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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糟了合歡宗毒手,整個人神志混沌,在極短的時間裡殺了不少正道之人。

就連華山派的大弟子寧修遠,都在降服楚尋真時不慎失了一耳,臉頰上也被刺了一劍,至今都不喜見人,莫非華山派的重大場合都不願拋頭露面。

其他慘死在楚尋真手下的正道弟子數不勝數,犯下如此大錯,武當自然容不下他。

對外,武當聲稱楚尋真下落不明。

楚尋真當時身受重傷,若是下落不明,極大的機率是凶多吉少了。

就連武當弟子也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他們當時還十分慶幸楚尋真死在外面,他們武當不用落得大義滅親的地步。

可是一個死了的人為何會出現在暗牢中?

思量一番,程軒悄悄潛入洞中,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輕呼吸靜等,直到外面傳來石門關閉的聲音。

等明通長老離開,程軒又躲藏片刻,屏氣細聽,確定明通長老已經走遠,這才從藏身之處出來。

石門之後還有一道鐵門,門上彆著一把光滑的鐵鎖。

這鎖如此之新……程軒心中一動,知曉這鎖才換不久。否則在這陰寒溼重之地,鐵鎖如何能不生鏽。

看來在程軒之前,還有不速之客到訪過。

既然如此,程軒微微一笑,手掌微扣,掌心內力暴湧,生生破壞掉鐵鎖。

不速之客能來第一次,為什麼不能來第二次呢?

有了嫁禍之心,程軒摘掉髮上能辨認出武當弟子身份銀冠,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隨手將頭髮一綁。

幸而他跟隨明通長老出來的時間較晚,身上的弟子裝束早已換下來。

扯下衣襬矇住口鼻,程軒伸手推開鐵門,閃身入內。

明通長老離開的有些匆忙,有兩處壁燭未曾來得及熄滅,程軒身為習武之人目力自然非凡,否則也不能一路跟著鐵鎖找到此地。

憑藉著夜視能力與不遠處昏暗的燭火,程軒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當即有些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兩步。

他慌亂之下的腳步沒有刻意控制,驚醒了鎖在石壁上閉目休息的人。

這人看著還很年輕,因為鎖在這裡常年不見天日,膚色極為蒼白,雙頰微陷,唯有一雙眼睛極為有神,與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別無二樣。

現在這雙眼睛緊緊盯著程軒,似乎是奇怪這個裝束怪異的人是誰。

只存在於久遠記憶中的人近在咫尺,程軒不由自主地停住呼吸,耳邊嗡鳴大響,面上表情已然失控,瞪大了眼睛與面前的人對視。

他的嗓音乾澀沙啞,像是被砂石磨礪過一般:“大……師兄。”

教主大駕光臨,刑堂的掌事受寵若驚,親自搬來了椅子,招呼手下人連忙去沏茶。

江雪瀾臉上掛著面具,一身暗紅長袍,烏髮金冠,身形高大健壯,還未開口便給人一種凜然之色。

他掀袍在椅子上坐下,聞人語和趙午佩戴著刀劍立在他兩側。

手下已經泡好了茶,掌事接過手下手中的托盤,親自端到桌上給江雪瀾斟茶,“教主,屬下已經派人去帶齊長老過來了。”

能讓教主親自過來審問的人,除了齊長老還能有誰。

掌事是個機靈人,不等江雪瀾開口便差人把齊長老押過來。

“嗯。”

江雪瀾理了理下袍,坐在椅子上靜等著人把齊長老帶過來。

不多時,門外響起腳步聲和鐐銬撞擊的聲音,齊長老被人押送至廳內,衣衫還算整潔。他畢竟是教眾長老,在江雪瀾下令之前,刑堂的人並不敢隨意處置他。

齊長老一被押進來,掌事便做了個手勢,招呼其餘人全部離開,隨後自己也走到門外關上門。

“教主!”

齊長老本就是個冒失之人,一見到江雪瀾,連禮節都顧不上,拖著腳上的鐐銬膝行到江雪瀾面前,高聲喊道:“教主,我是被冤枉的,教主!求您給我做主啊!”

眼看他帶著鐐銬的手要抓到江雪瀾下袍上,聞人語厭惡地一皺眉,往前邁了一腳,抬腳將齊長老踹道。

她這一腳力道把握的剛好,齊長老被她踹得仰面朝天,手腳上又都有鐐銬,費了些功夫才從地面掙扎著跪起來。

“齊長老,”聞人語走到他面前,微微躬下腰,“其實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齊長老眼前一亮,忙道:“我……屬下對教主忠心耿耿,別無二心,怎麼會對少主動手,多謝教主明鑑!”

眼看他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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