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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錢隊長,剛才在會議室沒有找見您,他們說你在科長辦公室……”
“出去!一點規矩都沒有!喊報告了嗎!”楊登歡沉著臉大聲呵斥。
賈飛嚇了一跳,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是不是畫像出來了?”錢如發大聲問道。
賈飛看了一眼楊登歡,沒敢回答錢如發,只是緩緩點了下頭。
“太好了!”錢如發過去一把將賈飛手中畫像抓了過來問道:“怎麼樣,畫的像嗎?”
“像!非常像!”賈飛又激動地說道。
“去,讓技術科加班加點,先臨摹十……二十張出來!”錢如發大聲吩咐道,賈飛答應了一聲,眼睛卻望向楊登歡。
錢如發注意到了,回頭笑道:“登歡,我給賈飛安排的事,想著給你說一聲,結果一忙起來就給忘了!不過賈飛挺懂規矩,不像是……”
說到這裡,錢如發住了嘴,不再說話。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做事!錢隊長的話沒聽見啊!”楊登歡見賈飛不動,大聲吩咐說道。
“是!”賈飛答應了一聲,這才快步跑走。
“這蠢才,門都不知道關。”楊登歡笑著過去關上辦公室屋門。
錢如發一邊端詳著畫像一邊將畫像遞給沈巖,楊登歡和黃天河也湊過來看。
畫像上這個人刀條臉,一雙細細眉毛下面一雙細細的眼睛,似乎連成了一條線。
面孔肌肉瘦削,現出明顯的線條,嘴唇微微上翹,似乎在譏笑這幾個人無能似的。
“這個人……這個人……”錢如發緊皺雙眉,猶豫著說道:“這個人我怎麼看著這麼面熟啊!難道之前打過交道?”
“記性不錯。”沈巖笑著點頭,一副瞭然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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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長也有印象?”錢如發問道。
“之前省黨部的,名字叫做劉……劉……”
沈巖有些想不起來,錢如發卻一下子想起來了,激動地叫道:“不錯!這廝叫做劉宏光!原先省黨部督察處的副處長!前年我們集訓,還給我們上過課,說什麼‘李姨蓮子,裹著死喂’我當時想著這李姨是他媽誰,裹著還喂,這姿勢不好拿啊!誰知道是‘禮義廉恥,國之四維’,真他孃的好笑!”
“你他孃的醇香閣去多了吧!”沈巖笑罵了錢如發一句,隨後說道:“不錯,就是劉宏光!省黨部督察處副處長,來咱們警察局指導過工作!”
說到最後,沈巖嘆了口氣說道:“沒想到啊,居然是個熟人!”
“劉宏光是白皮鞋?可惜當時沒有看到他,要是當時看到,我一準兒能認出來!”錢如發惋惜地說道。
“應該是黨調處……”說到這裡,沈巖也笑了,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應該叫中統了!劉宏光應該是中統特工,和咱們之前調查吻合。”
“不錯,軍統大多在軍警中發展,中統則是以黨部居多。”楊登歡點頭說道。
“有了畫像,全城搜捕!重點調查六國飯店附近的車伕以及汽車司機,有沒有人拉過劉宏光,知不知道大致方向!”沈巖站起身子,神色嚴肅,看了錢如發幾個人一眼,接著說道:“鴻運賭坊和徐記酒館也不要放棄,咱們明察暗訪,雙管齊下!”
“明白!”錢如發三個人齊聲答應。
“今天晚上,大家辛苦,老錢負責分工,你們具體執行,咱們連夜加班加點,和劉宏光搶時間!一定要抓了他,這可是條大魚!”說到這裡,沈巖冷笑了一下,眼睛中也放出了光,從牙縫中擠著說道:“我很好奇,這個督察處長,這個時候蒞臨北平,究竟是為了什麼!”
與此同時。
直到現在,剛下了洋車的劉宏光還是心有餘悸,他不知道這些警察是如何找到的自己!
站在路邊,劉宏光不時地擦著冷汗!
按理說,自己一切做得天衣無縫,無論做什麼事,自己都是躲藏在別人背後,那麼這群警察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劉宏光百思不得其解,從六國飯店逃出來,一直到現在,劉宏光都沒有搞明白。
諸葛一生謹慎,這是劉宏光最為佩服的地方,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謹小慎微的劉宏光總是謀劃再三,直到確認萬無一失,這才出手。這也是為什麼中統這一次要挑選劉宏光完成這個任務的原因。
劉宏光能夠逃出來,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那個試探的電話。
劉宏光的房間,始終都是謝春花在打理,從來沒有第二個人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