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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殺人嫌疑。”楊登歡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崔阿九。

“是這樣。”崔阿九點頭說道。

“河下世良為什麼要到滬江公寓呢?難道是為了尋找譚凱?”楊登歡又說道。

“這個……”崔阿九搖了搖頭,顯然沒法回答。

楊登歡使勁晃晃腦袋,像是在驅趕走腦海中的什麼東西一樣,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先不管這個,另外一路呢?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那一路是薛舉帶人查的。”廖宏偉在一旁說道,說到這裡,才發現薛舉居然打水還沒有回來。

“薛舉那小子還沒回來?我去看看。”廖宏偉剛說完,崔阿九已經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吧。”

崔阿九走到門口,門聲一響,曹有光和薛舉一前一後走進屋來,薛舉手中還抱著大茶壺。

“問得怎麼樣了?咱們現在出發,新亞飯店。”曹有光一進門就說道。

“你不是安排設伏嗎?這會兒幹嘛過來?”楊登歡笑道。

“先碼人,把人碼齊,然後現場具體佈置,你這邊完事了嗎?”曹有光問道。

“還差薛舉。”楊登歡笑道。

“走!路上慢慢問。薛舉和老廖咱們四個一輛車。”曹有光並不坐下,直接說道。

汽車裡。

廖宏偉駕駛著汽車,曹有光坐在副駕駛,後排是薛舉和楊登歡。

“我今天上午帶著山東周和劉大臉一起到好來西餐廳,走訪了那裡的流鶯。”薛舉笑著說道。

薛舉在曹有光面前頗為自在,絲毫沒有拘束感,對於楊登歡更是如此,有時候還會俏皮一兩句,開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

薛舉並不是和曹有光特別熟,和楊登歡更加不熟,但是這個人的性格,卻屬於“自來熟”那種,但是又懂得如何聊天,不招人反感哪一種。

“這夥流鶯平時聚在西餐廳,夠有錢的哈。”楊登歡笑道。

“西餐廳和中餐廳不一樣,你即便是不點菜,不吃東西,人家也不攆人,不像是咱們的菜館,甭說不點東西了,就是吃飯時間長了些,夥計就會經常過來‘照顧’你,殷勤地問候還需要什麼東西不需要。其實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說吃完了還不快些滾蛋。”薛舉撇著嘴說道,手上還誇張地做著動作,神情動作讓幾個人一陣哈哈大笑。

“你小子,趕緊說正事,一有機會就聊,聊起來就沒完!”廖宏偉在車內的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薛舉,笑著說道。

“誒誒!先聊正事。”薛舉笑著答應。

“我們是九點鐘左右去的……”

楊登歡聽了,笑著插嘴道:“這個點兒你可見不到流鶯,有點忒早了吧!”

薛舉佩服地一拍大腿,衝著楊登歡挑起了大拇指說道:“行家了!看來沒少去吧!”

楊登歡聽了臉一紅,曹有光在前面笑道:“薛舉,少扯淡!這幫人晚上營業的晚,早上起來自然晚!話又說回來了,你說誰一大清早找流鶯消遣啊!”

薛舉嘻嘻笑著說道:“那倒也是啊。”說完之後,又接著說道:“就這樣,我們差不多一直等到快中午,這才有人陸陸續續過來。”

“劉大臉裝成老客人的模樣,給她們打聽那個女人的事情,結果幾乎沒有一個女人知道,也沒有流鶯見過這個女人。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有一個流鶯,聽了我們講述,突然說到她見過這個女人,不過不是在這裡,而是在滬江公寓,而且還僅僅見過那個女人一次,看了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楊登歡聽了,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這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個流鶯叫什麼名字?”曹有光聽了,也感興趣地轉回頭,大聲問道。

“小鳳。”薛舉說道。

這個名字顯然不是真名字,不過這也難怪,幹這一行,誰又能頂著真名招搖過市。

“她是在什麼時候,在滬江公寓的那個地方見到的這個女人?”楊登歡問道。

“12月26日,大概七點左右。”薛舉說道。

“二十六日?好啊!”曹有光也興奮了起來,急切地問道:“在什麼地方?”

“王利發家中……”

不等薛舉說完,曹有光已經驚異地叫了出來:“什麼……你說在哪?”

楊登歡臉上卻是波瀾不驚,一副雲淡風輕地模樣,笑著說道:“這個倒是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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