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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
小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再次上路。胡瀟瀟非要賴在劉赤亭背上,非說玄陽的背膈人,還是肉轎子舒服。
劉赤亭只覺得胡瀟瀟是越來越嘮叨,這會兒都教劉赤亭怎麼跟人打架了,說是遇上手握法寶的修士,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還有勞什子陣師之類的,瞧著弱不禁風,可一旦讓人家把陣法施展開來,那就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了。
聽了許久,劉赤亭終於問了句:“不可以等以後遇到了再告訴我嗎?出海之後我想法子掙錢,到時候你想吃啥咱們就買啥。”
聽的胡瀟瀟噗嗤一樂,“對了,出去之後錢是攔路虎,泉兒可不好掙。你那個乾坤玉之中我放了些紅塵草,到時候可以找一些鋪子賣掉,但要記住,一株低於十枚白泉不賣!那隻方丈島印信挺起作用的,乘船可以有折扣,但輕易不要拿出來,人心險惡。”
其實那枚乾坤玉中,還有許多許多他用的上的東西,等他五氣朝元凝練出第一縷元炁之後就知道了。
剩下的紅塵草當然要想法子煉製成丹藥,否則價錢抬不高。
事實上,那夜紅衣女子所留玉佩,裡邊兒泉兒不少,光是看了自己手中的,裡邊至少有十枚紫泉的。
可是胡瀟瀟說的越細,劉赤亭就越發的心慌,步子也就刻意放慢了許多。
於是原本天黑之前就能走完的路,天黑時走了不到三成。
這天夜裡,劉赤亭以拳頭鑿出一處山洞,兩人兩獸便歇息在了其中。周至聖識趣離開,說是去打酒。
但少年打坐一夜,少女靠在少年身上睡了一夜,兩人都沒說什麼。
而且,兩人其實都沒睡著。
次日還是一樣,走走停停,步速極其慢。
大雨之中,劉赤亭主動問了句:“瀟瀟,咱們認識多久了?”
胡瀟瀟想都沒想便答道:“過半個多月就整整一年了。”
少女噗嗤一樂,“哇!那時候你好黑啊!沒想到後來被景大叔帶在軍中,不過兩個月就捂白了。瞧瞧現在,白白又嫩嫩,都是朝元二層的修士了哎!”
劉赤亭突然說道:“再有幾十裡就到了,我一定能得到陽土,抓緊破境,到時候便出海幫你找爹。”
只覺得後背被人輕輕一點,劉赤亭便聽到胡瀟瀟笑盈盈道:“好啊!聽說瀛洲觀海城海域盛產珍珠,早就想去採珠了。還有還有,傳聞十洲之地各有一大洞天,我都就去過炎洲長洲的,瀛洲的還沒有進去過呢,可惜那些地方數年才開一次,這次我是趕不上嘍。”
劉赤亭便將這些事情一一記下,離著中土最近便是瀛洲,出海定然是先去瀛洲的,到時候一定要拉她去採珠。
少年少女步速太慢,中嶽其中那座太室山下,早已坐下個方臉中年人。
三十里路,整整一天,那倆人二十里,這最後十里地,胡瀟瀟死活不走,非要歇一晚上。
周至聖嘆息一聲,又灌下了一口酒。
此刻有一大雕掠過山峰,隨後落下一位佝僂老者。
老人也嘆了一口氣,隨後遞去一壺酒,笑道:“短短几月,前輩變了好多,鄧大年泉下有知的話,想必會很開心。”
周至聖接過了酒,呢喃道:“小范啊!對與錯很難評呀,真要被那小子知道是我讓你喊來的古家人,他非得鬧死我。說出來恐怕你不會信,我從未跟大年說過什麼,這是為你好。”
因為他的師父也沒跟他說過這種話,好壞對錯,誰說了也不算。
可惜我現在缺做了一件各方面來說對他們都好的事,唯獨他們自己不一定覺得會好。
範山人也灌了一口酒,微笑道:“可惜胡瀟瀟不是尋常人家的閨女,劉赤亭也不是一個尋常修士,前輩做的很好了。”
與此同時,範山人遞出一枚土黃色石塊兒,呢喃道:“對於古家來說,你要的東西不是罕見之物,但我自作主張只要了陽土。雖然不知道他需要這些做什麼,但古家是做生意的,他們的嘴沒有那麼嚴,出海之後這些東西會好找許多,我也就沒那麼貪心。”
周至聖苦澀一笑,“唉,我這是賣徒弟啊!”
範山人佝僂著往前幾步,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我勸前輩還是先想想到時候怎麼招架劉赤亭戳心窩子的話吧。”
即便你到時候假裝不在,過後劉赤亭能不戳你心窩子?想都想得到他會說什麼,鄧大年你不管,胡瀟瀟你還不管?你算哪門子師父?
周至聖撇了撇嘴,“忍著唄,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