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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說到這裡,楊登歡嘆了口氣說道:“哎!本事大不如不攤上!天天在一起共事,還不夠膩歪呢!”

見到楊登歡感同身受,河下世良頗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黑龍會中,大多以家族為單位,父子相繼,為會中服務,當然也執掌著會中的權力。比如說田中家族,會長田中宏次的幾個兒子,都在會中擔任要職,佔據著要害部門。

我們河下家族,在黑龍會中也算是是舉足輕重,但是奈何人丁不旺。到了我們父子一輩,就更加可憐,我父親只有我和妹妹二人,而我又是唯一的子嗣。所以更想讓我早日在會中擔任職務,能夠為他分擔壓力。可是我自小不喜歡打打殺殺,更不喜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所以在高中畢業之後,選擇了到仙台學習我喜歡的水文的專業。”

說到這裡,河下世良明顯有些口渴,使勁嚥了一口吐沫。

“老廖,去給老河來碗水,瞧把人家老河給渴的!我還準備聽故事呢!”楊登歡回頭衝著廖宏偉說道。

老河……

曹有光無語地瞪了楊登歡一眼,楊登歡頗為無恥地衝著曹有光擠了擠眼睛。

廖宏偉端了一杯水,走近鐵柵欄門,楊登歡笑著站了起來,伸手笑道:“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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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宏偉猶豫著將水杯遞了過去,楊登歡笑道:“開門啊!愣著幹什麼?”

廖宏偉開啟了鐵柵欄門,楊登歡端了水杯走進囚室。

河下世良站了起來,楊登歡笑著走到河下世良跟前,將水杯遞了過去說道:“不好意思哈,這麼久才給你倒水,有悖待客之道。”

“沒什麼,階下之囚嗎。”河下世良苦笑了一下說道。

楊登歡手中水杯遞過去,河下世良伸手來接,好像一個不小心,楊登歡鬆手,水杯直落了下去。

“誒呦!”楊登歡一聲驚呼,臉上露出尷尬神色。

河下世良手疾眼快,一伸手抓住了落下的茶杯,隨後好像沒拿穩,茶杯從手中滑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瞧這話兒說得!老廖,再來一杯!”楊登歡連忙說道。

廖宏偉答應了一聲,又端了一杯水,走進來遞給了楊登歡。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接到了呢。”楊登歡笑道。

“就差一點,我就接到了。”河下世良有些惋惜地說道。

“一個杯子不算什麼,喝水,喝水。”楊登歡笑道。

河下世良顯然是渴壞了,咕咚咚幾口就將茶杯中的水喝完,楊登歡又笑著問道:“夠嗎?再來一杯吧。”

河下世良紅著臉點了點頭,廖宏偉上前接了水杯,又倒了一杯水,重新進來,遞給楊登歡。

這一次楊登歡沒有接,而是衝著河下世良揚了揚下巴,意思是直接給他就行了。

廖宏偉將水杯遞給河下世良,河下世良伸手接過,裸露出來的手腕處,一道黑色刺青,特別顯眼。

等河下世良喝完了水,楊登歡和廖宏偉出了囚室,重新鎖了門,楊登歡這才又問道:“後來呢?”

“我執意不肯在黑龍會中擔任職務,這讓我父親十分惱火,也可能是因為這個,他老人家在昭和9年(1934年)鬱鬱而終。”說到這裡,河下世良眼裡閃現出淚光。

“子欲孝而親不待,人生慘痛之事莫過於此,不過生老病死乃是人生大事,你也不必太過傷心。”楊登歡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說道。

“由於父親去世,家中僅僅剩下我們母子三人,黑龍會和我們家幾乎斷絕了聯絡,不過逢年過節,也有不少慰問福利,甚至比父親在世之時還要多上一些。我們家也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過問過黑龍會的事情。”河下世良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你右手腕上的刺青,又是怎麼回事?”曹有光突然問道。

河下世良先是一愣,隨即將右手衣袖拉開,露出手腕上的一條活靈活現的黑龍說道:“你問的是它?”

曹有光點了點頭。

“這是黑龍會的標誌,每一位黑龍會員都有,我因為父親的原因,很小就入了黑龍會。這個刺青,也跟了我很長時間了。”河下世良苦笑了一下說道。

“後來呢?”楊登歡又問道。

“昭和10年,我大學畢業,在北海道一家輪船公司就職。但是國內企業不景氣,而且前景也不好。正好我的導師辻井君在聯合船運公司開發一個專案,手上缺乏人手,就寫信給我,問我有沒有興趣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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