了!”
“他是怎麼說的?”蔣先民連忙問道。
楊登歡笑而不答,只是看著蔣先民。
蔣先民這才緩了過來,自嘲的一笑說道:“說得是啊!你們其實算是一路的……”
楊登歡不等蔣先民說完,已然笑道:“也不全是這樣,我遠道而來,什麼袍哥青幫,這些都是後話,不過當下誰和我夠朋友,我就和誰交心!”
蔣先民無語,似乎也無意和楊登歡說太多,只是坐在自己鋪上,悶頭抽起了旱菸袋。
楊登歡見狀,正要進一步和他聊天,誰知道剛把兜裡的大前門香菸摸出來,蔣先民已經使勁將菸袋鍋磕了一磕,站起身子,轉身出了門,倒是讓楊登歡愣在了當地。
兩天後。
兩天來,楊登歡旁敲側擊打探蔣先民,但是效果卻是十分不佳。
蔣先民先前看上去,像是一個老實人,但是經過兩天的瞭解,楊登歡有些哭笑不得。
蔣先民是一個老實人,但是卻有著“老實人”式的狡黠。
而且,這種狡黠,是出自於蔣先民骨子裡的那種狡黠。
比如說撿錢。
楊登歡就親眼目睹了蔣先民的一次撿錢全部過程。
如果說那一次是表演的話,那麼蔣先民的水平,絕對可以獲得小金人了!
似乎廚房中的每個人都能對蔣先民呼來喝去,一開始楊登歡也這麼以為。
但是時候長了,楊登歡卻發現這些事情,在蔣先民這裡,卻有著先後順序。
這種順序,絕對不是先來後到,當然也似乎不是職務高低,這種順序有著蔣先民的智慧在裡面。
有些人呼喚蔣先民幹活,蔣先民口裡答應的非常快,但是卻總是有著這事或者那事而耽誤。
但是有些人則不同!比如說老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