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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特務!他讓我幫他打下手,傳遞情報。剛開始我不願意,但是韓檳說我用得錢是黑龍會出的,筆筆在賬,如果我不按著他說的來,他就要把賬本寄給餘區長。

韓檳說完,還取出了許多發票,這些發票,都是我曾經虛開的行動經費發票,讓韓檳報銷的,沒想到這小子都給留了下來!韓檳威脅我說‘老闆最討厭挪用錢款,中飽私囊,如果他把這些發票,給我抖摟出去,那就不僅僅是革職查辦的事情,很有可能軍法從事掉腦袋!’沒有辦法,我只能上了韓檳的賊船。

韓檳倒是也沒有給我安排什麼行動,活動經費倒是一點也沒少給,之後我虛開行動人員的加班費,韓檳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照簽字不誤。我有時還在想,這樣也挺好,至少能多領不少錢吧!

可是就在一個禮拜前,韓檳突然找到了我,讓我提供關於二處行動時間地點出動人員的情報。說什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只要我能提供有價值的情報,就給我一大筆錢,還可以幫我離開上海,去哪裡都可以。我這才……鬼迷了心竅。”

丁慶一口氣說完,長嘆一聲,低下頭去,隨後猛然抬頭說道:“區長,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給你一次做人的機會?”

“你一共給韓檳傳遞了多少次情報?”楊登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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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就這一次啊!就傳遞了這一次情報,就被你們給發現了!”丁慶抬起頭委屈地說道。

“之前沒有情報可以傳遞嗎?”楊登歡又問道。

“那倒不是,關鍵是不敢。特務處家法有多嚴厲我是知道的,所以每當事到臨頭,我都猶豫,等到權衡利弊完了之後,情報也差不多失效了!”丁慶紅著臉說道。

“這一次呢!這一次你就不害怕家法森嚴了?”餘獨醒沒好氣地問道。

“前幾天韓檳又到我家找我了,威脅我說如果再不提供情報,他就要把手裡的證據提交給餘區長。”說到這裡,丁慶眼神躲閃地看了幾眼餘獨醒說道:“我怕啊!我害怕韓檳真的破釜沉舟,把證據交給餘區長,那我可就全完了!”

餘獨醒盯著丁慶又看了一會兒,揹著手一言不發轉身出了刑訊室,吳正等人跟在後面亦步亦趨地出了刑訊室,上樓梯回到辦公室。

眾人默默不語,心照不宣地跟著餘獨醒,進了區長辦公室,最後一個進門的楊登歡,隨手關上了辦公室屋門。

“楊督察。”餘獨醒走到自己座位前面,卻沒有落座,而是雙手據案,看著楊登歡叫道。

“到!”楊登歡立正,畢恭畢敬地答道。

餘獨醒沒有想到楊登歡會這麼鄭重其事,微微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擺了擺手說道:“就是聊幾句天,楊督察不必太過在意。”

“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派人先把韓檳給控制住,以免奸細脫逃。”曹有光有一些焦急地說道。

“這個不著急。”餘獨醒揮揮手,淡然說道。

說完之後,眼睛又望向楊登歡,笑著問道:“楊督察,我覺得今天審問丁慶,你好像早就猜到了韓檳是這個奸細,所以句句話都是若有所指。”

“說得不錯。我其實早就對韓檳有所懷疑。”楊登歡正色說道。

“噢?”餘獨醒饒有興致地問道:“早就懷疑韓檳?這是基於你的推理,還是一時興起?”

“推理。當然是推理。”楊登歡笑道。

“好吧,那你給我們講一講,你是從什麼開始懷疑韓檳是奸細的?”餘獨醒有些好奇地問道。

除卻曹有光之外,幾個人也將驚疑不定的目光望向楊登歡。

“還記得我們剛到禮查路的時候,我曾經問過您,有誰能夠接觸到參與計劃的全部人員情況。”楊登歡淡淡說道。

雖然楊登歡因為王維浩在場,而故意隱去了“遠行計劃”的名稱,但是辦公室這幾個人,都是其中知情人,自然知道楊登歡所說所指。

“不錯。”餘獨醒不知道楊登歡為什麼舊事重提,但仍是點了點頭說道。

“當時您回答我說‘除了您之外,只有幾位副區長能夠接觸到參與計劃的全體人員情況。’”楊登歡又笑著說道。

“是啊,就是到了現在我還是這句話,計劃的參與人員,知道的範圍很小。”餘獨醒皺眉說道。

“但是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楊登歡笑著說道。

“誰?”餘獨醒更是一愣。

“韓檳。”楊登歡嘴角扯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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