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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裡的周彥武嗎?”

“知……知道。”楊登歡聲音中有些顫抖。

“格鬥功課,周彥武排第十一,我排第一!我一個能打周彥武這樣的三個!”

阿七說完,右手五指張開,轉了一圈,逐一收起,動作雖然不快,卻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能揍你幾個啊?”

“七姐,我錯了。”楊登歡誠懇地道歉,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

“叫阿姨。”阿七說道。

“阿姨好。”楊登歡不僅叫了一聲阿姨,還送了一個鞠躬。

阿七抿嘴一笑,眼波流轉,像極了妙齡美少女,但是她那張中年大媽焦黃的臉,讓楊登歡一陣惡寒,連忙轉過臉去。

看來,這是一支專攻行動的隊伍。楊登歡心中有了判斷。

夜深了。

窗戶外面,好像比剛才又黑了不少,寒風颳著樹葉嘩嘩直響,讓人聽了一陣陣發寒。

街面上早就沒有了人,幾盞路燈發出昏黃幽暗的光芒。

評彈茶館中的絲竹管絃之聲也漸漸小了下來,可能聽曲和唱曲的都疲累了。

餛飩攤上也早已沒了主顧,只要攤主揣著袖子坐在那裡一陣陣地打瞌睡。

黃包車伕早就沒了蹤影,可能拉到了活計,也可能躲到哪個宅門洞避風的地方,眯上一會兒。

春光旅社也早就熄了燈,只有大門口一盞小燈泡還發著昏暗的光,在風中一擺一擺,偶爾發出吱吱的聲音。

(

櫃檯前的小夥計抱著雙手,腦袋枕在胳膊上,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旅社大部分地方都關了燈,只有樓梯還亮著幾盞燈泡,免得有需求的客人上下樓時摔跤。

長街盡頭,突然一群身穿白色道服,神色兇惡,氣勢洶洶的人大步走了過來。

黑夜白衣,看上去異常扎眼。

即使這些人沒有喧囂吵鬧,但是僅僅憑著他們腰間的長刀,兇狠的神色,肆無忌憚的眼神,六親不認的步伐,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易於之輩。

他們好像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行動,即便是帶刀夜行,也沒有絲毫遮遮掩掩,彷彿早已習慣了一般。

街角處,轉過來兩個夜巡巡捕,正好和他們走了面對面,惡人們當即站住,為首一個個頭雖矮,但是卻十分囂張的小個子,右手握住腰間刀柄,毫不示弱地瞪著巡捕。

其餘白衣人大都眼神不善,望向巡捕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兩個巡捕當即愣了,一個巡捕用手摸向腰間警棍,但是隨即鬆開了手。

面對白衣人肆無忌憚的眼神,兩名巡捕終於避開了目光,轉身離開,嘴裡嘟囔著喊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轉過街角,兩名巡捕撒腿就跑,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春光旅社,加快速度!”小個子用日語狠狠地說道。

十幾個白衣人答應一聲,齊刷刷地朝著春光旅社快步過去。

評彈茶館。

貼在門縫的一雙眼睛,緩緩閉起,腦袋也慢慢接近屋門,似乎馬上就要撞上屋門。

猛然間,眼睛陡然睜開,腦袋也一下子停了下來。

一名隨從使勁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從睡意中走出來。

說來也是,這都大半夜了,誰不瞌睡,除了列車員以外,現在哪裡還有熬夜的!

隨從清醒了一下,眼睛朝著外面漫不經心地看過去,都已經大半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能今天晚上也不會有事發生吧。

隨從望向門外的眼睛猛然睜開,露出驚喜神色,低聲叫道:“老大!老大!有情況!”

坐在曹有光對面,不是打個盹,把腦袋栽向桌面的隨從頭領老大,一下子被隨從給驚醒了,不滿地說道:“黑八,怎麼回事,早就跟你說了,不要一驚一乍的,怎麼老改不了!”

“日本人!是日本人!”黑八儘管聲音壓的很低,但是依然掩飾不住語氣的激動。

“日本人!”曹有光不待老大發話,已經站起三兩步走到大門邊,朝著外面望去。

“尼瑪真囂張啊!”老大湊近了曹有光,也看了外面一眼,不服氣地說道。

“早就是這樣了!”曹有光冷聲說道:“你見過他們朝咱們駐軍身上吐口水嗎?你見過他們在咱們駐軍的刺刀上面劃火柴嗎?”

“可是這裡是租界!”老大憤憤地說道。

“租界怎麼了?日本人一直以為租界就是他們的家。”曹有光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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