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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城下,這小子拳頭落的教人頭皮發麻,這會兒卻又被個小丫頭追得抱頭鼠竄。
可再一轉頭,他突然瞧見有個高大少年,揹著個滿身是血的中年人走來。
劉赤亭趕忙說道:“別打了被打了,我去看看景大叔。”
景猱擠出個笑臉,略顯無奈。
“你這小子,總是沒輕沒重的,一命換一命最蠢了。”
劉赤亭笑得合不攏嘴,話到嘴邊了,卻又換成一句:“活著就好。”
景猱終於抬頭看向徐知誥,笑道:“我還以為,你的前程最要緊的。”
徐知誥破口大罵:“放你孃的屁!我已經差人去綁老三了,金陵那邊老頭子本就開始猜忌我了,我這次私自調兵,多半是要被調離廣陵。銀兩都準備好了,我會把你們安置在洪州的。”
景猱一笑,“你放屁,老子陪你去金陵。”
軍營之中並不方便,於是就在淮水南畔一處林中,幾人相聚,簡簡單單一頓飯。
不知為何,周至聖並未出現。
劉赤亭上次碰酒,還是在梅山喝的血酒,但今日景猱與徐知誥敬酒,他也不得不喝,淺淺抿了幾口罷了,他到現在還不習慣酒味兒。
但那景猱與徐知誥,已經喝大了。
胡茬兒漢子拍著劉赤亭肩膀,醉醺醺道:“我才三十九,活個六十不在話下吧?二十年內在回來見一面,也不難吧?”
劉赤亭笑著點頭,並未說話。
我能活的過去這五年,當然會回來看看他們的。
反觀徐知誥,一樣拍了拍劉赤亭肩膀,藉著醉意說道:“景芝離開之前改了祖姓,叫李景芝了,將來要是能見到,告訴她,儘量在我活著時回來一趟。”
劉赤亭只能滿口答應,沒過多久,兩人就醉的不成樣子。
提著酒壺走了許久,終於在河邊找到了手持令牌的秦秉,只是方丈島令牌,換成了蓬萊丘。
秦秉回頭看了一眼,擠出個笑臉,呢喃道:“胡姑娘說換一換,我就換了。周前輩說衍氣宗已經覆滅,現今不過幾個不肯離去的老人守著山門,他們來接我了,想必很快就會到的。我……就不跟你們繼續走了,就在壽州等著,到時候應該會先去流洲。”
劉赤亭硬著頭皮又灌下一口酒,隨後齜牙咧嘴道:“徐……李景芝,應該在玄洲玄都山,聽說流洲玄洲離得比較近,有機會可以去見見老鄉。有個叫顧懷的,人不錯,但要是覺得合不來就不一定要做朋友。”
說話時,卻見對岸有個書生鬼鬼祟祟探出頭。
陸玄見那倆貨見著自己了還不說話,便沒好氣道:“什麼意思?我游過去?我偷偷出來的!”
劉赤亭起身將陸玄一把拎了過來,秦秉黑著臉往其手中塞入一壺酒,罵道:“你他娘還曉得來?”
陸玄猛灌一口酒,“閉嘴,怎麼跟大哥說話的?”
頓了頓,書生沉聲道:“劉赤亭你是不是蠢?你多要幾樣東西人家連眼都不會眨!你當那是誰?那是玉京門聖女,位同副門主,給你一車五行至陽物都不帶皺眉的!”
劉赤亭淡然道:“我總不能因為人家富,就往死裡薅羊毛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陸玄這個氣啊,都想罵人。
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砸在劉赤亭臉上,沒好氣道:“聖女我是真不敢跟她張嘴了,這是連哄帶騙搞來的,陽金。”
說罷,他看向秦秉。
“我問了衍氣宗的事情,因為方前輩,名聲很不怎麼樣。你到了流洲之後,一切都要從頭開始,特別是別招惹那個鋏山。埋頭修煉,只要在兩年後的十洲武鬥嶄露頭角,得到三壺的獎勵之後你跟衍氣宗會好過很多。”
話鋒一轉,“但前提是,我們都得活著。”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隨後無奈道:“叫我了,我得走了。”
劉赤亭提著酒壺起來,秦秉也是一樣。
月下河邊,三人碰了碰酒壺。
“炎洲再見。”
其實,劉赤亭與秦秉,命運還算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陸玄,連他自己都清楚,將來很長時間的只能憑自己一雙眼睛,只是一場等價交易罷了。若是在玉京門不再需要他之前他不能表現出足夠的天賦,那得罪過多少人,就會遭受數倍的難!
過了許久,劉赤亭才在一片青草之中找到了胡瀟瀟。
遠遠就見到姑娘在抹眼淚,見著劉赤亭後,她冷哼一聲,把頭扭去了另一邊。
劉赤亭趕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