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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經過安檢?可是除了李文斌之外,每個人都經過了安檢?當時沒有發現有人攜帶武器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沈巖說話似笑非笑,看著楊登歡。
“看來,最有可能的時間差了!”楊登歡皺眉說道。
“時間差?有點意思,說來聽聽。”沈巖感興趣地說道。
“武器,不是今天帶進車站的!可能昨天,或者前天,也或者前幾天,武器就被人提前帶進車站,秘密藏在某一處地方。”楊登歡斟酌著說道。
“不錯!咱倆想到一起了!所以我已經讓黃天河組織人對車站人員展開排查,重點是這幾天有異常,或者老是下現場的中層管理人員!”沈巖笑道。
楊登歡高興地打了一個響指,略帶些興奮說道:“這樣就閉環了!敲山震虎,爾虞我詐,瞞天過海,什麼計策都可以用,說不定就能把這小子給震出來!”
楊登歡臉上高興,語氣興奮,心中卻是咯噔一下,沉入海底。
所有破綻,幾乎被沈巖一覽無餘,估計這幾個人很快就會落入特務科之手。
到時候,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這一次,又讓楊登歡有了新的經驗教訓,凡事一定要小心,辦完了事之後,一定要洗地,要不然就會流血!
“太好了!明天我就上班!”錢如發興奮地說道。
“就是太辛苦你們了,我有些於心不忍啊!”沈巖笑道。
“您都但是了,還有什麼不忍的,等到案子破了,抓了這些人之後,還是在這兒,你再安排一桌就得了!”楊登歡笑著打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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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為定!”沈巖大聲說道。
“科長,您就吩咐吧,我們追哪一路?”錢如發故意摩拳擦掌,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樣說道。
“咱們兵分三路,老黃負責扳道工孫成傑,還有站上的那位送武器進入車站的人;老錢負責李文斌,仔細排查他的社會關係,看能不能從中發現點什麼,另外這個人有照片,全市撒網緝捕。”
沈巖說到這裡,看著楊登歡,期待地說道:“登歡,孫成傑和李文斌都有照片,相對好抓一些,難的是那個車伕,目前幾乎沒有任何線索,按照韓三平敘述畫出來的畫像,也不知道靠不靠譜!所以抓這個車伕才是最難的!所以我把他留給你,你必須把他給我抓到!”
“沒問題!”楊登歡笑著說道:“明天韓三平來特務科嗎?”
“這幾天他都在這裡,隨時聽候調遣!”沈巖點頭說道。
“鐵路橋下面的現場呢?技術部門勘測了嗎?”楊登歡又問道。
“當時韓三平彙報之後,我就安排技術人員取證,倒是也拍了幾張照片,但是時間間隔有點久,所以恐怕沒什麼運用。”沈巖皺眉說道。
楊登歡點點頭,轉頭望向錢如發笑道:“老錢大哥……”
錢如發看到楊登歡這副笑容,開玩笑說道:“有事說事,你小子這幅笑容,估計又想算計我什麼的吧!”
“借個人使使唄。”楊登歡笑道。
“就這事?我以為什麼呢!借誰?是不是丁三?”錢如發也笑著說道。
“果然還是老錢大哥對屬下了解,說起痕跡跟蹤,咱們特務科全部算上,丁三也能數得著。”楊登歡挑了挑大拇指說道。
“沒問題,又不是借老婆!明天我就讓丁三找你報到!”錢如發大氣地說道。
“得嘞!明天我就開鑼唱戲,演一出黃天霸智鬥竇爾敦!”楊登歡笑道。
“黃三太有什麼戲來著,我也演上一出。”錢如發笑著說道。
“滾蛋!你又佔我便宜!”楊登歡不滿地說道,錢如發和沈巖卻是一陣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
天橋一家無名小澡堂。
郝大帥和火雞被趕了出來,夥計雙手叉著腰,不客氣地說道:“不行,沒有良民證,說到天邊也不行!”
“你小子別欺負太爺沒進過城!之前哪有這個規矩?憑什麼不讓過夜?老子又沒有少給錢!”郝大帥罵著說道。
“平時可以,今天不行!要想在這裡過夜,必須得有良民證!”夥計不依不饒,大聲說道。
時間差不多七點,八點北平城就戒嚴了,街上原本人就不多,即便有幾個行人,也都是匆匆而過,沒人關心郝大帥他倆和夥計的爭吵。
遠處,兩個掛著警棍的巡警晃晃悠悠走了過來,火雞輕輕碰了碰郝大帥,郝大帥轉身就走。
“大哥,我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