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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瀟瀟臉皮直抽搐,這傢伙時不時的摳門兒,簡直讓人髮指!
她幾步走到劉赤亭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定然是個二境巔峰了,我跟劉赤亭佯裝路人先進去瞧瞧,管家”
說話之時,少女取出兩張符籙遞給了管家。
“我現在的修為畫不出更高深的符籙,你左手那張是遁地符,一瞬間挪移百餘丈不是問題,右手那張是鎮邪符,牽引天地靈氣催發即可。我們先進去,劉赤亭肉身純粹、氣血濃厚,是那等魔修垂涎的,若是我們將那人引出來,管家先催發遁地符,進來之後將鎮邪符貼在對方身上。”
話音剛落,胡瀟瀟又取出一張符籙遞去。
“這是護身符,能抗住尋常一擊,保命用的,現在就貼上。”
劉赤亭面露疑惑,看了一眼胡瀟瀟,會心一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跟那千斤符長得好像,怎麼會是護身符?
胡瀟瀟有些苦惱,未到三境,尚且不能心聲傳音,有些話都不方便說。
景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劉赤亭,別那麼犟,不敵就先跑。”
雖然只隔了數月,但景猱明白,如今的劉赤亭也不是當時那個只有一身蠻力的小子了,他要跟進去,真的就是累贅了。
劉赤亭點了點頭,笑道:“總要弄清楚怎麼回事,放心吧,那我們先去了。”
管家沉聲道:“千萬小心!”
叮囑了幾句過後,少年少女便並肩去往破廟。
管家深吸一口氣,呢喃道:“使君,我今日來此,是抱著必死之心的,我不會讓那兩個孩子有任何損傷。若是……若是最終不敵,我會死拖著,你們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景猱看了看管家,終究是沒能說出話來,只是點了點頭而已。
前方路上,劉赤亭壓低聲音說了句:“瀟瀟,我不一定是對的。”
胡瀟瀟抬頭看了前方一眼,同樣壓低了聲音:“的確有些太巧了,還是小心些。”
劉赤亭還是沒忍住,問了句:“那道符籙你打算……”
可是話都沒有說完,就被胡瀟瀟打斷了。
“我發現你個憨貨只要碰到跟鄧大年有關係的事情,腦袋裡就灌了漿糊是不是?沒人告訴你做事總要留些退路嗎?”
少年一愣,幾步之後才呢喃道:“老郎中是這麼說的,做事求穩,保命重要。但鄧大哥說,有些人註定沒有退路可走,我跟他都是無路可退的人。忍一時不會風平浪靜,退一步也沒有海闊天空。”
在那山匪寨裡,忍一時跟時時忍沒有區別,退一步與步步退幾乎一樣。
我只有五年可活,我又能退去哪裡?
最重要的是,鄧大年對著劉赤亭說過一句話,你我生來都是無鞘劍,無路可退的。
胡瀟瀟默然,是啊!身邊憨貨退又能退到哪裡去?無非還是苟活而已。他要是願意退,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不久後,二人行至破廟,劉赤亭抱著一堆乾柴,胡瀟瀟披著皮裘,嘴裡不住地往外哈著熱氣。
左右兩側都是廢墟,早被荒草掩埋。
很快,正殿便升騰起了一股子熱息,火焰之中,有些受潮的柴發出吱吱響聲。
藉著火光將破廟打量了一番,荒廢三十年了,哪裡還有什麼山君廟的痕跡?
劉赤亭往外面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哪裡有什麼魔道痕跡?倒是這破廟地面的青石板,還算儲存完好,與半山腰那處挖取青石的地方,材質好像是一樣的。
“走錯地方了?沒動靜啊?”
胡瀟瀟往四周牆壁看去,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會走錯的,你看牆上殘缺壁畫,確實是山君廟。”
可是胡瀟瀟已經暗中用了一張符籙,卻是沒有察覺到丁點兒邪氣。
而此時,破廟百丈之外的一處林中,管家冷不丁問了句:“使君,換成是你,你的外甥與外甥女被人獻祭,你的妹妹妹夫被人活活打死,你會記仇嗎?”
景猱自然答覆一句:“當然會記仇,不死不休的大……”
話未說完,景猱猛地轉過頭,卻見管家臉上,有幾分苦笑。
他蹲下抓起一把雪,呢喃道:“我想也是,換成相差不大的事情,自然也一樣。”
景猱本想伸手拔刀,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怎麼回事?”
管家也猛地皺起眉頭,沉聲一句:“不好,隨即甩出遁地符,憑空消失。”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