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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兄,這位魏兄臺說的不錯,益州牧尤其是普通二字所能評價的?不過,這這葫蘆裡的酒,是真的香啊,實乃徐某生平所喝諸多美酒之最。”
嗅了嗅那令人陶醉的酒香,徐庶沒有絲毫遲疑,在崔鈞等人羨慕的目光中,猛灌了兩口,足足過了十數息,才意猶未盡的開口說道。
“張兄!我不知曉你對益州牧究竟有什麼意見,不過......相逢即是有緣,我還是要勸上你一句,如今益州牧大勢已成,無論你與益州牧之間有何隔閡、恩怨,還是要學會放下。”
見到諸葛亮、魏延、崔鈞等人,頻頻頷首,青年忍不住苦笑一聲,也不再爭辯。
就在青年想要換個話題時,只見文廟前方人流湧動,劉表帶著蔡瑁、蒯良、蒯越一眾州牧府的核心官員,以及龐德公、司馬徽等荊州境內的大儒,紛紛進場落座。
“要開始!”
望著前方,徐庶、魏延等人紛紛舉目望去,有些心轅馬意。
“張兄,你看,那就是荊州牧劉景升......”
一側,徐庶攥著葫蘆,要為青年介紹出席的眾多大佬之時,只見數道身影腰挎刀劍大步而來。
“主公!時間到了,是時候上去了。”
在徐庶、諸葛亮、魏延等人錯愕的目光中,青年嘆了口氣,緩緩起身。
“元雄,你就不能再給我點時間嗎?”
沒錯,混雜而來,與徐庶等人攀談的,正是張桓。
“今日能與諸位兄臺相識,是張某的幸事,但願日後我等能有共事的機會。”
輕笑一聲,張桓緩緩開口,相對眾人的錯愕,諸葛亮的雙眸一陣緊縮,似乎猜到了什麼。
“另外......某還是要說上一句!”
說話間,張桓伸手拍在了魏延的肩膀上。
“益州牧他確實是一個普通人!”
沉吟一聲,張桓頗有深意的看了魏延一眼,也不待眾人反應,徑直越過前方的眾人,朝著劉表等人走去。
“吾等,見過益州牧。”
就在徐庶、魏延等人愣神的功夫,張桓已經滿臉笑意的來到了劉表身前,見到張桓到來,蔡瑁、蒯良、龐德公一眾紛紛起身,無論官位高低、無論年齡大小,紛紛朝著張桓行了一禮。
“遵道......我剛剛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魏延凝視著張桓的身影,聽著遠處傳來的道道聲音,瞳孔有些發散,如同提線木偶,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那般,機械的扭過頭,看著傅彤難以置信的問道。
“如果你出現了幻聽,那麼我大概也是出現了幻聽!”
“誰能想到,我們這次混進來,竟然真的和益州牧有了交集!”
“文長,說是在的,我有點羨慕你了,只差一個身位,剛剛益州牧那巴掌,就拍在我的肩膀上了。”
“孔明!你是不是猜到了?”
回過神來,徐庶望著手中的酒葫蘆,瞥了一眼身側風輕雲淡的諸葛亮,語氣帶著幾分波動。
這會是命運的使然嗎?
他在不久前剛有了投效益州的心思,轉眼便和益州牧本人有了交際,更在短時間內稱兄道弟......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簡直如若夢幻。
“我也就比你們早知道一點!”
搖著手中的羽扇,諸葛亮平淡的說道,不過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瞥向了徐庶手中的酒葫蘆,裡面的酒水,好像還剩下不少。
“孔明!廣元!州平!公威!”
“我決定了,我要去益州了,為益州牧效力。”
“像益州牧這種隨和的人,一定會給天下帶來和平!”
攥著手中的酒葫蘆,徐庶在諸葛亮肉疼的目光中,咕咚咕咚猛灌了數口,直到將葫蘆中的美酒喝的一滴未剩。
“徐兄若要投於益州牧,不如結伴如何?”
聽到徐庶之言,魏武、傅彤往前數步,眼中多了幾分審視。
從徐庶的表現來看,他們能確定,徐庶並非尋常的寒門子弟,必然有著真才實學。
“善!那便結伴而行!!!”
......
通往新野的官道上,煙塵滾滾,隊伍前方,顯露出張桓的身影。
此時距離襄陽文會,已經過去了數日之久。
那日,在一些漢室老臣、大儒的謀劃之下,卻是有不少人對張桓發難,企圖汙了張桓的名聲,可是......這些人還是小瞧了張桓丟擲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