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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登歡和阿七從小弄堂走出去的時候,阿七滿面通紅羞澀,小臉緊繃,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楊登歡神色尷尬,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條名叫多利的弄堂居然是這麼一處所在。

兩邊樓房格局幾乎一模一樣,青磚紅瓦,頗有現代氣息。

只不過每個樓洞口或者轉彎處,都站著一兩個風姿綽約,濃妝豔抹的女人,眼神放肆潑辣,盯著來往的男人。

其中居然還有不少金髮碧眼的洋女人,她們更加熱情奔放,不時朝著路人拋去誘人的媚眼。

弄堂里人不多,過往的大多都是男人,不時有男人過去和這些女人商量著什麼有趣的話題,逗引的女人一陣陣咯咯嬌笑。

有的商量明白了,挽著手進了樓洞,商量不明白的男人,又去找下一個女人商量。

儘管楊登歡對當地風俗不是那麼瞭解,但是也猜出來這地方究竟是幹什麼的了。

幾乎是逃跑一樣,楊登歡和阿七跑出了多利弄堂,重新回到城隍廟大街。

楊登歡朝著街對面看過去,遠遠看到臭乾子攤邊,河下世良在大口吃著臭乾子,崔阿九則是滿臉苦色地躲在一邊。

“沒想到,城隍廟邊上,居然有這麼一條破弄堂!”楊登歡回頭看了一眼,回過頭來說道。

“誰讓你進去了!這些女人……”阿七說到這裡,冷著臉不再說話。

“居然還有洋妞。”楊登歡憤憤不平地說道。

阿七頗為鄙夷地看了楊登歡一眼,把頭轉向一邊。

回去路上,楊登歡和阿七同乘一輛黃包車,楊登歡頗為不解地問阿七,為什麼在華界裡面,怎麼有印度阿三巡捕?不是租界中才有這些印度阿三巡捕嗎?

阿七不知道是不清楚還是不願意搭理楊登歡,冷著臉一言不發。

最後還是黃包車伕給楊登歡解答了疑惑。

之所以在多利弄堂中有印度阿三巡捕,因為這裡屬於越界築路。

說起越界築路,楊登歡不懂,但是黃包車伕解釋了幾句,他差不多也明白了。

越界築路,顧名思義就是越過租界的界限修築馬路,是租界當局擴充租界的一個辦法。

越界築路所修建的道路,以及開發的弄堂樓房,屬於介乎於華界和租界之間的存在。或者叫做準租界或者半租界。

這裡雖然不是租界,房價比起來租界要便宜不少,但是所用的水電等等公共設施,卻是從租界延伸出來的,城市管理也是租界模式,就連日常治安,也是租界的巡捕房來管理。

當然了,這些越界築路的居民也要給租界當局繳納一定的稅費。

多利弄堂就屬於這樣的情況,這條弄堂一邊連著福佑街,另外一端也是維多利亞路延伸出來的越界築路。而管理這裡治安的,則是公共租界總捕房維多利亞捕房。

所以就有了印度阿三在多利弄堂執勤,上海警察局的警察在福佑街上站崗的有趣景觀。

瞭解完了越界築路,楊登歡和阿七回到了唐家弄堂。

付了車錢,楊登歡特意多給了幾毛錢,算是黃包車伕的“講解費”。黃包車伕千恩萬謝,連連祝福兩個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這才拉著黃包車離開。

紅臉的阿七和滿面春風的楊登歡正要進院子,聽到身後幾聲喇叭聲響。

回頭看去,曹有光下了汽車,旁邊跟著“暗影”組織的老大亮昆。

“怎麼回事?阿七臉怎麼這麼紅?感冒了嗎?外面冷,你穿得這麼少,能不感冒嗎!”曹有光見阿七滿面通紅,連忙問道。

“沒事,剛才碰到一個算卦的,給我倆算命了。算得可準了,結果給阿七算紅臉了。”楊登歡笑著說道。

阿七不理他們,快步進了院子。

“我剛才看到你們倆坐黃包車回來的,沒見算命的啊!”老大納悶地說道。

“兼職。”楊登歡一本正經地說道:“黃包車伕是兼職,主業是算命的。”

老大不明所以,曹有光了解楊登歡的脾氣,知道他又在開玩笑,轉頭笑道:“甭聽他扯淡,這小子最喜歡胡扯,不知道又在占人家阿七什麼便宜。”

“光天化日之下,能佔什麼便宜啊!再說了我們剛從多利弄堂回來,在那兒我都沒想著佔便宜。”

“伱帶著阿七去多利弄堂了?你小子可真行!”曹有光吃驚地說道。

“你知道啊?熟客?”楊登歡笑道。

“熟什麼!老上海有幾個白相人不知道多利弄堂?那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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