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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芝是需要買一身厚衣裳的,劉赤亭則與胡瀟瀟各自貼上一張易容符籙,找到城中花鳥集,準備購置些藥材。
加上那些金牌,大致有個三百兩金子,即便已經將一株藥的價錢壓到了二十兩,也不過買了一百五十株。
劉赤亭嘴角抽搐,嘀咕道:“錢真是大風颳來的!”
未曾想胡瀟瀟取出一株紅塵草拍在桌上,淡淡然一句:“識貨嗎?”
中年掌櫃眼珠子直放光,趕忙招呼看店的小童子把門關了,這才笑呵呵道:“二位,小店庫存也就千株藥了。這溢價出來,少說還得再找你萬兩金子,不如你瞧瞧有什麼看得上眼的?”
劉赤亭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玩意兒,真就這麼值錢?
胡瀟瀟搖頭道:“不必了,存根吧。”
說著就伸手捂住了劉赤亭的嘴,將草藥全部收進乾坤袋裡,然後又接過掌櫃遞來的上寫山人的木牌,拉著劉赤亭就走了。
“就是把錢留在他們手裡,以後再遇到有山人書鋪的地方,拿這木牌付錢就行了。都說了不需要擔心錢,需要著急的是你得趕緊引天地靈氣入體!”
就五年,朝元三層之前還不能離開流放之地,你是一點兒都不著急啊?
天下這麼大,萬一那些陰宮都在海里,你可怎麼撈?
劉赤亭走到前方彎下腰,胡瀟瀟自然而然地跳了上去。
她是一點兒多餘的路都不想走啊!
“我是想問,能不能打聽打聽關於解除你體內禁制的東西。”
胡瀟瀟呢喃一句:“天材地寶,與符籙、丹藥,一樣,也是白、寶、靈三種,我們說的老藥,其實也是下品白藥,流放之地能有這樣的已經很好了。可是我身上禁制是二重天的觀景修士所設,想解除……至少也需要沾個寶字的東西。別說流放之地難找了,即便是有,我們一時也買不起。”
劉赤亭沒有再說什麼,說了也是白說。只是,他知道想要解除禁制,多半是要出海的,要是不能有朝元三層,也出不去。
此時此刻,一處客棧之中,徐景芝換上了一身厚衣裳,將皮裘疊得整整齊齊,打算等會兒還給劉赤亭。
連救了小姐兩次,連那道令牌也沒有覬覦之心,按理說無論如何都不該去防備人家,可是陳遠確確實實瞧見了城門處的懸賞令。
他思慮再三,還是說道:“小姐,劉兄弟跟胡姑娘是被懸賞的重犯。我方才打聽了一番,他們殺了唐國的侯爵,如今的唐國滅了蜀國,我們……惹不起。”
徐景芝稚嫩小臉皺了皺,沉聲道:“陳統領,劉大哥跟胡姐姐救了咱們的命,你怎麼能這樣說?”
陳遠苦笑道:“小姐,我只是說不能讓唐國知道他們救過我們,免得多生禍端。恩自然要報,但不能讓唐國知道他們的身份。況且,小姐也看得出,他們不是凡人,認識那道令牌的。”
就在此時,大門被劉赤亭一把推開。
“不必多想,做生意而已,我也無法送你們去往廣陵的。過了江陵,入吳國地界就可以分手。”
徐景芝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收拾好的皮裘,低著頭遞過去,呢喃道:“劉大哥,對不起。”
劉赤亭接過皮裘,略微一笑,搖頭道:“不必,休息吧,到夔州還有千里路程,按我們的腳程,得走上大半月呢。”
……
幾人前腳剛剛離開興元府,後腳便有個背劍的年輕道士找到了那處客棧。
道士十七八的模樣,腰懸一隻酒囊,穿著一身蒼青道袍,背的是一把木劍。
一把銅錢換來一個訊息,掌櫃笑盈盈說道:“道長尋的人昨日一大早便走了,看模樣,是往東南去的,之前打聽了夔州在哪兒。”
走出客棧,道士有些疑惑道:“之前氣息明明就在這裡的,怎麼回事?師父啊師父,你可真是給我找了個好差事,我都砍翻好幾撥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