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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是陸宛不想回家,他倒是想回,走得了嗎。

晏時和故意說這種話給江雪瀾聽,江雪瀾只當是聽不懂,笑道:“那晏兄可要好好嚐嚐,看看合不合如月的口味。”

這二人面上談笑,實則一個滿臉假笑,一個皮笑肉不笑。

拖了大概半個時辰,江雪瀾琢磨著陸宛差不多該緩過來了,便起身要帶著晏時和去見陸宛。

否則等陸宛知道晏時和來了,而江雪瀾不讓他們見面,恐怕又要不高興。

陸宛斂著眉眼,身上披著江雪瀾的外衣,坐在床邊用腳尖踩水玩。

裸露在外的肩頭帶著星星點點的紅色痕跡,宛如雪地上盛開的紅梅。

他將那木盆裡的水想象成江雪瀾,用力踢了兩下,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一旁散落著白色的小瓷罐,裡面裝著上好的脂膏,原本是用來祛除疤痕用的,卻被江雪瀾用作別處。

陸宛幾次想砸了這小罐子,到底沒捨得,只能朝著木盆裡的水發脾氣。

反正濺出去的水會幹,既發洩了情緒,也不必麻煩下人過來打掃。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來人停在門口,裝模作樣地敲了兩下房門,意思是自己要進來了。

陸宛抬了抬眼,正好奇江雪瀾怎麼沒有直接推門進來,房門便被人推開了。

等看清楚江雪瀾身後的藍衣男子是誰以後,陸宛一掃無精打采的模樣,眼睛睜得圓圓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慌慌張張地拉起半掛在肩上的衣服,赤著腳下地,踩著地上的水跡往前走了兩步。

“二哥——”

晏時和上前幾步接住他,兩手扶在他肩膀上,目光溫柔地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他摸了摸陸宛的腦袋,柔聲道:“瘦了許多。”

陸宛溼著眼睛靠進他懷裡,將臉貼在他肩膀上。

“江教主,”晏時和攬住陸宛單薄的肩膀,轉頭衝江雪瀾一笑,“在下想和小師弟敘舊,可否行個方便,暫避一下。”

江雪瀾的目光在晏時和手臂上一頓,陸宛察覺到他看過來,又往晏時和懷中縮了縮。

江雪瀾扯了扯嘴角:“自然可以。”

晏時和一手圈著陸宛,另一隻手朝門外做了個手勢:“請。”

關門聲一響,陸宛從晏時和懷中抬起頭,伸手推了他一把,裹緊身上的衣服回到床邊坐下。

晏時和嘴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宛如和煦春風,也跟著他坐到床邊。

“你還笑得出來。”見晏時和在床邊坐下,陸宛往裡靠了靠,與他拉開距離。

為了裡晏時和遠一點,他整個人都躲回到床上,修長白皙的小腿從寬大的紫色外衫下露出半截來。

晏時和看到上面隱約的抓痕,既有新鮮的,也有快要消退的。他眯了眯眼,笑得更柔和了些:“師兄怎麼覺得如月樂在其中。”

陸宛蜷起小腿,耳尖發燙,垂眼道:“休要胡說。”

晏時和一把握住陸宛的腳腕,將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些:“不要告訴師兄,若是你真的不想讓他碰你,他能對你做到這一步。”

原本就鬆垮的衣裳因他這一扯又滑落一小截,陸宛肩頭帶著歡愛過的痕跡,鎖骨上的小痣處甚至有一枚淺淺的牙印。

陸宛張了張嘴,不自在地別過臉:“我……自然不想。”

晏時和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搭上陸宛的鎖骨,在那顆小痣上輕輕摩挲。

“如月,師兄是最瞭解你的人,你騙不了師兄……”

修長的手指沿著鎖骨往上游走,虛虛攏在細白的脖頸上。

陸宛閉了閉眼,神色有些慌亂。

晏時和慢慢收緊手指,感受著手下溫熱的肌膚在緊張的吞嚥,莞爾道:“怎麼了,害怕師兄要掐死你?”

說話間他的手指越收越緊。

陸宛呼吸已經有些苦難,張開嘴大口喘息,伸手去抓晏時和鐵鉗般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

他知道晏時和不會殺了他,但也要給他吃一點苦頭。他搖著頭,眼裡泛出淚花:“二哥……”

“我在想,是不是平日太縱容你了,當初就不該放你出來。”晏時和不為所動,掐著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身前拉了拉,兩人的呼吸交融,鼻尖幾乎要貼到一起。

陸宛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一臉痛苦地閉上眼睛,鴉羽般的睫毛劇烈顫抖著。

晏時和憐愛地用嘴唇貼了貼他的臉,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手。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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