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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用自己的死來給琴酒鋪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赤井秀一作為衝矢昴在東京待了一段時間之後,除了作為明星而行跡較為明顯的貝爾摩德之外,暫時沒有發現組織的其他蹤跡,而貝爾摩德在東京這邊的一應活動,也能看得出來是娛樂圈的那些事。
於是衝矢昴暫且沉寂著,繼續關注組織的動靜。
但寄住在柯南家的衝矢昴有時也會有一些其他的活動,比如偶爾會受到邀請,和毛利小五郎一家以及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出去郊遊。
邀請人鈴木園子,衝矢昴欣然應允。
——
群山環抱之中,張揚的紅楓滿地飄零,將一整個山頭都渲染為悽美的紅色。
羽生紀澤在桑名真的推薦下與劇組的導演和編劇見了一次面,隨後成功加入劇組,客串飾演一個出場只有幾分鐘的劍客。
在劇本里,劍客是守墓人,主角只有透過了劍客的試煉,才能得到山中隱藏多年的寶藏。
劍客與主角交手是外景戲,劇組多方面選址之後,將戲中主角與劍客決鬥的地點選定在目前紅楓生長得最為鼎盛的地方。
劇組在山上臨時搭建了帳篷,羽生紀澤在用來更衣的帳篷裡換上戲服。因為他本就是長髮,所以造型師乾脆選用了一次性的染髮劑,用過一次之後,只要用水就可以清洗乾淨。
羽生紀澤拿著劇本,由著造型師和化妝師來給他折騰。
化妝師有些羨慕地看著他的臉:“您的外形和面板實在是太好了,並不需要太多的修飾。”
羽生紀澤只是笑笑,並不回話。桑名真坐在一旁,雙腿交疊,神色間有些難以捉摸:“先前聽你說想要用拍戲的方式來放鬆心情,我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結果你來真的,而且這個放鬆方式還只是順便。”
他挑眉笑了一聲,從放著道具的桌上拿起那把道具劍,隨口問道:“最近心情不好?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造型師詫異地瞥了他一眼,這兩位先生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這應該是好朋友之間的互損吧
這個想法在造型師的心中一閃而過,繼續專心致志地幹活。
羽生紀澤翻了一頁劇本:“只是一些令我不太愉快的猜測而已。”
“哦——”桑名真拉長了語調,“能讓你這麼不愉快,看來那個猜測,一定是令你極為不願意成真的,讓我猜猜,和他有關?”
羽生紀澤明白,桑名真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琴酒。
但羽生紀澤搖了搖頭:“不算是。”
桑名真這下是真的詫異了,但他沒有再繼續追問,這裡也不是適合深入談論某些敏感話題的地方。
帳篷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羽生紀澤屈膝而坐,合上眼眸,他的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而被翻開的劇本規規整整地鋪在他的手心。
像是在捧著一本精心研讀的聖經。
造型師的背上莫名浸出了一層汗,覺得裡面的氣氛有些沉悶訝異,她抬眼看了一眼同樣臉色越來越僵硬的化妝師,想要出聲詢問是否要讓裡面透個氣,但話卻卡在嗓子裡動彈不得。
安靜地好像能夠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桑名真靜靜地看著羽生紀澤,眼中不帶有任何的情緒,沁涼地像是一灘地上的水。
造型師小姐無意間瞥見桑名真的目光,卻發覺那眼神平靜得有些可怕,像是在冰涼地評估著一件死物,評估物件正是被桑名先生推薦來飾演劍客的羽生先生。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不禁令她吞了口唾沫。
桑名真的嘴角微扯,出聲問道:“我有幾個問題,需要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目前在做什麼?”
“準備飾演一名劍客。”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羽生紀澤回答很快:“我要知道真相。”
“你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瘋狂嗎?”
羽生紀澤:“我知。”
桑名真發問的速度越來越急促,帶著幾分壓迫感:“你認為自己對你的弟弟存在情感傾向嗎?”
羽生紀澤:“存在。”
“花鳥魚蟲,世間萬物,你最先想到的是什麼?”
羽生紀澤:“水仙。”
桑名真身體前傾幾分:“最後一個問題,桑名真是誰?”
“一個朋友。”羽生紀澤睜眼,聲音沙啞地笑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心理醫生。”
桑名真偏過頭,聲音也放緩下來,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