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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養貓也是因為平日裡比較宅,為了更貼近普通日常而養的。
柯南已經尋找到了所有的線索並且將其都串聯起來,他腦袋微側,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隨後找了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抬起自己的麻醉針手錶。
毛利小五郎很快便一個趔趄,身體靠著牆面坐了下去。
羽生紀澤眼睛微眯,在沉睡的小五郎開始推理的時候挪了幾步,正好能看見躲在角落中的柯南。
在確認這個孩子在做什麼之後,羽生紀澤臉上的笑容多出了一些危險而興奮的意味。
所以,他直覺中琴酒在關注毛利偵探,其實並不是在關注著毛利小五郎本人,而是在關注著柯南嗎?
羽生紀澤有預感,他抓住了一個相當不得了的東西,就如同那叩響門扉的鑰匙。
“綜上所述,犯人就是你!渡邊小姐,證據確鑿,你已經沒有可以辯駁的地方了。”
柯南手中還捏著蝴蝶結變聲器,目光沉重。
被指認的渡邊小姐慘笑著跌跪在地面上:“看來已經沒有辦法了”
兩行淚自她的眼角流出,她雙手捂著嘴唇,哀哭道:“是我殺了他,我早聽說這家店有背景,如果發生命案的話,老闆不一定會允許警方搜查,所以才選在了這裡”
羽生紀澤頭一次看到有犯人跪下來懺悔的情節,略有幾分稀奇地看了她一眼,但只是不帶任何情緒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但那一眼卻好似讓渡邊小姐抓到一根心靈上的救命稻草,淚眼婆娑地抬頭望向羽生紀澤,懷著莫名的期待問道:“羽生先生,雖然我很對不起玷汙了您的地盤,但您能理解我的,對吧?”
看清渡邊小姐是在往哪個方向看的柯南悚然一驚,猛地轉過身來,驚愣地與羽生紀澤面面相對。
柯南感受到了危險,在仰視著那人面目的時候,柯南眼睜睜望著對方臉上笑容的弧度更明顯了一些,滿是探究。
柯南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汗毛直豎,空氣也幾乎凝滯起來。
“砰——砰——”他的腦海中跳動著急促的心跳聲。
等到羽生紀澤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之時,柯南才猛地喘了口氣,從那種近乎窒息的氛圍中緩和下來。
他的的確確是在心神劇震的那一會兒忘記了呼吸,被發現的事實讓他心中無比忐忑。
羽生紀澤俯視著渡邊小姐,笑容溫和又寧靜,如同垂憫望向世間聖象,卻也如聖像一般不會言語。
渡邊小姐釋然地笑了,她從容地站起身來,擦去眼淚,並理了理自己的衣著:“我明白了,謝謝。”
眾人一臉懵,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渡邊小姐卻是突然情緒穩定了下來,比心理醫生治療都更快有效果。
望著這一幕的桑名真瞳孔微深。
警方給渡邊小姐拷上手銬,剩下兩個嫌疑人也要跟著一起去警局做筆錄,柯南一步三回頭,但羽生紀澤始終含笑看著他,沒有挽留的舉動,也沒有任何的疑問。
柯南的臉色更凝重了,甚至有些憂心忡忡,但在毛利大叔不耐煩的催促和小蘭的溫柔呼喚聲中,他終究是跟著他們離開了這個地方。
柯南的後背隱隱有些發汗。
桑名真摩挲了一下手指,問道:“那對那個女人輸出了什麼。”
羽生紀澤緩緩偏頭:“她想要的是寬恕,而我給予了寬恕。”
他兀自笑笑,彈指讓人將房間打掃乾淨,負手背對桑名真:“我的客人都能從我這裡得到他們最想要的東西,這也是黑白棋的營業理念。”
當然,他口中的“客人”不僅僅指的是來店裡消遣的普通客人。
“你也是客人,但你還沒有說過,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羽生紀澤笑道。
桑名真略微抬眼,也笑:“你也是你自己的客人,但你不知道你自己想得到的是什麼。”
“呵呵,什麼時候你也學做謎語人了?”羽生紀澤揚了揚手。
桑名真眨了眨眼:“我在學做人,你也在學做人,從本質上來講,僅此而已。”
在一段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具體含義的談話之後,兩人重新回到黑白棋的門口,警車早已走遠,大雪仍在簌簌飛舞。
羽生紀澤將一把黑傘遞給桑名真,自己單獨舉著一把,走入漫天的雪影中。
“對了,我忽然間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羽生紀澤眉宇微蹙,有些懊惱,“天氣突然變冷,也不知道弟弟會不會衣服不夠穿而動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