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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金山洞群妖到底還會不會再打一個回馬槍,此次擺下的酒宴,唯有嚴義、寧長真、徐師順和築基境以下的斬妖人作陪。
左蒲、張冬至、吳愈、姚柚等人皆嚴陣以待,戍守城頭。
趙蟾也沒有出席這次宴飲,隨著幾人巡視。
來到城頭,離著趙蟾最近的守軍表露歡喜。
趙蟾揮手與他們打招呼。
發現他與俞鏡如抵達陽縣之後,吹起號角的那名守軍,看到趙蟾,歉意道:“趙校尉,妖魔忒狡猾,當時我不得不提醒斬妖司。”
趙蟾笑道:“你也是盡忠職守,做得對。”
“只希望趙校尉不要記仇。”
他說完這句話,被旁邊的守軍狠狠頂了一肘子。
開什麼玩笑,趙校尉哪是記仇之人?這種話你怎麼說得出口的?會不會說話?
趙蟾聽後,頓時哈哈大笑:“你放心,我絕不是記仇之人。”
“謝、謝謝趙校尉。”疼的齜牙咧嘴的守軍尷尬道。
左蒲攬著趙蟾的肩膀走在甬道上:“清遠宗到底有沒有漂亮的仙子?”
吳愈笑道:“你左大哥一大把年紀了,想女人快想瘋了,這廝眼光還賊高,不要縣城裡的女人,非得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山上仙子!要我說啊,那些山上仙子比你眼光更高,人家想找的乃是天賦極佳、相貌英俊、家世深厚、願意為她花山鬼花錢購買丹藥、法器、功法的修士,哪會要你這種整天琢磨斬妖除魔的糙漢子?其他暫且不論,我問你,你現在攢了多少山鬼花錢了?”
張冬至摩挲著銀槍上的【晚晴】二字,玩笑道:“大家都知根知底,你我尚且沒有攢下一枚山鬼花錢,何況是大手大腳的他了,對了,聽聞你要大魚大肉招待趙蟾三個月,左校尉,作為好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千萬別忘了此事!”
“哈哈……”吳愈敞懷大笑。
自打徐師順回到縣司,這段時間嚴義再也沒提吳威一事,他同樣未從徐師順臉上看到任何的異色,便知曉嚴千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猜到了嚴千戶的想法,壓在心頭的巨石也就化解了,吳愈該吃吃該喝喝,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
姚柚站在他們身旁,嘴角只是稍稍笑了笑。
他和這幾人關係都不太好。
或者說是他之前藏了太多心思,讓同僚們不喜,使得眾人不願跟他來往。
經過慘烈的妖魔圍城,連被孔燕行看好的郭君鄂都死在廝殺之中,姚柚的心態發生了極大的轉變,恍然大悟,自己的城府不該用在自己人身上,他們是斬妖人,不該是自相殘殺的妖魔。
“趙蟾,明天我就繼續請你吃大魚大肉!我可不是記性差的人!”
趙蟾道:“左大哥客氣。”
左蒲轉瞬又冷笑道:“哼,你們怪我做什麼?該責怪那些山上仙子,一個個的眼高於頂,當真覺得自己是無與倫比的珍寶了?鍛體境的女修非要找採氣境的男修,採氣境的女修看不上築基,認為唯有知命境方能配的上她,築基境女修……呵呵,我不配評論她們,畢竟我也是築基境斬妖人。”
吳愈接過話:“真實情況如何?事實上,那些修為比她們高的男修,皆將她們當做玩物,玩膩了就換,反正自己條件好,身邊根本不缺女修士。”
“哼,山上、山下有何區別?”張冬至譏笑。
姚柚忽然開口道:“還是有區別的。”
“哦?是何區別?”左蒲看著他。
“山下受制於道德,知道遮遮掩掩。山上修士則懶得遮掩,還謂之真性情,揚言說,大道本就返璞歸真,七情六慾亦是修行的一部分,是為了破情關。”
“哈哈……就是這般道理。再如何清心寡慾的女子,上了山修了道,看似道心不染塵埃,其實……哼,其實隨著年深日久,早已染上山上修士的壞習氣,不將凡夫俗子當人,只將他們當做可予取予奪的螻蟻。”
“況且,山上修士見多了珍寶,明明不是她們之物,反而覺得她們有資格擁有這些珍寶。”
趙蟾插話問道:“未立寸功,豈能擁有珍寶?”
“嘿,少年郎,你年紀還小,自是不懂裡面的曲折,山上修士以結成道侶為由,令他人送予啊。”
姚柚忍不住道:“唉,如此醜陋習氣,必不長久。”
“呵呵,山上修士常言,‘我一人得道後,何必理會洪水滔天’?”吳愈冷嘲,“這也是我瞧不起山上修士的原因之一。”
趙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