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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沒良心的。
蔣榮生眼神微斂,不合時宜地輕笑出聲,舔了一下後草藥,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醫生。
「我們出去,我們馬上出去。」
「小顏不舒服的話可以再叫我們,我們先出去了。」
「你們聊,你們聊。」
醫生護士們紛紛地往門外走,房間門「咔噠」一聲鎖上,百褶窗也「唰」的一聲拉了下來,現在充斥在這個房間裡的,只有蔣榮生晦澀,看不清情緒的眼神,他站在床邊,看著害怕得發抖的顏湘。
蔣榮生抬手,解開了襯衫的口子,動作慢條斯理地。
「幹什麼!」
顏湘跳下床,對蔣榮生的一舉一動都極其恐懼。
那些記憶在侵蝕著顏湘纖細的神經,讓他像個兔子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被嚇到肝膽俱裂。
蔣榮生脫|掉了黑色的襯衫,一副完美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軀體露了出來,展露在顏湘的眼前,墨藍色的眼睛淡淡地,跟如同野獸般強壯精幹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反差,愈加性感,也愈加冷淡高貴。
顏湘赤腳踩在地上,不知所措,呆了一瞬間,眼睛很快移開,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
蔣榮生笑了笑,修長的指節一粒一粒地擰掉釦子,眼睛直勾勾看著顏湘:「你臉都要燙熟了,這麼害羞,這種反應,真的能忘記我們在床|上的感覺嗎?」
顏湘不敢置信地看著蔣榮生,圓圓的眼睛像驚訝的小鹿一樣,毫不留情地罵:「你是強盜!土匪!一直在打我,沒有人能感覺到快感!」
蔣榮生:「是嗎?」片刻後,他眯起眼睛,墨藍色的眼神像翹起的鉤子一樣,「你不能因為不記得了就胡說八道,寶寶,我們很合拍,尤其是後來,隨便親一親整個人都會變得濕潤,像小貓一樣嗚咽。」
顏湘發抖地捂住耳朵:「閉嘴!」耳朵的溫度燙得顏湘掌心微微發熱。
蔣榮生赤|裸著上身,靠近顏湘,把他按在玻璃上,俯身,氣息危險又蠱惑:
「你看起來好像很想要。想起什麼了?想起我用黑色的軟皮繩綁你?想起我在你g||巢的時候扇你,你哭著抱住我,眼睛都眯起了,小婊|子一樣舌|||尖吊了半截,想起我給你戴上了kou||||球,你只能像個小狗一樣流kou水?想起我給你穿的衣服?一開始抗拒得不得了,後來隨便弄|||弄就癢得受不了,自己在我褲腿上偷偷磨?被抓到了不敢看我,只會哭,真沒用多多。」
顏湘伸手推他,小聲嗚咽,捂住耳朵還是不管用,那些話像蟲子一樣,爬進他的骨頭縫裡,渾身遊|移,難受得不得了。
蔣榮生單手一把鉗住顏湘的手腕,舉高,扣在玻璃上,另外一隻手鎖住顏湘纖細柔韌的腰肢,嘴唇在顏湘的耳垂邊遊移,酥麻發癢,對顏湘說:「可是我今天不想弄你,寶寶。」
「你砸我,讓我走開,說不認識我,朝著陌生人求救,每一件事,讓我很傷心,不想弄你。寶貝,你控制一下淫|||盪的表情,忍忍。」
蔣榮生用手指捻||弄著顏湘的耳垂:「乖乖地。」
話還沒說完,顏湘踮起腳尖,一口咬在了蔣榮生的肩膀上!他用了死力氣,帶著恐懼和憤恨,咬住,不放開,似乎想用牙齒啃穿這個男人的面板,咬到血管去。
蔣榮生的墨藍色瞳孔只凝了一瞬間,片刻後,他依舊站著不動,任由顏湘咬,眼睛垂下,注視著顏湘柔軟的耳垂,笑了笑。
外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再下雨了,盛夏的陽光從淺薄雲層的縫隙鑽了進來,窗外的樹影被切得細碎,斑駁的光影落進室內,窗沿邊,地毯上,顏湘小巧飽滿的耳垂上,悉數搖曳著圓圓的金色的光暈。
顏湘發狠地咬著蔣榮生的肩膀,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用力的時候,連耳垂都在微微瑟縮發抖。
有點痛,但是無傷大雅。
相比起這個,蔣榮生覺得兩個人的動作更像是擁抱。
而且是主動踮著腳靠上來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垂下來,完全不掙扎。
蔣榮生甚至微微放低了一點身體,單手用力,顏湘抱起來,讓他更方便用力咬。
很快,蔣榮生如同大理石般完美起伏的肩膀,靠右側,留下了一個圓形的齒印,上面甚至還在微微滲血,顏湘的舌尖已經嘗到了鹹澀的血腥味。
顏湘把舌尖捲起,把那股血腥味嚥下去,認為夠了,想抬起頭來。
結果蔣榮生的手扣住顏湘的脖子,往自己肩膀上強硬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