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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壽三郎相當的哀怨。
“我說我真的沒這麼幹,部長你相信我嗎?”
部長抱胸冷笑,毫不猶豫地說道:“你覺得以你糟糕的信譽,我應該相信你嗎?”
“我的信譽哪裡糟糕了?”毛利壽三郎難以置信,“而且這次分明就是這個白毛信口開河好嗎?”
仁王雅治適時做出純良無害的神情。
然而部長根本就不聽毛利壽三郎的狡辯,先是摸了摸仁王雅治的腦袋稍作安撫,然後拎著毛利壽三郎的衣領子讓他跟人道歉。
“你的信譽一直都很糟糕。說要來訓練結果轉頭就沒看見人影簡直就是常態,我每天去揪你訓練都要花很久。趕緊和人家小孩道歉!”部長滿臉的恨鐵不成鋼,“雖然我們立海大向來講究的是勝者才有話語權,但作為一個運動社團,我們還是不能拒絕任何一個喜歡網球的新人入社的。”
說完他很快就又補充一句:“當然,連訓練都堅持不下去的人除外。”部長的視線在仁王雅治的身上打轉,和毛利壽三郎打交道這麼久,他好歹也有一定的眼力的,這個白毛看上去也不是很安分的人啊!
果不其然,仁王雅治乖乖舉起了手,還不待部長對他有所改觀,迅速被他嘴裡的話搞得鬱悶至極:“那我請問一下。”
仁王雅治頗為輕鬆地說道:“既然毛利前輩這種成天翹訓的人都能待在網球部,是否也說明前輩你的話也並非那麼絕對呢?”
部長抽了抽嘴角,低頭看了一眼撇過頭去不願和仁王雅治搭話的毛利壽三郎,額頭青筋暴起,還是沒有忍住在他的腦袋上又拍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看看你帶的好頭!”
要不是這傢伙在身邊,他哪裡會這麼憋屈!
毛利壽三郎覺得自己更委屈了。
“翹訓怎麼了?我翹訓也不妨礙我是正選啊?”
仁王雅治一本正經,簡直就像是真正的初學者一樣大言不慚地說道:“原來經常翹訓也能成為正選嗎?看來正選想必也不是那麼難當嘛。”
於是,毛利壽三郎又遭遇了部長的冷眼。
啊啊啊啊啊,這個白毛小鬼頭!
果不其然,毛利壽三郎很快就遭到了屬於他的報應。
“你這段時間再給我翹訓試試看!”部長朝著毛利壽三郎笑得陰森,“你應該不會想要一下課就會被我堵在教室門口,讓你們班上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加了社團但是不訓練的人吧?”
毛利壽三郎戰術後仰:“太狠了吧?部長!”
“對付你,不狠一點哪有效果。”
看到部長十分輕鬆就把毛利壽三郎搞定的樣子,仁王雅治忍不住多看對方好幾眼。
他對幸村精市前一任的部長並不是太熟悉。
只知道這傢伙在兩週後的正選選拔賽上,和幸村精市打了一個賭,在比賽結束輸給對方後,就相當乾脆利落的卸任了。副部長同樣也是如此。
立海大和冰帝作為交友甚佳的基友校,在各種競賽上,生源上比拼不說,連一年級生們掀起起義的時間都要擠在一起。
不過與隔壁冰帝跡部景吾入學後挑翻整個網球部,三年級生憤而退部不同,立海大的起義革命結束得悄無聲息,沒有一個前輩因為技不如人就選擇退部。
上一世當中,仁王雅治直到第二年關東大賽前的正選選拔賽才成為正選,而這個時候,這位前部長早就升上高中部,根本就沒有多瞭解的時候。
不過現在嘛。
仁王雅治忍不住伸出手指將早早留出來的小辮子手動轉了好幾圈,任由其自然地在上面滑動。
真田弦一郎以後教訓切原赤也的時候喜歡用拳頭往人頭上砸的喜好,不會是從這位身上學來的吧?
仁王雅治有些神遊,還在和部長征求未來的待遇的毛利壽三郎敏銳地看向他:“總感覺你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
有時候就會遇上這種人,二十八歲的仁王雅治在演技這塊已經練就到哪怕神遊,面上的表情都不會出現一點錯,然而某些直覺性特別強的傢伙就是察覺到了你肚子裡泛著髒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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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表情詫異:“什麼?”
毛利壽三郎在他的身邊來回打轉,到底還是沒能看出什麼。
反倒是部長看到他這副模樣,沒忍住把人給拉到身後,上前一步坐在椅子上,相當熟練地說道:“這位同學是想要入部嗎?”
雖然仁王雅治看上去很像是個刺頭,但打網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