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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裡無限的鼓勵。
爺爺暖和的雙手放在我的腳踝,拇指按壓在浮腫中央,輕輕按下去,表皮開始發硬沒有出現印子,爺爺溫柔問:“痛嗎?”
我搖搖頭,“不是很痛了。”
爺爺點點頭,然後舉起打針,在我和冷洋慢慢的接受時,迅速往我的腳踝刺去,明顯用了點力,震驚之餘,我的腳踝感受到一陣侵略,有一種尖銳的冰涼感刺進來但是此時我皮糙肉厚,針並沒有刺破錶層的硬皮。
我似乎覺得有點好笑,旁邊的冷洋卻震驚了雙眼,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爺爺又朝著刺了幾次明顯加了力氣,然而都沒有刺破,爺爺看著我的腳踝不但沒有出血就算刺破也只是帶了點皮,然後爺爺說:“拖的時間太長了,針都刺不破了。”
我焦急的詢問:“啊!那咋辦?”
爺爺看了我一眼認真的說:“還好我準備了玻璃。”
我一副救命的表情看著爺爺,爺爺哄著我說:“沒事的,害怕咱不看哈。很快的,一下就出血了!不疼的。”
我無奈的看著冷洋,冷洋弱弱的說:“覃爺爺,要不咱還是用針吧!玻璃看著有點嚇人。”
爺爺開玩笑說:“針鈍了,還是玻璃好使。”
我深深嚥了口水,使勁將頭偏往後去。
冷洋不忍心,走上前攔著我的脖子,將頭偏進他的懷裡,爺爺突然打斷說:“洋洋,可以抬水下來了,一會兒太燙了。”
冷洋立即放開我,然後蹲下去,取下鍋放在地下,又拿來一雙筷子在旁邊做好準備。
又菜又愛玩,此時此刻,我是又怕又期待,冷洋蹲在我的旁邊看著爺爺說:“覃爺爺,準備好了。”
爺爺看了一眼然後認真起來,右手停住準備著看起來像是在找下手點和掌握力度,我伸手抓住冷洋的衣角,冷洋靠近我擋住我的視線,我卻犯賤的偏著頭接受著玻璃的攻擊。
一下,爺爺很快精準的紮在我的腳踝,不同剛才,這次沒有麻木的頓感,在爺爺收回手的一刻,後覺的是一股酸脹匯在一個點,整個腳踝變得溼熱、痠麻和點點辛辣痛感。
我表情平常,似乎沒有那麼痛,冷洋立即轉頭看我,焦急的表情似乎還有一點怒火,爺爺說:“是吧,不痛。”
“嗯。”我微笑點頭。
擔心在冷洋臉上慢慢拂去。
我看著冷洋焦急擔心的神情,我一時心窩溫暖陽光明媚,顧不上腳踝在艱難的擠出一點點血,我眼睛不停的追隨著冷洋的每一個表情。
突然,接連的痛感使我叫出了聲,“啊!痛~”我驚訝的看著爺爺,爺爺正連續幾次用勁的重複著扎的動作,並且越來越用勁兒,我的腿不禁抖動了一下自覺閃躲不經過大腦的思考。
冷洋立馬焦急的按住我的腿,然後轉頭看著我說:“你不是說不疼嗎?”
我無語的說:“爺爺也太猛了吧!”
然後爺爺笑著說:“前面幾次力氣用小了,血都不出。”
然後看著冷洋說:“洋洋,給我罐子,不要水。”
冷洋眼疾手快,夾出來的玻璃瓶子還冒著氣,冷洋說:“覃爺爺,放哪?”
爺爺伸出手說:“給我。”
冷洋吃驚的表情,爺爺從筷子上拿過,沒來得及的冷洋緩緩說:“太燙了。”
爺爺接過燙手的瓶子,沒有半點猶豫,快準狠的放在我的腳踝上,不顧滾燙還要抵在瓶子上,瓶口對準剛剛爺爺扎出的血口。
完全沒有準備好嗎?看著祖父堅韌的表情,我也不該退縮。
瓶子接觸一刻,猶於我的腳踝現在皮厚感覺不到瓶子的溫度,很快,一陣熱感襲來,整隻腳都傳來舒麻,特別是腳踝,由熱產生的酥麻感和死血在瓶子中空氣的吸收下麻木移動,我感覺到一股不願意接受的無力感,發癢到沒有感覺,血流出來一刻又是吮吸著破裂面板的痛感。
很快爺爺便收集了一小半瓶烏黑啞光的死血,要不是粘在瓶壁上的流痕是紅色的我可以在其他情況下相信這不是血液。
爺爺將血液倒進灰裡,然後丟進剛才裝著水的鍋裡,說:“筷子給我。”
冷洋遞上筷子,爺爺接過,然後又將鍋架在火上重新煮沸一次,冷洋用紙巾擦著我的傷口,小心翼翼,紙巾尖尖輕輕觸碰血絲擦去血跡,但又害怕擦掉其他的血孔。
爺爺夾起玻璃瓶,原本透明的玻璃瓶此時已然開始泛黃,爺爺再次拿起放在另一個血跡緊緊按著,現在我能清晰感受到瓶口帶來的灼燒燙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