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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八毛錢!”陳延生誇張地說道。

“我滴娘!八毛錢啊!這麼貴!”蘇娜震驚地說道。眼睛恨不能瞪了出來。

“先吃油條,中午飯待會兒再說。”陳延生一邊說話,一邊抓起了一根油條,塞進嘴裡,使勁的嚼著。

“先吃飯吧,我也有點餓了。”蘇娜找了兩個碗,給自己和陳延生都盛了抄手,端起碗來,慢斯條理地吃了起來。

陳延生軍人出身,無論什麼都是突出一個快字,蘇娜一碗還沒有吃完了,陳延生已經吃完了兩碗,將碗放了下來。

“還別說,這家店味道不錯,之後還得買他們家的。”陳延生聽上去一本正經地說道。

“說不定,我們以後就不能在這裡了!”蘇娜幽幽說道。

陳延生聽了一振,隨後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是啊,說不定今後咱們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說到這裡,陳延生皺起眉頭問道:“昨天,你給我說得那個親戚,究竟靠不靠譜?”

“你要是想做事,他就靠譜,要不是的話,他就不怎麼靠譜!”蘇娜笑眯眯地說了這句話,眼睛望向陳延生,有些不屑地問道:“怎麼樣?睡了一覺,有點後悔了?要是後悔還來得及!”

“我後悔?扯淡!老子從來就沒有辦過什麼後悔的事情!我是怕你那個親戚到時候拉稀!”陳延生冷冷地說道。

“他不會。”蘇娜笑語嫣然,看向陳延生。

“不會就好!”陳延生冷冷地說道。

蘇娜莞而一笑,站了起來,將剩下的抄手和油條收拾了起來,然後將陳延生買來的菜,提到了廚房前去收拾。

整個一上午,陳延生都在擦槍,那支勃朗寧手槍被他擦得鋥明瓦亮,幾乎都能照見人影。

中午,蘇娜用那塊非常好的五花肉做了紅燒肉,而不是按照陳延生意思做的回鍋肉。

用蘇娜的話說,這塊肉如果不做紅燒肉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這是蘇娜到了山城之後,第一次沒有聽陳延生說話。

不過,陳延生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麼所謂,至於吃紅燒肉或者回鍋肉,對於自己來說,其實都差不多。

不得不說,這塊五花肉做成的紅燒肉,真他孃的香!陳延生吃得都快忘了回家的路了!

吃完了中午飯,陳延生略微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兩點,準時出了家門。

陳延生不準備開車,就準備安步當車走過去,雖然民主二路距離這裡不算太遠,就算是走路,也不過半個小時四十分鐘也就到了。

陳延生出了門,蘇娜眼睛在他身後轉了一圈,緩緩關上了屋門,在門口略微站了一會兒,快步走回正堂屋。

蘇娜伸手,抓起電話機,隨手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不一會兒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

“我,蘇娜!”蘇娜壓低了聲音,淡然說道。

民主二路。

老莊茶社很好找,就在民主二路和大興路的交叉口。

遠遠看過去,老莊茶社居然還是一座二層小樓。

門頭上嶄新的招牌,讓人覺得這家茶社,不是什麼老字號。

儘管不是老字號,但是茶社富麗堂皇的裝修,卻讓人不敢小覷。

二點四十分,陳延生就到了老莊茶社對面的馬路,眼睛左右觀望著周圍的環境。

茶社門口很安靜,這裡不是書茶社,也不是葷茶社,所以門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擺設。

這一會兒人不多,只是偶爾有人進出,不過都是行色匆匆,和閒來無事泡茶館的閒人,有著很大的區別。

陳延生在附近看了良久,又找了一個擦皮鞋的小傢伙,把自己兩隻皮鞋都擦的乾乾淨淨,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

陳延生擦完了皮鞋,使勁跺了跺腳,相比之下很是滿意,給了小傢伙幾枚銅板,陳延生這才過了馬路,朝著茶社裡面走過去。

進了茶社,裡面人不多,陳延生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買了飛馬香菸,連忙轉身,重新又出了茶社。

出門時候,陳延生故意注意了一下前後左右,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下來心。

出了門,果然見到一個半大孩子,挎了一個大的香菸匣子,口中張羅著喊道:“香菸,誰要香菸了!”

“小孩,過來!”陳延生招手,讓小孩過來。

小孩連忙跑了過來,恭謹地說道:“這位大爺,您要什麼煙?”

“飛馬有吧?”陳延生故意將聲音放的很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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