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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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個人,輕鬆就能贏下他們這些身體強健之人,而他們還遠不如他。
所以在這人試圖打聽對方時,張禕幾乎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那人也是好奇一問,並無惡意,聞言也便不再繼續,轉而說起上一個話題,“你跟衛公子不熟?剛才沈將軍一問對方身份,你可是第一個答的。”
先前沈傾言叫住衛恆,答話說‘是他’的正是張禕,當時說完他就隱沒在了人群之中,但也是被人注意到了的。
張禕瞪著眼,“就是不熟!”他們有仇。
他嗓子大,一時引得眾人齊齊往這邊看來。
事情發生得太快,從沈傾野突然喊話到他被扛走不過瞬息,雅間內的談話也換了一輪又一輪。
江望津亦被這一聲喊得回過神,張禕就坐在他和長兄一側,此刻正說得面紅耳赤,嘴裡一直在嚷‘不熟’、“不認識”之類的話。
他掃了眼,斂下心神,旋即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收回視線,他倏地意識到什麼轉頭往身旁望去。
就見長兄倒了杯茶,正在淺淺啜飲,側顏清冷如水墨般沉靜。
這是江望津所知長兄平時的樣子。
可,此時此刻,他覺得安靜得有些可怕。
江望津仔細體會,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然他的直覺卻告訴他有什麼。
“哥。”他往江南蕭身邊坐了點。
江南蕭放下杯子,“嗯。”
江望津想了想,說:“好突然,方才我差點就行完酒令了。”
() 他說著,不期然同江南蕭對視上了,“……哥?”()
江南蕭指腹在杯壁上摩挲著,力道不知不覺有些重。杯壁上刻有繁複花紋,微微凸起,與他指尖相抵,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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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現在也可以。”
江望津抿唇,“不想。”
他方才不過隨口一說,想找話同長兄聊聊,當時沈傾言出的題著實讓他有些抗拒。
江南蕭‘嗯’了聲。
嗓音意味不明。
江望津聽著,心頭莫名閃過一絲愉悅,他重又抬起眼,眸底帶上了絲瞭然的情緒,“要我說,是沈將軍出的題不好。”
江南蕭沒說話,朝他看來一眼。
江望津回視過去,眼中含著笑意,“題中沒有長兄。”
‘長兄’二字說得尤其重,隱藏幾分真摯,一個字一個字砸入江南蕭耳裡。
周遭彷彿瞬間靜了下來,所有的嘈雜都被排除在外,唯餘這一道清越聲音。
江南蕭深深凝望江望津,兩人眼神相接,安靜對望著。
江望津無端感覺到一絲慌張,心間的情緒分明,猶如洪水傾瀉般,讓他有些分不清,這些究竟是何含義。
“哥……”江望津沒忍住出聲。
江南蕭鬆開了握著的杯盞,曲起的指節微動,忽然伸出手,徑自探到了江望津眼前。
江望津下意識閉眼,接著臉頰被輕輕擦過,他睜眼,頰側的一縷髮絲被捋到耳後,動作輕而柔。
“頭髮都亂了。”
江南蕭開口,嗓音極低,尾音中洩露出一絲啞意。
江望津沒注意,他道:“可能是方才來時在馬車上碰到了。”
江南蕭應了一聲,也說:“是我今日沒給你束好。”
聽到這話,江望津禁不住笑了聲,“是,都怪你。”
兩人重新開始說笑。
又過片刻,雅間的門大開,沈傾言從門口走了進來。
見是他,即刻便有人問:“沈將軍,沈少將軍如何了?”
沈傾言擺了擺手,“無事,應該是酒喝太急,醉了。”
這時忽而有人大笑,“看來是沈將軍說大話了啊,看把沈少將軍都喝醉了。”
沈傾言笑而不語,沒有說那臭小子到了醫館便清醒了,只是好像也忘了剛才說過什麼。末了他還想跟著一起回來,被沈傾言踹回了馬車上,讓副將直接把人送回了將軍府。
他一回來,行酒令便重新開始。
江望津先是以沈傾言為題,做了句詩。聽著中規中矩,沈傾言摸了摸鼻子,總覺得前者是在暗諷自己。
繼而再是施無眠,依然沒什麼特別。
沈傾野與江望津自幼相交,沈傾言也算後者半個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