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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宴就聞到寧江澤身上的酒氣,他問,「你喝酒了?」
酒灑了還剩小半瓶,寧江澤琢磨是等人來收拾還是自己收拾的時候,叉腰往品酒臺邊一站,過了一分鐘研究酒去了。
都是些藏品,寧江澤拿杯子都嘗了嘗,喝混了有點上頭。
宿醉的感覺不好受,所以他把控著量,這次真沒醉。
「沒喝。」寧江澤不承認,又想抽手走人。
怎知溫景宴早有防備,攥住不放不說,還傾身靠了過來——
反撐在大理石臺沿邊的手驟然抓緊,寧江澤一動不敢動,身體僵硬得像沒有舞蹈天賦,劈叉劈不下去的金剛。
怎麼辦?寧江澤下意識屏住呼吸,回想以前看過的電影,記不清接吻是先閉眼還是先噘嘴。
先噘嘴?
「撒謊。」
湊到頸側的人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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