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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我不是奸細,我不是奸細!太君,我是清白的……”金勝輝聽了立刻哭天搶地,大聲嚎叫。
“這個……不太合適吧……”楊登歡似乎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猶豫地說了一句,就停了下來。
“哪有這麼搞事情的,這不是吹毛求比嗎!”錢如發氣得大聲說道。
楊登歡終於忍不住了,一陣哈哈大笑。
吹毛求疵,原來成語可以這麼用。
“你小子還有心情笑!”錢如發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誇哥哥成語用的太好了!太有文化了!”楊登歡這是雙手被銬著,要不然肯定伸出大拇指給錢如發點贊。
“八嘎,不要再說了!”多田岡條歇斯底里地吼叫了一聲,神色兇狠。
“找不出這個奸細,你們全部都是奸細!通通死啦死啦的!”多田岡條大聲吼道。
“課長,太君,我冤枉,我冤枉!奸細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太君!”金勝輝大聲辯解,身子左右扭動,想要掙脫憲兵的控制。
憲兵毫不客氣,伸手狠狠地給了他兩下,金勝輝這才老實了下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剛才你也說了,溶劑是你們帝國偉大的發明,來自於東京大學。我連開封都沒有去過,哪裡知道這個秘密?洩密,那也得知道這個秘密才行!什麼都不知道,整個一炮灰,洩的哪門子密啊!”楊登歡不屑一顧地說道。
“八嘎!”多田岡條狠狠罵道,罵了這一句之後,居然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楊登歡說的有道理,這些人對這個行動一無所知,而且這項發明,除了日軍少數高層之外,確實沒有人知道,說這些洩密,真是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箱子留在這個房間,而年輕人又在這裡換掉衣服,顯然是明白了某些情況,為了擺脫追蹤。
如果沒有人洩密,他們如何知道箱子上有特殊溶劑?
“楊登歡,我知道你有神探之名!也知道你破案子很有一套。所以你最好還是認真推理一番,破了這個案子,還自己一個清白!”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
“頭一次聽說,讓人帶著手銬破案子的!”錢如發冷笑了一下說道。
“錢如發,你什麼態度!怎麼和皇軍說話呢?有沒有一點規矩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既然我們心裡沒有鬼,那就證明給皇軍看啊!”突然,吳一鳴大聲說道,神情慷慨。
錢如發不服氣,想要還嘴,但是想了一想,終究沒有說話。
“錢大哥,你這就少見多怪了,唐朝武周時期,還有大明洪武時期,就有不少犯人審犯人的事情,這事不稀罕。再說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沒有做虧心事,幹嘛害怕鬼叫門啊!”楊登歡說著話,眼睛微微瞥了金勝輝一眼。
金勝輝如避蛇蠍,立時準備跳腳,卻被兩名憲兵緊緊摁住,跳不起來。
“你看我幹什麼?你看我幹什麼!你意思是老子洩密?你想栽贓陷害嗎!你要冤枉人嗎!”金勝輝歇斯底里,吼的面紅耳赤。
“白痴!”楊登歡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把臉轉過一邊,不搭理金勝輝。
“把他們全部帶回憲兵隊,分別關押!我要一個個親自審問!我要親手抓出這個奸細!我要親手槍斃他!”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臉上現出一絲病態的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