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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詩詞破境
趙德柱拿出了自認為能得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
一杯猴兒酒下肚，念一句《臨江仙》的詞，抑揚頓挫的話語當中滿是豪情。
哪裡還有剛才慫得管別人叫“媽”的半點樣子？
這還是同一個人麼？
幾女心中此時不禁產生了同樣的疑問。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
沐可兒感受著詞中這撲面而來的大氣磅礴和超然物外看破世間事的出塵感。
怎麼都感覺這不應該是趙德柱這個道心都不穩，還能被嚇得尿褲子，還能沒節操的管自己叫“媽”，這樣一個傢伙能寫出來的。
但是偏偏在這之前，她確實從來沒有聽過這首《臨江仙》。
沐可兒修煉之餘的一大愛好就是收集各類詩詞的傳世之作，她可以肯定這首《臨江仙》絕對是她第一次聽到。
墨玉兒看到趙德柱那邊喝酒邊吟誦詩詞的模樣，怎麼看怎麼覺得欠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一了百了。
聽到《臨江仙》內容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抄的！
這貨絕對是抄的！
他這樣一個變態暴露狂沒節操沒下限，毫無優點的一個人渣怎麼可能能做出這種傳世佳作？
打死她都不信。
撫琴的月輕靈原本興趣缺缺，之所以真的幫趙德柱撫琴奏樂。
完全是出於她出色的職業素養，畢竟花魁可不是光長得好看就能掙回來的名頭。
但是隨著趙德柱一開口，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她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與此同時，在合歡城外的姬水之上，一葉扁舟正隨波逐流的飄蕩在這茫茫姬水之中。
在這寬達數千米的浩淼江面之上渺小的如同一粒沙子。
扁舟之上一個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人正坐在船頭垂釣。
身上是粗布麻衣還背了蓑衣帶了斗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人已經很久沒有提起手中的魚竿了。
儘管魚漂一直不停的在浮浮沉沉，魚竿頭也一彎一直的不停搖動。
也沒能讓老人回神。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老人的嘴裡呢喃的赫然是趙德柱剛剛吟誦出來的《臨江仙》。
但此地距離合歡城內的合歡樓距離足足超過了百里之遙。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哈哈哈好！好呀！活了一輩子沒想到還沒有一個小輩活的明白！自己執拗了一輩子無法釋懷耿耿於懷了一輩子的人和事，多年以後無非是別人口中的笑談罷了！罷了罷了。”
伴隨著老人的幾聲“罷了”。
老人起身收起了手中的魚竿，此時一條銀白色的似龍又似泥鰍一尺來長的魚正好被老人提了起來。
老人順手把這條龍鰍給放回了江中，此時才赫然發現這魚竿所用的魚鉤居然是直的。
同時老人衰敗佝僂的身體正在快速的變得年輕恢復著活力。
下垂的臉龐也重新變得帥氣堅毅。
雪白的髮絲也飛速的由白轉黑。
身上的氣勢也在飛速的攀升。
同時這茫茫姬水之上快速的聚集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雷雲，天劫轉瞬即至。
……
“這位仙官的這首《臨江仙》入了小女子的眼了，看來仙官和輕靈有緣呢！敢問仙官尊姓大名呀？慕長老墨師姐輕靈現在要接客了就不留二位了。左兒右兒送送慕長老和墨師姐。”
月輕靈再次從秀簾後面走了出來，這一次她的眼中滿是春情。
清澈明媚的大眼睛當中彷彿有一汪春水在流動，這一刻趙德柱才體會到了這個媚骨天成的尤物的厲害。
光是問一下自己的姓名就讓趙德柱瞬間淪陷了，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慕長老這邊請！”
“墨師姐這邊請！”
左兒右兒兩個侍女依言送客。
慕可兒神情複雜的看了趙德柱一眼，她到現在還沒能接受這《臨江仙》出自趙德柱之口的事實。
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轉身朝著凝香閣外走去。
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