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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真顯得與這裡格格不入。

他面前擺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手邊僅有一杯薄荷冰水,手指以一種不徐不疾的速度在鍵盤上敲動著,在護眼模式的文件背景中,幾行字躍然其上。

他在寫恐怖故事,在黑白棋這裡會見到很多灰黑色的人生百態,讓他萌生了許多的靈感。然而將文字描述出來是一項艱辛的工作,他總是會在寫了幾行字之後,又突然沒了興致,有些憊懶。

他帶著一副看起來很沉重的黑框眼睛,像是一個熱衷於學術但又不諳世事的知識分子,但他並非是黑白棋的客人,更不是這裡的牛郎,卻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他。

桑名真抬起頭,有兩個人將視線投注過來。他嘆了口氣,將視線放回到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螢幕前,堅定地將自己定位在旁觀者的位置上,對羽生紀澤所做的任何事都不加評判,也不太想參與更多。

川上見櫻問道:“這位作家先生,是您的入幕之賓嗎?”

隱隱約約從川上見櫻唇形中讀出某個不太和諧詞彙的桑名真深吸一口氣,簡直想要原地出家。

羽生紀澤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仍舊是懸掛著淡淡的笑容:“這話怎麼說?”

“這位作家先生時常在您這裡出現,看起來很是純良,我想您應該更喜歡這種比較純良的物件?”川上見櫻笑的有些曖昧。

“他只是在這裡躲避編輯的催稿而已,並非是我的入幕之賓,而我也沒有入幕之賓,我為自己守身如玉。”

川上見櫻:“”

能說出為自己守身如玉這種詞語的男人,讓她有些微妙,對方沒有必要這麼說謊,但她反而更想睡了。

不過,來日方長,得到權利,她才能拿到自己一切想要得到的東西。

川上見櫻並未在這裡多待下去,從隱秘的出口離去。

等她走後,羽生紀澤才來到桑名真的對面落座,臉上一如既往是營業式的笑容。

在桑名真看來,羽生紀澤這是從一個極端走入了另一個極端。

因為尼格羅尼有一個壞毛病,他不愛和除了他弟之外的任何人有肢體上的接觸,即使是中間還隔了一層衣物的阻擋。然而羽生紀澤卻是對會發生肢體接觸的場合遊刃有餘。

尼格羅尼銀髮,雙眸猩紅,雖然皮相上佳,但氣勢著實很兇,走到路邊都會被小混混自動上交保護費。

然而羽生紀澤,他用藥劑將自己的長髮染成黑色,瞳色的猩紅也在藥水的驅使下變淺了許多,再加上臉部輪廓上一些減少鋒利感的修飾,氣勢收斂,就變得色氣了很多。

並且就連身份也被偽造成了琴酒不知名的父親失散在外多年的親哥哥生下的孩子,也就是琴酒和尼格羅尼自己都不知道的堂哥。

偽造這個身份的人生痕跡的確是有些費勁,桑名真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來做完善。

他扯了扯嘴角:“多虧了你,就在幾天之前,我遭遇了一場毒殺案件,謀殺人就是一個想被你睡的男人,我非常榮幸地成為了他眼裡的情敵。”

“嗯,然後呢?”羽生紀澤望向他。

“他在我的咖啡杯裡面下毒,只是我從來不喝離開過我視線中的東西,於是這杯咖啡被另一個人喝了,當場死亡。由於出現了殺人案件,我也成了案件嫌疑人,然後被最近聲名鵲起解決了不少疑難案件的毛利小五郎破獲了真相。”

桑名真張口吐槽:“這一定是毛利小五郎有史以來遇到過的最離譜的案子,殺人犯神色痴狂滿口傾訴著對一個不在現場的人的愛意,口口聲聲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能夠春風一度,畢竟被你睡對你來說也不吃虧。”

羽生紀澤笑了一聲,但桑名真的吐槽還沒有結束。

“殺人理由也是因為我是他的假想敵,比如我死了之後,你就可以另外再找一個,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並且還死性不改地想要用刀捅死我。你聽聽這個理由它正經嗎?不在場的當事人?”

當時所有人都一臉震驚我媽的表情,拍下來說不定可以製作成大量的表情包。

羽生紀澤又是笑笑:“怎麼能是不吃虧呢?我覺得我很吃虧。”

桑名真有些無語,但是羽生紀澤的的確確是這麼想的,他覺得自己很吃虧。

畢竟他也曾經是一個戀愛遊戲的男主角,即使世界背景是兇殘的末日風格,但攻略他的卻是隻多不少,還有不少因為劇情走向而設定出來的親密活動。

而且,並非是只有一個玩家。

羽生紀澤對這種不受控制的情況極為厭惡,這也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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