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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要去玉京門,那你是的選擇,別人不會干涉。不過將來還是儘量不要提起鄧大年與劉赤亭,對你好,對他們也好。”
陸玄一笑,淡淡然答覆:“他們需要我這分靈感與這雙眼睛,我需要他們手中人間最強的修行法門,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
瀛洲與中土僅隔一重大海,二十餘萬里罷了。
此刻海上狂風驟雨,有兩頭青鱗大鯉在風浪之中疾馳,它們拉著一艘大船,破浪而行。
海外十洲的漕運幾乎被古家包攬,渡船分做分三等,第一等一般人坐不起,主要還是雲船與海船。
顧名思義,雲船在雲上而行,海船則是行與海上。
只不過,這海船可比凡人船隻快了不知多少倍。
船樓之中的一間屋子,有個一身黑衣的中年人,他手中拿著一張輿圖,三島十洲。
在這輿圖看來,崑崙墟位在西北。蓬萊丘在東北方,而方丈島,在正南。
若將三島相連,便是一個三條邊等長的三角。而流放之地,便在這三角的正中央。
以流放之地為中心,南海有炎、長,二洲。炎洲與長洲距離方丈島最近。北海獨玄洲元洲,元洲幾乎連著崑崙,而玄洲遠眺流洲。西海之中再自南往北,分別是聚窟洲、流洲、鳳麟洲。但鳳麟洲只是傳說在西海中,輿圖大致畫了一下而已,並無準確位置,也從未有人上去過。最後便是東海,有瀛洲、生洲、祖洲。
中年人收起輿圖,起身朝著窗外看去,正是西北方向。
與此同時,門外有人說話:“稟船主,齊、韓兩位大船主到了。”
話音剛落,外面便有人罵罵咧咧的走來。
“李鏡方,三大船主私下會晤是古家大忌,你是要害死我跟老齊嗎?”
說話之人邁步進門,一樣一身黑衣,只是左側臉頰有一道食指長的傷痕。
他身後還有一人,還是黑衣,卻是獨臂。獨臂漢子留著一臉胡茬兒,頭髮是披散開的。
三大船主,照例是每十年的交賬之時才能見面,但今日卻私下聚集在了海上,還是在一艘尋常海船。
李鏡方深吸了一口氣,背對著二人,呢喃道:“韓青裕,家主的下落有了嗎?”
臉上有疤痕的漢子神色瞬間收斂,緩慢搖頭。
“這些年來,長炎二洲已經被我翻遍了。”
李鏡方重重拍向窗沿,沉聲道:“齊季,你呢?”
獨臂男子沉聲道:“流洲與玄洲也是一樣。”
韓青裕冷不丁一句:“老齊你這胳膊怎麼回事?短短八年不見,怎麼就缺胳膊少腿的了?”
齊季淡然道:“把兩洲方圓的海盜殺了一圈,不小心中了埋伏。”
找海盜麻煩,還是為了找人。
聽到這裡,李鏡方緩緩轉身,面色極其凝重。
“我妹妹有個青阿坊你們是知道的,姓朱的老頭兒用青阿坊的名義,在流放之地下了懸賞,在搜捕大小姐。古暮春賊心不死,還是想用大小姐去巴結玉京門。”
頓了頓,李鏡方冷冷一句:“大小姐遲早會被找到,我找你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件事。我李鏡方,我妹妹李鏡心,是家主親手救回來的。家主賞我飯吃,助我修行,月夫人幫我妹妹建起樂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小姐被古暮春當做籌碼的。”
韓青裕拍案而起,破口大罵:“老子跟著家主也百餘年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齊季淡淡然道:“我的身世你們清楚,無需多解釋。你還是說你打算怎麼辦吧,難不成我們三大船主回去逼宮?”
韓青裕撇嘴道:“我無所謂,但咱們三個只是五境而已。”
古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山門,從前也只有家主一位金丹修士而已。可靠著古家吃飯的丹師與煉器師卻不在少數,三大船主真要逼宮,那古老二動一動嘴皮子,許幾道罕見天材地寶,就夠三大船主喝一大壺的了。
李鏡方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水。
“所以若是想要護著大小姐,先抓住大小姐的人就得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