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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聽孫成傑胡說八道!他那是誣陷!誣陷!那些槍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李文斌大聲辯解,似乎十分著急,面紅耳赤。

沈巖和錢如發聽到李文斌這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相互看了一眼。

楊登歡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李文斌,似乎沒有受過什麼專業訓練。

錢如發一個簡單的詐語,就把他給詐了出來。

楊登歡臉露微笑,揶揄地說道:“我們只說孫成傑招供,並沒有說他招供的是什麼,你怎麼就知道和槍支武器有關係?”

“你們……”李文斌臉色驚訝,大滴大滴的汗珠滴了下來。

“說吧,伱們組織叫什麼?你究竟在為誰在工作?”楊登歡淡淡地問道。

李文斌神色糾結,帶著一絲絲恐慌,不停地擦著臉上汗水,雙手有些顫抖。

“李文斌,我們對你客氣,你千萬不要當做福氣!大家都是斯文人,尤其是你,還是難得的技術人才,不過是走錯路而已,什麼事還好商量。我們給你機會,在這裡好好說,咱們就不去隔壁了,這裡是特務科,最不缺的就是刑具!”沈巖盯著李文斌,神色冷淡地說道。

“李文斌,回頭是岸,如果你能夠好好的配合我們,找到我們要找的人,不但無罪,而且還有功!當個火車站副站長,也不是沒有不可能。”錢如發麵帶笑容,頗為期許地說道。

李文斌望向沈巖和錢如發的眼神,有些變化,但是還有猶豫的意思。

審訊室似乎變成了錢如發和沈巖的主場,楊登歡插不進去話,走回桌前,端了杯子喝水。

“聽說你女兒很可愛,兒子李小虎才三歲吧?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女兒還好說,兒子可怎麼辦?他媽媽要是再給他找一個後爸,孩子可怎麼辦?”沈巖在一邊淡淡地說道,臉上卻掛著一絲譏諷的笑容。

“到時候娃捱打了你都看不見,有後爹就有後媽。”黃天河也笑著說道。

“說吧,還是剛才那個問題。”楊登歡端了一杯水,走到李文斌身邊遞了過去說道。

李文斌接過水杯,感激地看了楊登歡一眼,點頭表示謝意。

這傢伙扛不住了,楊登歡心中想到。

“我們沒有時間和你墨跡,要合作就痛快點,保證你沒有虧吃,至少可以保住現在的位置,如果能夠幫我們抓到人,我們不吝賞賜!要是不合作,也痛快點,咱們就換一種方式,到時候你一樣招供,不過是費一點力氣罷了!”錢如發獰笑著說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中……中……中統,我在為中統服務。”李文斌終於抬起頭,結巴著回答道。

楊登歡敏銳地發現,李文斌回答的居然不是黨調處而是中統。

中統局在年初三四月間,才由黨調處改組而成,而且只是名稱更換了而已,裡面的機構組織,以及人員關係,幾乎沒有任何變動。所以黨調處時期的老人,此時多半還是稱呼中統是黨調處。

只有剛入職不久的新人,才會毫不思索地說出中統。

“你們的上級是誰?”楊登歡又問道。

“誰的上級?”李文斌一愣問道。

“廢話!當然是你們的上級!”楊登歡不耐煩地說道。

“我們中統的上級……是……是……總統。”李文斌儘管還是猶豫,但是仍然結結巴巴地說道。

楊登歡不由得氣笑了,沈巖三個人也哈哈笑了起來。

“遇見傻子了,不會是被嚇得吧。”錢如發笑道。

“你到底在中統裡面屬於在編還是外圍?”楊登歡也笑了一下,隨後正色問道。

“還沒有宣誓,說是先給我幾個任務考驗,算是外圍吧。”李文斌嘟囔著說道。

錢如發不願意了,拍案而起,氣哼哼地說道:“他孃的!費了半天勁,才抓了個外圍!這能知道多少秘密!”

“彆著急嗎,外圍怎麼就不知道秘密了?至少這一次行動是誰指派他的,對我們也有幫助啊!”沈巖在一旁笑著說道。

“你是怎麼被髮展為中統外圍人員的?”楊登歡臉上嚴肅地問道。

“今年三月份,在鐵路總署學習的時候,當時的教育長何斌,是中統潛伏人員。他可能察覺出來我對現狀不滿,就發展我進入中統外圍。並且允諾我好好幹,盯緊站內的情況,發現有什麼異常,及時彙報。何斌答應,我做出一些成績之後,就透過關係提拔我做火車站的站長。結果後來何斌調走了,也就沒有了下文,站長我也沒能當上。”李文斌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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