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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打量了一下房間格局。
說是審訊室,其實更像是一間會客室。沒有審訊室中常見的十字樁,控制椅和各種讓人望而生畏的刑具。
房間裡只有一桌兩椅,桌子上除了一盞檯燈,一部電話之外,別無所有。
多田岡條倨傲的坐在桌子後面,雙腿高高的翹在桌子上,神情冷淡地看向進門的楊登歡。
出了這麼多,這麼大的事情,都和多田岡條脫不開關係,此人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給自己擺樣子。
說明此人想給自己一個居高臨下的感覺,讓自己覺得自己的命運全然掌握在他的手裡!
看到這裡,楊登歡反而放下了一些心。
只有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才會虛張聲勢的恫嚇!
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多田岡條素以熟讀三十六計而自詡,誰知道這廝又在搞哪一計?千萬不能被他表面現象所矇蔽!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情真相!
楊登歡並沒有被帶上械具,身後也沒有憲兵押送,就是自己一個人走了進來,緩步走到桌子對面,望著多田岡條。
“楊登歡?”多田岡條問道。
楊登歡點了點頭。
“坐吧。”多田岡條努了努下巴說道。
楊登歡默不作聲,順從地坐下,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桌上,望著多田岡條。
“你們都是帝國的朋友,我們曾經相處的十分愉快!”多田岡條神色倨傲地說道。
“我們現在相處也十分愉快,卑職願為帝國效勞!無時無刻,隨時隨地!”楊登歡客氣地頷首說道。
“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情,我十分難過,我沒有想到,在帝國最為信任的人中間,居然有抗日分子的奸細。”多田岡條說道。
“人一多,就難免魚龍混雜,情報戰中,歷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一兩個奸細也不算什麼奇事!”楊登歡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吧,你是軍統還是中統,或者延安?你究竟在為誰服務?”多田岡條淡然說道。
楊登歡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望著多田岡條,似乎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多田課長,您可不敢冤枉人,我哪也不是,我是特務科沈科長的手下!我們科長最瞭解我!您可以到特務科打聽,我楊登歡究竟是個什麼人!”
多田岡條眼睛不眨地看著楊登歡的反應,等到楊登歡說完之後,有冷冷地說道:“楊登歡,不要在狡辯了!你就是那個奸細!是你洩露了行動計劃!這才讓反抗勢力從容逃脫!”
“關鍵是你說的這個行動計劃,我事先一無所知,就連行動路線我也沒有打聽,最終路線還是我的司機小林通知我的!我怎麼可能事先洩密?再說了,帝國東京大學的科研成果,我怎麼可能提前知道!這不是冤枉人嗎!”楊登歡委屈地說道。
“當時遇襲之時,你當時在哪?為什麼能毫髮無傷?要知道和你同車的行動人員,全部死到了車裡,你又是如何倖存下來的?”多田岡條將兩條腿放下,瞪著楊登歡的眼睛,冷冷地問道,神色頗為嚴厲。
“難道我就因為這個,就是因為我沒有死,你們懷疑我是奸細?”楊登歡一副哭笑不得地神情,搖了搖頭。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為什麼他們都為帝國陣亡,而你卻能獨善其身?”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