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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眾人紛紛看去,卻見一隻只老鼠不斷從那垃圾堆裡竄出來,密密麻麻的。
“好惡心!”女孩子對老鼠一類的有著天生的恐懼感,趙晴雨也不例外,她嬌生慣養,平時裡一隻老鼠都見不到,這一次見了成千上百隻的,自然是怕的不停,瑟瑟發抖的拽住秦寧不肯鬆手。
“大師!”常三喊道:“這怎麼做?這血鼠還會叫救兵!”
秦寧不慌不忙,看向了趙德柱,趙德柱急忙在箱子裡翻出了一個瓶子,對著幾人就是噴了一陣,趙晴雨聞到那刺鼻的味道,頓時慌張道:“這是什麼,好難聞!”
“大小姐,現在就別好聞難聞了。”趙德柱不斷往自己身上噴著,道:“老鼠聞到這味道是不敢接近的。”
如此說,趙晴雨才是好受了點。
那成群結隊的老鼠聞到刺鼻的氣味,一個個選擇了退避,而被困住的血鼠此時吱吱叫個沒完,那群老鼠向著血鼠方向就是湧去,想將墨斗線咬斷,秦寧迅速上前去,將那刺鼻的噴霧圍著墨斗線噴了一圈,又丟給了趙德柱,道:“你們幾個看好了這群老鼠,不要讓他們咬斷墨斗線。”
天性使然。
刺鼻的味道讓這成群結隊的老鼠不敢再靠近,任憑那血鼠吱吱叫的不停,一隻只的都是躊躇的不敢,它們畢竟沒什麼靈智,而這時候,秦寧已經跳進了墨斗線之中,手裡握著殺豬刀,道:“我來會會你!”
那血鼠被逼的走投無路,此時兇性大發,向著秦寧的腦袋就是撲來。
秦寧也不客氣,手中殺豬刀揮砍而出,同時腳下一動,殺豬刀以一個較為刁鑽的角度劈在了這血鼠的身上。
只是這一刀劈下去。
就好似是劈砍在皮革之上,難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