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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挑了挑眉。
他招呼著李老道給自己倒了杯茶,趕緊喝了一口壓壓驚。
這黝黑男子見秦寧舉動,眉頭皺的更深,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道:“秦先生,五十萬已經不少了,做人可不能太貪。”
“你知道我上筆買賣,定金是多少嗎?”秦寧問道。
黝黑男子皺眉。
秦寧敲了敲桌子,道:“千萬起步,講真的,都混這份上了,你們就別幹這要命的買賣了,回家種地去吧,都比你們現在乾的有前途。”
“你耍我?”黝黑男子臉色一怒。
他雙手按在桌子上。
身後一夥人亦是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你們既然來了,那就是緣分,我勸一句。”秦寧笑道。
黝黑男子目光陰沉,而後道:“我既然來了,自然要帶秦先生走的。”
說罷。
他便是一揮手。
其身後幾人當下就要上前來。
“想打架?”司徒飛捏著拳頭,陰惻惻的說道:“打架跟我打,我給你們時間買醫療保險。”
“你他媽找死!”
這黝黑男子手下中一人,脾氣有些暴躁,當下向著司徒飛就是衝來,但是下一秒就被司徒飛揍的滿地找牙,另外幾人見此頓時大怒,一擁而上,只是這幾個傢伙也就是下手狠點,力氣大點,但是在司徒飛面前是真不夠看的,畢竟這貨下手更狠,力氣更大。
所以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傢伙就趴在地上痛苦不已。
那黝黑男子瞪大了眼睛,陰沉不定的看著司徒飛,後者咧嘴笑道:“不是多能打,你上吧。”
黝黑男子冷哼了一聲,隨後看向了秦寧,道:“秦寧,我想你應該…”
他的話沒說完。
忽然整個人飛了出去。
秦寧拍了拍額頭,看向司徒飛,道:“你好歹等他把話說完。”
“反正都是廢話。”司徒飛道:“浪費這時間呢。”
黝黑男子此時趴在地上,只感覺全身骨頭像是散了架一般,痛苦不堪,他掙扎的想起來,但是根本沒多餘的力氣,而在看到司徒飛走上前來後,他登時嚇的渾身冷汗,向後爬了幾步,道:“你想幹什麼?”
“你剛才想說什麼?我給你把話說完的機會。”司徒飛幽幽道。
黝黑男子嘴角一抽,他剛才自然是想說威脅的話,但是現在哪裡敢?生怕再被打一頓,乾笑了一聲,道:“我就是想說,不打擾秦先生了…”
“那就趕緊滾。”司徒飛冷哼了一聲,道。
這傢伙哪裡還敢在這裡待著?急急忙忙就帶著幾個手下撤了,臨走前也沒敢放句狠話,這讓司徒飛失望無比,本來他們要是敢多說一句,他是要動手的。
“師父,這夥人是幹什麼的?”李老道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幫?”
“盜墓的。”秦寧搖了搖頭,將桌子上那張銀行卡掰斷扔了出去,道:“身上一股子死氣,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別看他們活蹦亂跳的,命不久矣,地底下的買賣,還是少插手的好,太損陰德了。”
“這倒是。”
趙平點了點頭,贊同道:“咱也不缺那點錢,不過五十萬,這夥人也夠失敗的。”
“行了,別管他們了,打麻將!”
秦寧搓了搓手,牌癮又上來了。
打牌,自然要賭點錢。
一夥人也不是缺錢的主,而且打的也不大,一局小几百的也不帶心疼。
只不過連著輸,讓秦寧很是鬱悶。
麻將桌上的老李和趙平沒少放水,但耐不住秦寧的運氣著實太差,司徒飛明目張膽的站在幾人後面給秦寧報牌他們都已經裝作沒看見了,可是…
這打到了傍晚。
沒贏過一局,輸了小几千的秦寧差點要掀桌子,這讓牌桌上的李老道三人心驚膽戰,一直等到有人走來,他們才是十分默契的一推牌,道:“有人來了。”
來人是周正。
他進了衚衕後,瞧見麻將桌上的錢就是一陣皺眉,道:“聚眾賭博,下次再讓我逮到,別怪我不客氣!”
“行了。”
秦寧擺了擺手,道:“周隊長這大傍晚的來幹嘛來了?一起吃頓飯?”
“正好路過,跟你說點事。”周正看了一眼時間,道:“苗子昂那邊招了,不出意外的話,他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不過根據我們得到的線報,白狼幫那邊盯上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