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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登歡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知道,他們已經同時認出來了這個人!

這個河下世良,竟然就是譚凱相簿中,和譚凱合影的那個人!

曹有光和楊登歡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曹有光語氣平和地說道:“延生,去找張玉坤,讓他給我接通餘區長的電話!”

曹有光已經下定決心,全上海範圍內排查河下世良,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河下世良同時在錢文勇和譚凱身邊出現,一定不會是巧合!找到了他,說不定就能找到破案的關鍵。

“現在一切還沒有進展,給餘區長打電話是不是有些不妥?”陳延生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小心翼翼地說道。

“打電話!餘獨醒沒有這麼嬌貴!其實老餘嘴上不說,心裡比咱們還要著急!”曹有光斬釘截鐵地說道。

“誒!”陳延生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我也去。”羅俊峰在後邊也跟了上去。

曹有光知道,此時餘獨醒的感覺,就像是被架在火上,兩邊燒烤,而且還有馬上就要兩邊焦黃的感覺。

如果說“遠行計劃”洩露,運送出了任何差池,戴處長饒不了他!

如果說因為特務處辦事不力,訊息傳到校長那裡,“遠行計劃”改由黨調處負責執行,戴處長一樣饒不了他!

左右為難!想想戴處長陰狠的手段,曹有光都替餘獨醒捏了一把汗。

現在唯一之計,就是趕快破案,給案件定性,讓“遠行計劃”重新上軌道,繼續前行,才是餘獨醒唯一的出路。

所以,曹有光判斷,甭看餘獨醒一副智珠在握,矜持悠閒的模樣,聽到案件有重大突破,估計立刻就會過來。

而且,如果想在一晚上之間,將全上海翻上一個遍,又必須得讓餘獨醒配合不行,所以這個電話,必須得打!

“河下世良,現年26歲,日本仙台人,四年前在於仙台輪船工業大學畢業,主修的專業是‘水文與勘測’,師從日本水文名家佐藤紀夫。1936年6月,經人介紹,進入世界聯合船運公司亞洲部內航分公司。主要工作是負責對長江流域等國內河流進行水文勘測,選擇制定新航線。”楊登歡將檔案匆匆翻完,遞給曹有光。

曹有光伸手接過來檔案,若有所思地低聲說道:“1936年6月,和譚凱相簿中,那張合影照片時間吻合,這中間有什麼聯絡呢?”

“那張照片,很可能是河下世良初到上海時,和譚凱的合影照片。關鍵現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究竟僅僅是相互認識,還是中間橫向有聯絡。”楊登歡也壓低了聲音說道。

“先找到人再說吧!這個河下世良,對我們太重要了!”曹有光皺眉說道。

陳延生腳步匆匆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張玉坤和杜建喜兩個人,隔了大老遠,杜建喜就興奮地說道:“組長!您可回來了。這下子我們就有了主心骨了!”

張玉坤快步走到曹有光面前,躬身恭敬地說道:“餘區長請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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