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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容,看樣子是沒談妥。
突然之間,黑衣青年抬高了聲音:“陸公子,我覺得你還是該好好考慮考慮。”
說話間,黑衣青年同時轉頭看向車伕,“你不要命,也不要你妻女的命了?拔刀出來試試?”
“哦豁,撕破臉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說的就是秦秉這樣的人。
至於船東,躲在小艙臉都不敢露。
劉赤亭就靜靜看著,不知全貌,不予置評。
車伕抬頭望向讀書人,苦澀一笑:“公子……我……”
讀書人終於是開口了:“王伯,沒事的,他們不會動你,回金陵後你去找徐太尉,他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
話音剛落,黑衣青年冷笑一聲,“原來你與那徐賊早就談好了?陛下許你的難道不比徐賊強?將來一統天下,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讀書人只是搖了搖頭,“楊氏沒有當皇帝的命,我幫了你們只是掀起吳國內鬥,遭殃的是百姓。”
說著,他猛地抬高聲音:“三月之內我定能讓那兩張懸賞令撤除。”
秦秉轉過頭,“問你?”
劉赤亭靠在圍欄處,笑問道:“憑什麼信你?”
讀書人聞言,翻手取出一道令牌。
那上面分明刻著方丈二字。
“憑這個。”
尚未來得及開口,讀書人竟是一連取出兩道令牌,分別是崑崙、蓬萊。
“要是那個分量不夠,這些呢?”
劉赤亭嘴角抽搐,沒忍住豎起大拇指。
“夠了夠了,你厲害。”
錢玄拼死拼活要個瀛洲印記,瞧瞧人家,三島齊全,都可以挑的!關鍵是崑崙只會是玉京門,蓬萊就唯有九源宮了。
“答應你了,但你手中印記得分我一道。”
讀書人有些詫異,反問道:“被海外勢力懸賞的人,會缺這個?”
劉赤亭一本正經道:“我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我有個朋友需要。”
讀書人微微一笑,“那就成交?”
秦秉看得一愣一愣的,那四位,一樣一愣一愣的。
黑衣青年氣笑道:“當我不存在是嗎?”
劉赤亭倒是還沒有自負到覺得自己可以小覷人了,只是看似平靜,實則體內重新積蓄的劍氣,已經瘋狂運轉。
反倒是那黑衣青年,氣過之後便一臉玩味。
此時渡船即將靠岸,岸上馬蹄聲相繼傳來,轉頭看去,五百黑騎少說是有的。
讀書人尚在等候劉赤亭的答覆,對那岸邊黑騎他好像也並不當回事。
想來也是,能同時受這麼多地方青睞,這讀書人身上肯定有不尋常之處。
“我要知道他們為何抓你,敢搶你身上印信的人怕是沒有吧?”
讀書人收起令牌,無奈一嘆:“不過是想與我綁在一起,借我名聲打壓徐氏父子罷了。你叫劉赤亭對吧,蜀國、唐國、吳國、閩、吳越,還有北邊兒的契丹,南邊的漢、大理國,今年之內,至少都會有一人被選中,這是我們中土的大世,誰家與我這種被選中的人綁得越緊,誰家的國祚就會越長。”
劉赤亭深吸一口氣,呢喃道:“明白了,接下來跟著我就行,我身邊這位會護你周全。”
船隻微微晃動,劉赤亭輕輕拍了拍秦秉肩膀,回頭沒讓讀書人瞧見他的臉。
“別人幫你要來的,不如自己爭來的,護他三個月,對你來說不難吧?”
秦秉聞言怔了怔,劉赤亭卻已經大步走向讀書人,微微一笑,“陸兄先請?”
車伕長大了嘴巴,岸邊數百黑騎,請?
兩人並肩站立,也打算並肩下船。
黑衣青年終於是冷冷一笑,猛地拔出腰間橫刀,朝著劉赤亭頭顱劈砍而去。
“小東西,真當我是擺設呢?”
劉赤亭頭都沒有回,那位陸姓讀書人也是一樣。
眼瞅著橫刀即將落下,一柄銅鐧帶著風聲甩來,橫刀立時斷成兩截兒,銅鐧穩穩插在圍欄之上。
高大身影一步跨出,猛地一跺腳將銅鐧震出,隨即抓起銅鐧,橫掃過去。
“死遠點,我會殺人的。”
黑衣青年被一鐧甩飛,重重撞在圍欄之上。此時他瞧見三個目瞪口呆的同伴手中海捕文書,先是一愣,下一刻便覺得後背發涼!
這他娘什麼運氣?怎麼碰到這麼個狠人?
可轉念一想,若是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