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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江雪瀾和晏清河俱是一噎。

晏清河嘴快過腦,脫口而出:“為兄與他不熟!”

他身高腿長,大步追上陸宛,擋在他身前讓他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如月,師兄嫉惡如仇,怎會與他認識?你看,這傷便是被他用劍刺傷……”

他胳膊上的繃帶胡亂搭纏著,上面滲出的血跡早已經乾結發黑,一看便知不是新傷,撒謊也不會撒。

陸宛心中暗歎,面上卻繃著臉,伸手抓住晏清河的手腕,在滲血處的附近按了按。

晏清河神色未變,低頭看著陸宛又小又白的臉,鴉羽般的睫毛,漠然的臉上露出些溫情來,不過很快又被他掩飾起來。

陸宛替他解開胳膊上的繃帶,他胳膊上的繃帶不知多少日沒有換過,拆解的時候被幹涸的血液黏在傷口處,陸宛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替他揭開。

就算如此,繃帶全部拆解下來時還是令傷口再次滲血。

腳下堆積著髒兮兮的繃帶,陸宛蹲坐在床邊,伸手摸上晏清河的胳膊。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晏清河胳膊上的傷口約莫兩三寸長,被他用繃帶緊緊纏著,既不通風也不透氣,傷口邊緣已經有些發黑化膿,隱隱有要腐爛的趨勢。

床邊有藥箱,想必是江雪瀾早早差人備下的。

陸宛用白布沾著烈酒,專心地清洗手下的傷口,晏清河坐在床邊看著他,手臂一動不動,彷彿受傷的人不是他。

江雪瀾怕打擾到陸宛,原本準備出去等,又看晏清河眼睛絲毫不肯錯開地盯著陸宛看,腳步一轉,返回桌前坐下。

“你自己來的?”陸宛丟掉手指沾滿新血的白布,猶豫著要不要替他刮掉傷口附近的壞肉。

“嗯。”

晏清河自己也學醫,自然知道陸宛在猶豫什麼,他抬起完好的那隻胳膊,伸手揉了揉陸宛的腦袋,“動手便是,為兄又不像你,摔一跤都要哭鼻子。”

“那是我小時候……”

陸宛不欲與他爭辯,轉頭請江雪瀾找把匕首來,用烈酒沖洗一下放在火中燒熱。

江雪瀾面無表情,從腰上拔出一把短劍,“這個可以嗎?”

“江教主,”晏清河看著他,“只是處理傷口,不是要砍掉在下的胳膊。”

“來人!”江雪瀾衝門外吩咐道:“去找匕首來。”

畢竟是血肉之軀,燒熱的匕首觸及到傷口的那一瞬間,晏清河白著臉悶哼一聲。

陸宛抿著嘴唇,動作迅速地替他處理好傷口,從旁邊拿起金瘡藥給他撒上。

撒藥時他的手指有些發抖,藥粉洋洋灑灑撒了晏清河一身。

“無事,”看陸宛滿臉擔憂之色,晏清河臉色蒼白,用拇指抹了抹他的額頭,喘息道:“師兄不疼。”

“晏兄,”晏清河要和江雪瀾撇清關係,江雪瀾故意叫得親密,笑眯眯道:“痛便喊出來,江某又不會取笑你。”

晏清河:“……”

他抓起陸宛放在旁邊的匕首朝江雪瀾臉上擲去。

陸宛一聲驚呼,轉頭便看到江雪瀾抬手,堪堪握住刀刃,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在手背上蜿蜒而下。

晏清河:“!”

“師兄!”

陸宛果然對晏清河怒目而視。

“噹啷——”

匕首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江雪瀾垂下眼睛:“如月,不用管我,我不疼。”

“你們師兄弟見面一定要許多話要說,我自己隨手包紮一下就好……”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能接住那把刀嗎?

陸宛望了他一會兒,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戳破他。

“過來,我替你上藥。”

傷在手上,包紮就不必了,否則他行動也不方便。

似乎是沒想到他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晏清河坐在床邊冷眼相對。

江雪瀾兩腿分開,大馬金刀在他旁邊坐下,陸宛只好走到他兩腿間,躬身給他上藥。

雖然知道這人皮糙肉厚,這點小傷根本不放在眼裡,陸宛還是叮囑道:“你要小心,儘量不要沾到水。”

說罷陸宛推開他的手,“好了。”

江雪瀾動了動手指,看著陸宛近在咫尺的臉:“不給我包紮麼。”

陸宛原本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聽到他說話便下意識朝他臉上望去。

兩人距離極近,陸宛一抬眼便撞進他深邃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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