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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人士貝爾摩德輕緩誘人的聲音自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琴酒,聽說魔女會那邊已經有了結論了?”
琴酒冷笑一聲:“呵,是有結論,你想說什麼?不用廢話。”
貝爾摩德俯臥在酒店的床上,一塊浴巾包裹著火辣的身材,散落的髮絲溼漉漉的,在床被上濡溼了一小塊的水跡。
只可惜無人能欣賞這片美色。
貝爾摩德唇角微微上揚,道:“是你的結論還是波本的結論呢?琴酒,沒想到你也會這麼偷懶呢——”
boss會對魔女會製造出來的老嫗重返青春事件感興趣很正常,派正好在霓虹這邊的琴酒去調查也很正常,但是琴酒會將這件事交給波本來調查,就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琴酒是挺會用人的沒錯,不過這個魔女會多少也是帶上了一些神秘色彩的,琴酒竟然沒有親自去看一眼而是扔給別人。
最為令貝爾摩德不理解的是,明明琴酒也很會摸魚,但是組織裡所有人,從最上面的烏丸蓮耶,到能接觸到琴酒的下層人士,無一不認為琴酒的任務極為繁重,非常忙,忙得每天24小時基本上都待在保時捷上。
但貝爾摩德認為琴酒或許比她更會摸魚。
這個結論令她一度開始懷疑自己,但這樣的琴酒很難對付,因此貝爾摩德決定保持謹慎。
琴酒不耐煩地嗤了一聲:“一個顯而易見的騙局,讓波本那傢伙去調查足夠了。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貝爾摩德微微一笑,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反而張口就是幾句令人浮想聯翩的挑逗:“自然不是,只是前些日子受了些傷,夜裡有些不太舒服罷了。”
她的語氣意味深長,帶著成年人一聽就明白的調情意味。
不舒服了所以半夜沒事找事打電話騷擾他?琴酒又是嘲諷地笑了一聲:“如果沒有重要的事,那就多喝熱水。”
琴酒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但耐心是相對的。
貝爾摩德:“”這傢伙總是不太好調戲,多少讓她產生了一些勝負欲,不過多喝熱水這種句子聽起來讓她感到有些微妙。
果真是在華人的環境中生活過一段時間呢。
眼見琴酒已經耗盡了耐心,貝爾摩德才終於提起正事:“有一個訊息可以提供給你,當初那位潛入組織的老鼠,可是為了調查組織的蹤跡而追著我也來到東京了呢。”
組織裡的老鼠很多,但是能夠被貝爾摩德這般特意和琴酒提起的,只有當初的黑麥,赤井秀一。
女人從床榻上翻身下來,赤足走到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前,按下遙控器。
如同拉開劇場的帷幕一般,窗簾從中間緩緩開啟,外界車水馬龍,霓虹閃爍。
她伸出五指,隔著一段距離虛虛貼在落地窗前,意味深長:“你要不要錯過這個報仇的機會呢?”
琴酒嗤笑一聲,在貝爾摩德這句話音剛落的時候,便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一聲急促結束通話提示的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尼格羅尼當真死了嗎?憑直覺,貝爾摩德覺得這其中還有不少可以探究的地方。
不過,她自己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何須去探究那麼多?至少,尼格羅尼的死沒有可以辯駁的餘地。
赤井秀一、尼格羅尼、琴酒
呵。
——
阿笠宅中,柯南目光凝重地站在阿笠博士身旁,小沙發上灰原哀的臉色極為難看。
“博士,羽生紀澤的資訊查出來了嗎?”
自從柯南從黑白棋離開之後,他最近總是有些不安,擔心著自己的身份會暴露,更憂心會牽連到小蘭一家。
“還需要一會兒,再等一下,不過新一你這次也實在是太不小心了,就這麼將自己破案的過程暴露在了其他人的面前。”
阿笠博士也是嘆氣,不知道新一這莽撞的個性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灰原哀將咖啡杯重重往桌上一放,雙手交叉暗含怒氣:“大偵探一碰到案子就顧不上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下去遲早會有更多的人會發現你的異常,到時候我們也只能被組織抓回去,當成實驗臺上的小白鼠!”
柯南僵著臉,自己也有些後悔,他那晚應該更小心一些才是,誰知道那個老闆明明也在聽破案的,卻突然換了一個位置。
在被發現之後,他也是真的察覺到了危險,怕影響到在場其他人,才決定先查一查這個羽生紀澤到底是什麼人再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好了,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