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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開嘴,在場的人不知道他口中藏著暗器,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枚黑色小箭飛向聞人語的胸口。

情急之下,程軒竟是準備將聞人語護在懷中,自己用後背去接那枚小箭。

小箭馬上要刺入程軒後背時,斜裡忽而飛出一根小小銀針,將小箭撞落在地上。

二樓傳來拍掌的聲音,江雪瀾笑道:“具行雲,好威風啊。”

“你是什麼人?”

具行雲自然沒有見過蘭君燁的這張臉,但他還記得陸宛。

乍一看見站在江雪瀾身邊的陸宛,他瞳孔一縮,臉上的陰邪之意更甚:“踏破鐵鞋無覓處,小賤人,你可是讓老夫好找啊。”

他今日來峨眉本是為了找那位“蘭姑姑”尋仇,沒想到一舉二得,居然誤打誤撞地碰上了陸宛。

陸宛一看見他就想起這人下了藥以後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便有些厭惡地別過臉。

具行雲陰惻惻地笑了笑,看了頂著另一張臉的江雪瀾一眼:“換姘頭了,真是可惜,老夫還想讓那個畜生也嚐嚐失去雙手的滋味。”

他口無遮攔,又是小賤人又是姘頭的,被他如此羞辱,陸宛也不生氣,反倒望向具行雲,滿臉的無辜之色,“可是你有手的時候都打不過他,莫非……”

他特地將目光在具行雲光禿禿的手腕上停頓片刻,面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聞人語差點又忍不住笑出聲。

江雪瀾不著痕跡地掃視了她一眼,她當即低下了腦袋,掩飾性地輕咳兩歲:“咳咳。”

好在具行雲現在顧不得她。

因為陸宛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看著具行雲,淺笑道:“你生氣了,卻不敢讓他上來殺我。”

他看了具行雲身邊的男人一眼,“因為你知道,若是他不在身邊,你根本應付不了周圍的人。”

他將具行雲心中所想一語道破,具行雲臉色變了又變,由青到白,著實精彩。

程軒訝異地挑了挑眉,瞬間瞭然。

陸宛一來他便注意到了,還奇怪他為什麼一直不肯下樓來。他如今這般刻意地激怒具行雲,讓具行雲將怒火轉移到他身上,但是卻不敢對他貿然出手。

這樣一來,既不會讓自己受傷,也保護了樓下眾人不受威脅,還能撐到上山報信的弟子帶長老過來。

具行雲身邊那傀儡雖厲害,卻只有一人,有武功高強的長老在場自然能將他拖住而不讓周圍的弟子受傷。

若不是明通長老剛到不久就被峨眉派的人接上山,他們此刻也不會處於如此被動的局面。

教導無方

陸宛負手站在二樓,脊背挺直,下巴微微抬起,望向具行雲的眼眸中滿是從容,毫不畏懼地與之對視。實際上他藏在身後的手早就緊張的攥起來,指甲嵌進肉裡帶起些許刺痛感,讓他勉強打起精神,硬著頭皮與具行雲對峙。

具行雲眯起眼睛看著他,面色陰晴不定,似乎在考慮當下的局面該怎麼破解。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陸宛間接害他失去雙手,他肯定不能放過陸宛。但是他的傀儡也不能離開他左右,否則以他現在的本事怕是在這些名門弟子手中撐不下一個來回。

乾枯的臉,陰鷙可怖的眼神,被他盯得久了,陸宛後背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髮根也隱隱泛起潮意。

正當他膝蓋一軟,快要站不住時,一隻蒼白有力的大手穩穩扶在他背上。

江雪瀾站在陸宛身邊,垂眸打量著具行雲帶來的那個傀儡,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個蓬頭垢面的傀儡有些眼熟。

只是他也太髒了些,面容完全隱藏在汙垢之下,彷彿離得近了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

若不是受蘭公子的身份限制,他恐怕早就下去試探一下那個傀儡的身手。

有了江雪瀾在身後做支撐,陸宛稍微有了些底氣,微微偏過臉去望了江雪瀾一眼。

江雪瀾一身華貴紫袍,束金冠,俊臉微沉,一隻手扶在他背上防止他腿軟露出破綻,在旁人看來他只是有些漫不經心地將手搭在他身上而已。

陸宛瞧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心想其實蘭君燁這張臉,細細打量的話與江雪瀾原本的容貌還是能找出一些神似之處來的。

眾人僵持著,沒有人敢主動打破這份有些詭異的平靜局面。

直到門外傳來馬蹄聲,幾個去報信的弟子氣喘吁吁地帶著救兵趕來:“白師叔!就,就是這裡!”

具行雲察覺到危險,一腳踢向桌腿,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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