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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

幾輛警車悄無聲息地開出警察局,朝著西直門方向緩緩開去。

最後一輛的黑色轎車中,賈富貴略有些不安地和錢如發並排坐在後排,楊登歡坐在副駕駛位置,回頭笑嘻嘻地看著賈富貴。

賈富貴有些侷促不安,紅著臉說道:“隊長,要不然您坐後面,我上前面吧。”

“老賈,我可不是你們隊長。”楊登歡笑著說道。

“那也是早晚的事。”錢如發在一旁笑道。

“就是,就是。”賈富貴滿臉堆笑說道。

“老賈,不用考慮那麼多。”楊登歡笑著說道。

賈富貴一愣,沒有明白楊登歡什麼意思,楊登歡又笑道:“馬天成的問題,是他自己的問題,和三隊一點關係都沒有,千萬不要有什麼負擔。該怎麼幹還怎麼幹,這一次好好地給科長幹出來個樣子瞧瞧。”

賈富貴感激地衝著楊登歡點了點頭。

楊登歡幾個人說笑之間,汽車緩緩出了西直門,在路邊停了下來。

楊登歡幾個人在汽車上下來,同時警車上幾十個便衣探員,紛紛跳下了車,警車和小汽車緩緩開走,在城牆拐角處拐了一個彎,漸漸的不見了蹤影。

龍王廟前,一片熱鬧景象,一直延伸到西直門外大街。

各色賣小吃的攤點,賣力的吆喝,招攬著顧客;身著各異的江湖藝人,各項雜耍,不時引起陣陣喝彩聲;遊方郎中誇張的呼喝聲,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錢如發揮了揮手,幾十個一隊的偵緝隊員從身後跑了過去。有的三五成群鑽進人群,有的幾個人一起快步走進廟中。

錢如發手下的偵緝隊員們,如同一把鹽灑進水裡,不一會兒就顯得平靜如常,像是絲毫沒有任何事發生過一樣。

“松樹林呢!”楊登歡看著龍王廟前乾乾淨淨,一棵樹也沒有,有些奇怪地說道。

“廟後面。”錢如發笑道。

“我過去看看!”楊登歡揮手,也帶了幾十個人繞到廟後面,果然見到一大片松樹林,足有十幾畝之多。

“嚯!這麼大一片樹林!”楊登歡驚異地叫道。

“我的天啊!咱們就這麼點人,怎麼埋伏?”王大嘴也瞪大了眼睛說道。

“這個沒問題。”賈富貴在一邊說道,不等楊登歡發問,又接著說道:“咱們人躲在最裡面,入口處留兩個兄弟把風,孔二和尚和郝大帥是大宗交易,必得有馬車才行,咱們就聽車輪聲就可以了!”

“就照老賈說得辦!”楊登歡嘉許地看了一眼賈富貴,轉頭衝著王大嘴說道:“大嘴,你和老賈在松林外面望風,車隊來了發個訊號!”

楊登歡說完,帶人隱入了松林,幾分鐘後,松林內外悄無一絲聲息。

與此同時。

華北樓。

一條壯漢一邊剔牙,一邊走出華北樓,身後跟著四個神色兇悍的彪形大漢。

壯漢和彪形大漢們身上都是青色褲褂,小腿上打著綁腿,腳下是敞口灑鞋。

“當家的,要不然咱們直接到萬義和山貨鋪把貨一取,回山得了!幹嘛非要等到晚上七點在城外龍王廟交易!那多麻煩啊。”一個歪眉斜眼,滿臉橫肉地大漢晃著身子在後面說道。

儘管他說話聲音刻意壓低了一些,但是聽上去也像是吼叫一般。

“山炮,你叫喚個球!”壯漢不滿意地回頭說道,聲音一點也不比剛才那位山炮聲音小。

“伱說咱們城都進了,為什麼不能直接就在城裡交易?幹嘛還非要到城外交易?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一個身材略微矮小一點的大漢也不服氣地說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咱們妙峰山橫雲嶺畢竟還不是治安軍,孔二和尚不得不小心一點!”大漢冷笑了一下,無所謂地說道。

“那還不是早晚的事,馮師長不是已經答應了咱們全部條件了嗎!”山炮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老子要改編成一個團,但是姓馮的僅僅給咱們兩個營的編制。你們說到時候是團長管著咱們啊,還是咱們管著團長啊!”壯漢雙手上揚,讓袖子自然落下來,這才說道。

“他奶奶的!原來姓馮的也不厚道!這不是他媽的驅虎吞狼嗎!”又一條大漢說道。

壯漢瞥了大漢一眼。笑著說道:“老五管(行)啊,都知道驅虎吞狼了。”

老五咧著大嘴哈哈直笑,笑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不是昨天在天橋聽《三國》,剛學的一個名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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