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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眼,點頭說道:“看著像是個‘三’字。”

“對啊!我看也像是個‘三’字!這有什麼意義呢?”曹有光點頭說道。

“大通三尾臨死之際,留下來的這個字,包含意義肯定非同尋常!說不定就和他的死因有關係!”孫鐵城興奮地說道。

“‘三’?究竟是什麼含義?三個人?三天?或者兇手名字中含有‘三’字?或者另有含義……”曹有光皺眉思索,眼睛望向楊登歡。

“目前線索太少,僅憑這幾個筆畫,很難有所推理。”楊登歡搖了搖頭,將照片重新又遞還給曹有光。

“你是說?”曹有光一愣問道。

“說不定這個字沒有寫完,所以說很可能只是某一個字的筆畫而已。”楊登歡笑道。

“有道理。”曹有光又點了點頭。

“您再看看這一張!”孫鐵城又指了指另外一張照片說道。

照片上的房間滿地狼籍,大通三尾和山口敦子橫躺在房屋正中的榻榻米上。榻榻米中間的桌子也被蹬翻,地上散落著杯盤食物。

“這是?”曹有光不明白孫鐵城讓自己看這一張照片究竟為了什麼。

“你看這裡!”孫鐵城手指指著照片一處說道。

“什麼?”曹有光眼睛順著孫鐵城手指望過去,卻發現孫鐵城並不是指的大通三尾和山口敦子,也不是凌亂的地面,而是那張屏風一樣的推拉門。

推拉門上是一排排的小方格,但是並不是玻璃隔斷,而是一張張的白紙做的隔斷。

孫鐵城手指所指之處,是一處不大的小黑點。

“這是什麼?”曹有光一愣問道。

“按照我的判斷,這裡是噴濺的血跡!”孫鐵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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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濺的血跡?”曹有光目光看了看照片上大通三尾和山口敦子的位置,先是一陣狐疑,隨後登時放出亮光,興奮地說道:“你……你是說……”

“按照這個距離,大通三尾和山口敦子的血跡,怎麼也不可能噴濺到房門上!”孫鐵城笑著說道。

“所以說,兇手一定也受了傷?”曹有光興奮地說道。

“按照這個位置,兇手應該是上半身中槍。胳膊或者肩頭。”孫鐵城說道。

曹有光嘆了口氣,有些沮喪地說道:“可惜了!現在都過去那麼多天了!要是當時發現,就展開排查,效果一定明顯。”

說到這裡,曹有光突然問道:“你們又去現場看了沒有?或者找到當時辦案的巡捕,瞭解一下情況?”

“去了!當時我就讓人帶我去了。不過現在這些案件都移交給了日捕股,他們什麼訊息都不肯透漏!”孫鐵城嘆了一口氣說道。

“又他孃的是日本人!”曹有光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過即便是日捕股不配合,咱們也可以對上海的醫院、診所進行調查,重點是12月26日晚間之後有槍傷的人。”孫鐵城說道。

“是啊!”曹有光點了點頭:“只有靠咱們自己了!目前這條線索算是最為直接的了。”

“不要漏掉日本人的醫院,不過可以採取暗訪調查的方式,但是不能漏過!”楊登歡突然在前面說道。

“登歡說得沒錯,這一點不能放過!”曹有光點頭說道。

孫鐵城點了點頭,曹有光又問道:“其他幾起案件呢?現場照片有沒有什麼發現?”

“目前還沒有。關鍵是資訊內容太少,原本捕房針對這些案件,都是按照意外來處理的,所以不過是草草拍幾張照片,目的在於到時候能夠順利結案。所以僅從現場照片上來看,幾乎什麼也看不出來。”說到這裡,孫鐵城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大通三尾這起案子不一樣,畢竟是一起兇殺案,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關鍵是還動了槍!所以捕房非常重視,照片這才拍得十分仔細。”

“是啊!”曹有光又是嘆了口氣說道:“目前案件雖然有了進展,但是已知條件還是太少,大都是散亂的某一點,而沒有連成一條線,只能先是各個開展偵查,等到時機成熟,各項條件有了新的發現,再看看幾個案件中有沒有可以交叉的情況。”

曹有光並沒有刻意提到譚凱案件和錢文勇案件中,那個交叉的關鍵人物河下世良。這讓楊登歡覺得放心不少。

當然不是信不過孫鐵城,如果說真信不過,曹有光幹嘛要把孫鐵城從津門專門調過來,和他們一起遠赴上海?

畢竟案件的調查進度情況,能夠少一個人知道就更加機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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