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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
最後一條訊息還沒有得到回覆。程嵐放下手機，睜著眼看向天花板發呆，半晌才坐起身子，走進了浴室。
他解開皮帶，指尖擦過金屬扣，卻感到一陣難言的熱度。程嵐甩了甩腦袋，企圖將那些廢料全部甩出去，才緩緩脫掉了長褲。
程嵐開啟蓮蓬頭，他站在玻璃隔間外，抬手脫下衛衣，直到看見霧氣升起，他才推門走了進去。
洗完澡，他只拿了條毛巾蓋在頭頂，就這麼大咧咧地離開浴室。公寓裡準備了新衣服，程嵐光著屁股找內褲，發現被壓在了衣櫃最底下，掏了半天才拿出來。
穿好衣服，吹完頭髮，程嵐已經感覺有些困了。他去廚房接了一杯冰水，又趕緊回到臥室看劇本。
新劇本是池遠霽直接發過來的電子文件，程嵐用手機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卻還是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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