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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錢如發笑道。
“我踏馬就是有情緒!”楊登歡不高興地說道。
“這就對了!我也有情緒!太他孃的不厚道了!不過,我約莫這事科長也是矇在鼓裡。要不然他怎麼捨得讓你這個小神探去冒這份險?”錢如發笑著說道。
“得了吧,你才是科長面前的紅人呢。”楊登歡笑道。
“跟別人比,我紅,但是和你一比,我他麼是綠的,而且還是慘綠。”
錢如發和楊登歡說笑,走到路邊。
汽車還在棉花衚衕呢,再說玻璃都碎了,也沒法再開了,兩個人準備要洋車回去。
一輛洋車過來,錢如發讓楊登歡上車。即便是平時再沒規矩,但是這點禮貌還是有的。幾乎是連拉帶拽,楊登歡把錢如發推上了洋車,吩咐車伕拉車。
車伕拉動洋車,錢如發回頭大喊:“晚上七點,鴻賓樓二樓雅座,提我。”
楊登歡沒理他,錢如發恨不能把身子貼在洋車後幫上大聲喊道:“聽見了嗎,臭小子!”
楊登歡揮了揮手,表示聽見了,錢如發這才心滿意足地渾身坐好,嘴裡嘟囔著說道:“這小子,本事是有,不過還是太年輕啊。”
楊登歡身心疲憊地回到家裡,草草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見還有一點時間,給自己沏了杯茶,坐在搖椅上,閉目回想今天的事情。
今天發生了許多事,都讓自己始料未及。
所有節奏都讓多田岡條帶著跑,自己沒有一絲能力主導事件的走向。
可能是自己運氣好,也可能是老天報應壞人,這才有了這個不好不壞的結果。
楊登歡心中一陣後怕,如果過程中稍微有一絲一毫偏差,可能自己就萬劫不復。
千萬不敢小看對手,因為前面隨時有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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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田岡條陰毒狠辣,詭計多端,而且複雜多變,這就讓人頭疼了。
但是還不知道周圍有多少雙像金勝輝那樣的眼睛。
危險無處不在,隨時都有可能變生肘掖,讓人防不勝防。
今後自己一定要多加謹慎,千萬不要貿然行事,千萬不能把敵人當做傻子。
不過,讓楊登歡欣慰的是看到了民眾的抗戰決心,比如說車站行刺的那幾個草莽英雄,又比如說谷峰!
像這樣的慷慨悲歌之士,不知道還有多少!
這都讓楊登歡看到了抗戰的希望,也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楊登歡站起來,喝乾淨杯子裡茶水,起身出門。
與此同時。
前門外興隆肉鋪。
郝大帥和火雞渾身煤黑,就連臉上也是煤灰,黑一道灰一道白一道,像極了剛卸完八個車皮煤的裝卸工。
興隆肉鋪中大門緊鎖,門上貼著“今日盤點”的招貼。
郝大帥眼睛中閃爍著惡毒的神色,死死地盯著肉鋪大門。
今天可以說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那列火車來得及時,估計妙峰山橫雲嶺所有好漢都得掛在這裡!
即便如此,這也才跑出來自己和火雞兩個人。
山炮和何大頭指定是有死無生,但是老鬼呢?像他這種鬼精鬼精的人,也能折到裡面?
孫莫然居然擺了自己一道,除了自己,他們居然沒有過來一個人!這不是拿自己當炮灰嗎!
對不起自己的人,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但是,看情況孫莫然這幫孫子似乎不在這裡。
難道是懼怕自己,撤退了?郝大帥皺眉想到。
“這幫貨八成是跑了吧!”火雞也覺察出來不對,低聲說道。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走。”郝大帥冷冷地說道。
“咱們去哪?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到哪落腳?現在外面可是不太平。”火雞說道。
“廢話,土匪還怕不太平?”郝大帥冷冷說道。
“那也得有個窩啊!”火雞嘟囔了一句。
“瞧瞧咱倆像什麼人?”郝大帥問道。
“煤黑子啊,專門照著他們扮的。”火雞說道。
“煤黑子都在哪啊?”郝大帥又問道。
“小澡堂,二葷鋪,天橋樂,怎麼了?”火雞答道。
“走,咱們也上那裡,總有個地方過夜。”郝大帥說到這裡,突然轉身問道:“武器藏好了吧?”
“放心吧!咱們吃飯家伙!能漏了底嗎!還是老方法,我在煤窩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