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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殘缺不全的這個字,廖宏偉和崔阿九也都湊了過來,就連周彥武也湊近跟前,看著曹有光手中的照片。

“這個字顯然是某一個字的一部分,雖然燒得就剩下了一小半,但是我覺得最上面應該是一橫。”廖宏偉指著最上面幾乎被燒掉一半的地方說道。

“不錯,我也認為這是一橫。”曹有光點頭。

“中間我覺得是個口字?”崔阿九也興奮著說道。

“按照筆順來看,口字的可能性最大。”楊登歡也點頭說道。

“最下面呢?最下面看上去怎麼像是個日字?”廖宏偉說道。

“一口日……這是個什麼字?”崔阿九皺眉說道。

“不是日字,這個日字佔格只佔了一半,顯然另外一半還有一個字。”楊登歡在一邊說道。

“那是……田字!”崔阿九興奮地說道,眉宇之間露出得意之色。

“不錯!就是一個田字!”曹有光也十分高興。

“一口田……”楊登歡低聲嘟囔著說道。

“我猜到了!我猜到了!”周彥武在曹有光身後突然說道,他猛一說話,嚇了曹有光一跳。

不過曹有光仍然嘉許地望了周彥武一眼。

周彥武是個莽夫,現在都學會猜字謎了,進步挺快啊。

“彥武……”

曹有光剛說了一句,就聽到周彥武得意地說道:“這不就是個逼字嗎!逼迫的逼!一口田,然後一個走之,太好猜了!”

幾個人都把眼睛望向周彥武,同情地看向他,曹有光更是硬生生地將那句誇獎他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逼記,這名字有點怪啊!”周彥武猶自點了點頭說道。

“滾蛋!哪有字號叫做逼記的?一口田,就知道一個逼字啊!福字不算嗎!”曹有光罵了一句周彥武,笑著說道。

此刻曹有光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生氣,反而特別的高興!

福記,有了這兩個字,線索就更完備了,相對之間也更好查了。

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周彥武沒有不好意思,也跟著傻笑了幾句,撓了撓頭說道:“我說呢,誰會把招牌叫做逼記呢,這不是往溝裡去的嗎!”

周彥武這話又把眾人引逗地哈哈大笑。

曹有光笑了幾聲,臉孔一板,衝著廖宏偉說道:“對全上海所有帶有‘福記’兩個字的照相館進行排查!記住,‘福記’很有可能不是全名,所以所有帶‘福記’字樣的照相館,一個都不能漏過!”

“先彆著急,我這邊還沒看完呢。”楊登歡說道。

“你看你的,我佈置我的,各負其責。”曹有光心情不錯,笑著說道。

楊登歡仔仔細細地將房間檢查了一遍,房間不大,像極了後世的公寓,一室一廚一衛,沒有廳,但是一個人住足夠了。

臥室陳設不多,不過是一張雙人床,一個大衣櫃和一個梳妝檯。

床上十分凌亂,被子宛如麻花,被卷在床中間,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房主人不講究,而不是有人進來搜檢過了。

“這女人生活很隨便啊。”曹有光伸手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件內衣,兩個指頭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

“獨住的女人大多是表面光鮮,其實不能仔細看,尤其是不能貼近了看,要不然噁心的是自己。”廖宏偉笑著說道。

“不一定是獨住,衛生間裡的痕跡表明,這間房子裡有男人。”楊登歡伸手拉開了大衣櫃,看了一眼裡面的衣服說道。

大衣櫃裡並沒有掛滿衣服,而是空出來了將近三分之一的位置。

“那也可能這個男人偶爾才會來這裡一趟,並不沒有常住在這兒也說不定。”廖宏偉想了一下說道。

“有可能,但是來的次數可能稍微頻繁了一些。”楊登歡撥拉了一下衣櫃中的衣物說道。

“你又發現什麼了?”曹有光問道。

“山口敦子的職業,註定她的衣服會比普通人更多一些,但是這麼小的一個衣櫃,居然還沒有掛滿,空出來大約三分之一的位置,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楊登歡笑著說道。

曹有光聽了,點點頭說道:“是啊!山口敦子以色侍人,怎麼能不穿的光鮮亮麗,衣服少了怎麼能行。”

“衣櫃中空出來的地方,應該是給她這個同伴男人留出來,放衣服的位置。既然男人的衣服都常掛在這裡,他在這裡常住的可能性就很大了。”楊登歡微笑著說道。

“有道理!”曹有光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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