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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得膩歪成什麼樣。
飽受折磨的面板火辣辣的,像是燙傷。
寧江澤想起在浴室 裡的荒唐,默了一瞬:「……」
就他媽是燙傷!
腿 根 紅了一片,溫景宴家彷彿藥店,什麼都有。他拿了一隻軟膏過來,寧江澤側倒在床上玩手機,右腿往前搭了點,雙腿沒疊在一起。
溫景宴站在床邊,將凝膠擠在食指指腹上。眼前的人躺得四仰八叉,背對著他,除了拿著手機打字的指頭在動,腰腿好似提前下班了,屍體一樣。
「睡過來點。」溫景宴用手背輕輕的拍了拍寧江澤套著條黑色大短褲的腿,不等對方做出回應,隨後握住左腿往自己這邊拉過。
寧江澤順勢翻身躺平,大喇喇地岔著腿。
短褲褲腿寬大,溫景宴坐在床邊,動作自然地把寧江澤的休閒短褲往上捲了卷邊。
「誒……」寧江澤放下手機,半起身,右手倏地攥住溫景宴的手腕。無奈又窘迫,最後給自己整樂了。
他笑道:「景哥,你這樣弄卡著我了。」
休閒褲都快提成勒成什麼樣了。兩人一對視,溫景宴也沒忍住笑。
「那 脫了?」溫景宴就是想到寧江澤會不好意思才一直推他的褲邊。他故意怎麼問,果不其然,寧江澤愣了兩秒,抓著他手腕的手改為了抓緊褲腰帶。
氣氛上頭的時候沒臉沒皮,腎上腺素飆升什麼事都敢做。當時一心想著哄人,豁出去的羞恥心又隨賢者時間一起鬼混回來站崗了。
「還是算了吧。」寧江澤尷尬道,「其實也沒有很卡。」
溫景宴笑出聲,抱著寧江澤的腰,埋在對方暖乎乎的肚子上,肩膀輕微顫動了好一會兒。
彎月懸掛天穹之上,雲層奔湧模糊了的輪廓。夜幕低垂,城市喧囂更甚,燈紅酒綠與月亮交相輝映。
與此同時,蔣邵行如約見到了鄭放安。對方包下整個餐廳,環境靜謐雅緻,比起談正事,更適合談情說愛。
是個約會的好去處。
鄭放安先到,蔣邵行推門進包間的時候,對方充滿期待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
蔣邵行當沒看見,環顧周遭,開門見山道:「狗呢?」
鄭放安眸中笑意散盡,冷冰冰看著蔣邵行道:「怎麼是你?他為什麼沒來?」
以前寧江澤做「慈善」的時候蔣邵行就不喜歡鄭放安。大學各自在不同城市,週末才偶爾聚聚。
某次聚會寧江澤帶來一人,當時他還以為是戀愛關係,後面才發現不是。
寧江澤看著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實則很容易被人拿捏,在蔣邵行看來,他們幾個人中,寧江澤是最單純的一個。
換句話說,像傻大缺。
蔣邵行看不起鄭放安,以前看不起,現在更是。他站在對方對面,手搭在椅背上,譏笑道:「他去哪兒需要給你報備?」
「你算什麼東西?」
室內花香陣陣,蔣邵行看了眼桌花,嬌艷欲滴,大概是才換不久。
「蔣哥。」
鄭放安忽然開口,蔣邵行撩起眼皮瞥過去。
桌下的手緊握,直接發白。鄭放安語氣真誠,但眼中卻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知道蔣邵行從來都看不上他。
於是也不做那些表面功夫。鄭放安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很抱歉,還麻煩你幫我帶個話。」
「澤哥一天不來,我就晚一天把狗還給他。」
「砰!」的一聲,蔣邵行砸了手邊的紅酒杯,玻璃杯在鄭放安身後的牆壁上猛然一撞,強烈的外力使然,碎片迸濺得很遠。
不偏不倚,鄭放安左耳耳廓被劃了一道。
血珠緩緩流下,那片碎玻璃渣飛進了桌間的鮮花裡。
「今天我大可以讓其他人過來,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好。」蔣邵行撐著桌,眼神輕蔑,居高臨下的姿態。
語氣稍緩,他最後給出警告:「江澤脾氣好,念舊情,可我不是。」
鄭放安的表情未曾有絲毫變化,他暗自攥緊拳頭,朝蔣邵行微微笑了一下。
桌上鮮花叢中,蔣邵行視角盲區,一道不起眼的紅點忽地快速閃了一下。
沒接到狗,蔣邵行出去便給寧江澤打了通電話。
沒人接。
驅車回家,坐進車裡他又撥了一個。
「嘟——」
「你好。」
蔣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