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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明白愛情是什麼而婚姻又是什麼……

霍斯臣看著元宵夜的燈火,身邊早已人散市聲收,遊人們都走了,餘下滿地的空虛寥落,唯獨滿月依舊高懸夜空,照耀著大地上無數孤獨徘徊的人。

他天真的認為愛與婚姻,只是一種生活模式,一種亙古不變且固定的生活模式,就像天上月亮,千年萬年毫無變化,頂多只是在有限的範圍裡陰晴圓缺一番。 兩個人戀愛,之後順理成章地組成家庭,妻子在家裡溫柔地相夫教子,丈夫在外則事業有成進退自如;他們將會生下一個或一些孩子,之後再教育孩子們重複他們的路……

他也不明白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霍斯臣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欄杆前,望著江水。

是的,沒有意義,現在回想起來,他為期算不上長的人生,大部分時候都在迷茫;在美國唸書時他為自己迷茫;回國後他因為事業而迷茫;結婚後他帶著迷茫過活,他總在想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但這個問題早有無數哲人替他想過,哲人們集體碰壁的拷問,以霍斯臣的微薄之力自然也得不到答案。

人生本來就無意義,大家的人生都沒有意義,只是一些人的人生顯得更沒有存在的必要,比如說霍斯臣自己。 上千萬的債務,哪怕他只要還一半,也要打工到五六十歲。

離婚後他沒有再次上訴,因為律師告訴他上訴的結果也是一樣,拿到判決書,坐在江邊時,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死。

流金江以她溫柔的懷抱,接納了無數投奔解脫的人,每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現在才剛過完元宵節,還有不少自殺名額,完全可以大方地分給霍斯臣一個。

但霍斯臣又想到另一件事:現在投江,江水實在太冷了,吸入肺中會非常的痛苦。 由此可見他也並不想尋死,只因死亡乃是宏大又美好的解脫,縱身一跳之後便與諸多磨難一了百了,徹底和解,這種穩賺不賠的交易,為其付出什麼都可以接受,何況只是區區窒息的痛苦?用幾分鐘的痛苦來換取永恆的解脫,再划算不過,在真正向往死亡的人眼裡,這點代價實在稱不上代價。

既然霍斯臣拒絕窒息,他便對生活還有留戀。

他回憶起過往那些剎那的快樂,發現唯一的意義,就是張宇文出現在他人生中的那些片段,他有種安撫人心的強大力量,既安撫了霍斯臣,又安撫了他的室友們,他的身邊就像有一個結界,進入這個結界後,將免受意義的拷問。

在他的結界之中,時間彷彿是靜止的,他不需要去想死亡,想貧窮,想一切讓他產生焦慮的問題,張宇文保護他遠離拷問,在他散發出的氣場之下,他得以逃離現實,進入美好的理想國。

霍斯臣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特別,非常的特別。

他知道同性戀,也不排斥同性戀,卻從沒想到自己的性向也會發生改變;他在一些地方傳統又保守,在另一些地方卻顯得無比的開明,這也許取決於青春期塑造價值觀時西方媒體那些沒完沒了的轟炸以及對lgbt有過之無不及的推崇,導致他覺得男生也可以嘗試。 上一段婚姻以及為他留下的遺產讓他對女性變得無比陌生,他有時把這挫敗歸結於他們無法互相理解,有時又歸結於兩性問題上,雖然兩性問題的產生大多也源自於思想的互相理解,但他很少想到自己偶爾也需要換位思考…… 總之,他開始朝同性尋求幫助,確實同性別的男人更能明白他的痛苦,大家在這個社會上承擔大同小異的分工角色,或多或少都遭遇過一點他的迷茫。

那天就在隔著湖泊,看見張宇文時,他便莫名地想上前去和他說幾句話,認識一下他。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因為霍斯臣與張宇文,小時候就見過。 那些存在於潛意識裡的記憶,驅使著他朝他不斷地靠近。

在cs野戰時,張宇文保護了他,霍斯臣拿著槍,心臟狂跳,躲在掩體後,轉頭看著張宇文端起狙擊槍,架在高處四處尋找目標,那專注的神情徹底打動了他。

那一刻的霍斯臣就像個小孩,他也需要人保護,在漫長的生活裡,有時只需要為他提供幾分鐘的保護,他的血條就能很快回滿,再次前去面對那些令人遍體鱗傷的人生挑戰。

他猜測陳宏與他的朋友們是同性戀,所以張宇文多半也是同性戀。 但這並非霍斯臣的主要目的,無論張宇文是不是同性戀,他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誕生了想靠近他的念頭。

即使張宇文不是同性戀,霍斯臣也希望與他當朋友,想頻繁地找他,或者住得近一點,他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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