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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弟控的直覺。
桑名真對羽生紀澤的直覺持有懷疑的態度,因為羽生紀澤而被當做假想敵也令他有些煩躁無語:“他的行蹤應該是隱秘吧?而且,他殺了那個名為工藤新一的偵探,那也必然是在暗中下的手,否則現在不可能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你這也知道得太清楚了?”
說起這,羽生紀澤的臉色鬱郁,連營業式微笑都隱隱有些潰散,好像有奇奇怪怪的黑氣噗噗簌簌地從他的身上冒出來:“他去了遊樂園,還坐了雲霄飛車。他都沒有和我一起去坐過雲霄飛車,而且那輛雲霄飛車上還發生了一件殺人案,太影響坐飛車的心情了!”
桑名真:“?”彷彿看見了一個無法與弟弟愉快玩耍而充滿了怨念黑氣的黑坨坨煤團。
這位還記得琴酒往他的心口上開了一槍嗎?
他揉了揉眉心,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除了這些呢?”
“我的人看見他和伏特加橫穿馬路了,所以抓住了一些他最近行動軌跡的線索。”
然而羽生紀澤還是心心念念著雲霄飛車,僵持著這一點不放:“我也想和弟弟一起去坐雲霄飛車,雖然他小時候我也帶他去過遊樂園,但是小孩子身高有限制,只能玩點很安全但是一點也不刺激有趣的專案,只能多拍上幾張弟弟坐旋轉木馬的照片。”
“”有個好幾個槽點他不知道是該吐還是不改吐。
這傢伙的這些話要是真的被琴酒聽見了,坐旋轉木馬還被拍照片什麼的,必然是會令琴酒臉黑的黑歷史,再給這傢伙開一槍都很正常。
不過,在羽生紀澤的眼裡,帶弟弟去遊樂園玩也是無比正常的養弟生活的一環。
瞧瞧面前這人,明明好像已經被琴酒親手開的那一槍傷透了心,但整個人眼裡除了他弟之外就沒有其他人。
“你知道那個謀殺我未遂的人是誰嗎?他叫做鶴見源。”桑名真突然問道。
羽生紀澤思考許久:“”
桑名真心底慨然一聲,算了,他也不應當指望羽生紀澤記得一個在他面前沉默透明的人。
要說桑名真自己能夠被羽生紀澤記得,真是該感到榮幸。
他將筆記本合上,將所有隨身攜帶而來的物品都收好,不欲繼續在這裡耽擱下去了。
“我就先走了,出來這麼久了,我還要回去喂貓。至於你想要做什麼,我也不想幹涉。要是你下次再陷入生死危機的時候,我大機率是無法及時來給你收屍了。”桑名真理了理衣袖,“不過,我想這或許是一件好事,早死早超生。”
他輕飄飄地起身離去。
在聽到桑名真所說地名字之後,羽生紀澤的腦海裡其實是出現了一個總是會坐在角落裡看他的人影的,應該是長著一張清秀的臉,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學生,身材有些瘦弱。
只是偶然,他才聽到了這個名字。不過,和他也沒發生什麼交集罷了。
所以,這是因為愛嗎?真是恐怖的東西。
羽生紀澤的心裡沒有太大的波動,不過今晚的事情也已經完成,他也沒準備繼續留在黑白棋裡面了。
他是老闆,想走隨時都能走。
他起身走向黑白棋的門口,但比他先走幾步的桑名真卻仍舊站在門口處,仰頭望向天幕。
“怎麼?”
當羽生紀澤走進他之時,桑名真輕聲道:“我記得,現在應該是夏天才對?”
“嗯,是夏天。”話音剛落,羽生紀澤的腳步也停頓在了門口,只因外面已經下起了鵝絨般的雪花,路過的行人身上至少都穿著一件加絨的外套。
夜裡的雪本身不太明顯,但是黑白棋所在的街道的燈光足夠亮眼,顯得那燈下飄落的雪花也宛如幻夢。
羽生紀澤看了看自己身上兩件單薄的衣物,與外面的飄雪格格不入。
“白天還是大太陽,晚上就下起了雪,我應該沒有穿越?這個天氣正常嗎?”
“不太正常。”羽生紀澤輕聲道。
這個天氣的確是不太正常,但是來往的行人以及店裡出入的人都沒有半點對異常天氣而產生的驚異,就好像這會兒下雪的確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
“雪下的挺大的,我回去拿兩把傘。”羽生紀澤要淡定得多,比桑名真入鄉隨俗得更快一些。
於是,尚未出門他便又折返回店裡,在思考幾秒外面正在下的雪之後,他進入自己的休息室內,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脖子上的第一顆紐扣,將全身的衣物都褪下。
他再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