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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好眼前事再說吧,畢竟天皇離我們還遠。”楊登歡倒是不以為然,將菊花徽章扔還給曹有光,眼睛望向清華池,想要走過去。

猛然間,楊登歡眼睛一縮,邁出去的腳步迅速收回。

曹有光也看到了,一個身材矮壯的魁梧漢子,空著手跟著郭喜和丁三進入澡堂。

“又來了一個,還真是六月債,還得快!”楊登歡嘴角冷笑地說道。

山口隆造神色陰冷,跟著郭喜進了清華池,心中十分煩悶。

今天該他輪休,原本已經約好了幾個名古屋的同鄉一起,準備到東交民巷的居酒屋中喝喝清酒,觀賞一下藝伎演出,現在全部泡了湯!

被迫營業無論時候,都令人不舒服!

機關木桑大尉給他交代的任務,是盯緊春和樓。儘管山口隆造很不情願,但是作為一名軍人,他無疑非常合格地盡忠職守,於是他發現了郭喜舉止不正常。

山口隆造在這個堂頭身上,看到和他所從事職業毫無關係的警覺和焦慮,於是斷定此人一定有問題!

木桑大尉之所以命令自己盯緊春和樓,是不是和這個人有關係?山口隆造決定一探究竟,自作主張地跟蹤郭喜到了清華池。

按照紀律,山口隆造應該向木桑報告,而不是擅自行動。但是山口驕傲的認為,那人不過是一個普通支那人,自己是一名優秀的帝國軍人,而且還是空手道一刀流四段,怎麼可能對付不了這個支那人?又何必大費周折!

現在山口隆造眼中,郭喜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大大的金元票子,有了這些錢,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在居酒屋中和藝伎快活一下?

“這個日本人不能留。”看著山口隆造的背影,楊登歡冷冷地說道。

“不錯,只要是和這起案子有關的日本人,一個不能留!訊息絕對不能有半點走漏!”曹有光眼神陰冷,也望向山口隆造,就像看一個死人。

楊登歡連連點頭,頗以為然地說道:“知道,保密!咱倆一起闖出來的禍,我自然有分寸,不會亂說,這個你放心。”楊登歡順手就把曹有光拉成了同盟。

曹有光欣賞地看了一眼楊登歡,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楊曹兩個人一前一後,交了兩毛錢,進了清華池。裡面十幾個漢子洗完了澡,在榻上休息。再往裡面看,洗澡的浴池中霧氣騰騰,一片白花花,看不清楚景象。

靠著牆邊,有兩個柳條大筐,裡面全是衣服,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脫筐。

另外一面牆邊,立著兩豎排小方格櫃子,有些有身份的人衣服不願扔在脫筐中,可以租一個櫃子放衣服。

郭喜沒有在外面,應該是進去洗澡了。山口也沒在裡面,估計跟著郭喜進去了。

澡堂子裡面很熱,丁三滿頭是汗地在一個方格櫃前面搗鼓著掛鎖。

“怎麼樣?打不開?”曹有光湊了過去問道。

“有點麻煩,這種是新型鎖,我沒有開過。”丁三臉一紅說道。

曹有光仔細看了看掛鎖,轉身對楊登歡說道:“瞅見沒有,我給你介紹的就是這個牌子的鎖,有空你也換一把。”

“我那兒是暗鎖。”楊登歡冷冷地說道。

儘管出來很匆忙,楊登歡還是化了裝。一身土黃色大褂,略微有些晃盪的穿在身上,讓他看起來顯得精瘦,臉上被塗料塗的黧黑,嘴裡叼著一根象牙菸嘴,吞雲吐霧,夾著菸嘴的手指,因為塗了薑黃水,而顯得焦黃,像是一個煙齡很長的菸民。

化裝,歷來是自然界最有效的保護手段。

“暗鎖這個牌子也有。”曹有光仔細看著掛鎖,不知從哪摸出一截鐵絲,喃喃自語說道:“這恐怕得費點時間!”隨後又抱怨道:“一個飯館破跑堂,衣服不扔脫筐裡,非要鎖起來,還要買一把這麼複雜的鎖,不是明擺著給別人說我有秘密嗎!不專業啊!”

曹有光一邊說話,一邊用鐵絲開鎖,試了幾次,都不行,臉色有點難看,他唯恐楊登歡看他笑話,卻發現按照往常早該冷嘲熱諷的楊登歡,居然一言不發,回頭看去,發現楊登歡不見了。

這廝跑哪了?

曹有光愣神,楊登歡手裡拿了一把螺絲刀過來,曹有光一愣說道:“現在還不能撬!萬一裡面沒有密碼呢?不能驚動郭喜!”

“躲開吧,就您這智商,估計也該充值了,衝個一塊錢,夠你用好幾個月。”楊登歡一邊調侃,一邊晃著螺絲刀。

“能行?”曹有光猶豫著讓開,楊登歡沒有碰鎖,而是用螺絲刀旋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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