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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趙蟾是個怎樣的神情,只見少年郎笑呵呵道:“剿滅魔窟迫在眉睫,身為斬妖人怎能不努力上進?”
慢悠悠上了城頭的清遠宗掌門打量著三位知命境和一尊水神,思忖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當然聽見了祂乃是源水水神金準,雖遠在章縣,也聽說過關於這尊譽江支流水神的傳聞,不是什麼壞話,而是生前事蹟以及敕封為水神後恪盡職守云云。
金準接了趙蟾這句話,正式的向嚴義說道:“【浪波壺】雖能擷取一段水脈,卻支撐不了本神到金山洞那般遠的地方,攻打金山洞之時,本神怕是支援不了什麼。”
嚴義嘴角含笑,注視著祂:“金水神不必憂慮此事,既然你有心,身為陽縣斬妖司的千戶必能滿足你的希望,【浪波壺】加上我的《搬水》之術,定能令金水神如魚得水,絲毫不懼勞師遠征。”
“搬水之術?”金準反覆呢喃了幾句,繼而哈哈大笑,“我與妖魔不共戴天,嚴千戶能成全我斬妖除魔的心願,大善!”
話尚未說完,嚴義已經快步走到清遠宗掌門面前,親熱的握著他的手:“俞兄,七年前一別後,直到今日你我兄弟方能再次見面。”
俞鏡如感慨道:“君在陽縣斬妖司,我在大清山,儘管相隔僅僅四百餘里,不曾預料,你我兄弟居然有七年的時間未見了,嘆那歲月猶如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倏忽而過,教人早生華髮啊!”
“七年之前俞兄剛剛晉升上品知命境不久,七年之後,俞兄在此境界,已然是穩若磐石,可喜可賀。”
“哈哈……千戶何必一直誇讚於我而不自誇呢?你這七年亦是進步良多啊!興許快要接觸到開府境了吧?”
“唉,開府境豈是如此容易接觸的?依舊是看不見摸不著!”
“你我兄弟接下來幾日,定要好好交流,互相借鑑,同舟共濟。”
“俞兄說的是!說的是啊!走走走,趙蟾?”
“屬下在。”趙蟾抱拳。
嚴義指使道:“你去陽縣最好的酒樓讓他們將最好的酒菜送到斬妖司,貴客臨門,我等斬妖人怎能不一醉方休慶祝慶祝?”
“遵命。”
少年郎轉身跑下城頭。
嚴義又朝寧長真、徐師順說道:“寧百戶、徐百戶你們代我招待金水神。”
“屬下遵命!”
兩人抱拳。
寧長真笑問:“水神尊上,原來是虛驚一場,來者真的是趙校尉與清遠宗掌門,我們回茶樓休息吧?陽縣有您這尊水神大駕光臨,轉年必是風調雨順的好年景。”
金準做了這些年的水神,早已在孤獨之中練就了深沉的城府,好似無所謂道:“與民同樂,是我作為水神的職責所在。”
“尊上請。”
“二位百戶請。”
寧長真和徐師順不動聲色交換了眼色。
不管金準把話說的多麼好聽,金山洞群妖甫一攻城,祂馬上趕來擊退妖魔,此事也太巧合了。
莫說千戶,即便是縣司的校尉們都直呼金準包藏禍心。
斬妖人身經百戰,見識過不知多少妖魔的詭計,金準這點小心思哪能瞞得了他們?
也就是而今找不到金準與金山洞勾結的證據,否則,嚴義作為陽縣斬妖司千戶斬了祂,再向府司彙報,都是應有之義,朝廷知曉了,同樣說不出個所以然。
趙蟾到了酒樓,找到掌櫃,付下定金,約好時間,便想回斬妖司休息。
這段時日,著急趕路,到了大清山又是鬥智鬥勇,委實是讓少年郎覺得心累。
在酒樓用餐的百姓看見他是縣司的趙校尉,紛紛起身向其敬酒。
趙蟾連連推手婉拒,說是縣司一大堆事等著他,今後有時間一定痛痛快快跟大傢伙滿飲一杯。
“對了,趙校尉,聽說陽縣有許多百姓感念您為我們斬妖除魔,想要給您立座生祀。”
聽到此言,趙蟾不禁停下腳步,轉念一想,“都是鄉親們抬愛,小子何德何能承受如此之大的好處?”
下一刻,腳步匆匆,往斬妖司而去。
這件事超出了他解決的範疇,須得趕緊告訴嚴千戶。
去到寅賓房報備。
左蒲也在這兒。
他看到少年郎,咧嘴大笑:“清遠宗有沒有漂亮的仙子向你求歡?”
“左大哥別開玩笑了,到那兒,我是謹小慎微,不敢多走一步路不敢說錯一句話。”
“哈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