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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義的法器是柄橫刀,刀身明亮,刀氣流轉於刀刃,散而不亂。
剛剛,若是鳳羽稍稍遲疑一點,此刀就能砍斷她的爪子。
“鳳羽,你從最弱小的母雞機緣巧合啟靈,千辛萬苦修練到現在,何必侍奉王世略?不如加入斬妖司留名《白澤玉冊》,成為白澤殿的繡衣衛,豈不是一樁美事?以你的道行必能建立一番滔天功績,你在金山洞造下的殺孽,指不定會既往不咎。”嚴義玩世不恭笑道。
他打量著美豔婀娜的鳳羽,“我也不嫌你,要是覺得加入斬妖司缺少助力,你我好生親近親近。”
鳳羽怒氣未消,盯著相貌尋常卻自有風流瀟灑氣質的嚴義,戒備道:“我尚是弱小妖魔時,你們人族修士貪我姿色把我當做玩物隨意轉贈,既然我如今成就了一番事業,哪能咽的下這口氣?”
“哈哈……這不是巧了嗎?斬妖司不止斬妖除魔,並且監管山上宗門,你做了繡衣衛,在斬妖司規矩內,大可光明正大的報仇。”
“我在金山洞亦能報仇雪恨!哼,嚴千戶為何不抽刀殺我?難道你被大洞主打傷了?”她一改嚴肅的面龐,嬌笑詢問。
嚴義活動著提刀的手腕:“王世略確實有幾分實力,金山洞何時來了頭天狼?”
甫一說完,他左手指著正徐徐走回縣城的一眾斬妖人,“寧長真,你接他們回城。”
“遵命!”
寧長真猶豫道:“千戶,我要不要留下來助你一臂之力?”
“不必,你傷勢太重,趕緊回縣司修養。”
“遵命!”
鳳羽瞧著寧長真跳下山崖,凝視著嚴義:“不像是你的為人,依你的心性,若有斬殺我的戰力早就動手了。”
“不錯,王世略與那頭天狼傷了我,幸好魏縣的高千戶及時救援,我才能回來。現在,隔牆無耳,你可以告訴我那頭天狼的來歷了。”嚴義提著刀,踱步靠近鳳羽,彷彿她適才戲弄寧長真那般。
隨著嚴義走來,鳳羽謹慎小心的一步步後退。
豎斷山這座山崖,仍然殘留斬妖司佈置的陣法,只是陣法之力壓根傷不到鳳羽半分。
“嚴千戶你真把我當做自己人?”她咯咯笑問,似乎忘了嚴義叫她老母雞。
嚴義瞥了眼身在斬妖人之中的趙蟾,頷首道:“不如你隨我進城,住進我的房間?”
“咯咯……讓我服侍你嗎?嚴千戶可別忘了,趴過我身上的男人不計其數,你們人族不是講究女子貞潔嗎?”
“那是對於庸脂俗粉,於你這般國色而言,當然不需理會。”
鳳羽故作思考,不禁點了點頭:“既然嚴千戶賞臉小女子,小女子不能給臉不要臉,現在便隨嚴千戶去陽縣斬妖司睡上一覺。”
“哈哈……好,你我皆是性情中人,自該相扶相助。”
嚴義距離鳳羽不足兩丈。
橫刀劃過。
早有準備的鳳羽立即向後大避。
刀氣恍如海浪,一波接一波,震的豎斷山的岩石顫動不休。
她不敢有絲毫的託大,拿出大洞主賞賜的護身法寶,一個雪白的茶碗滴溜溜直轉,截下了嚴義的攻殺。
嚴義停下腳步,任由刀氣被茶碗吸進其中,笑道:“上品法器,白梨靈壁碗,好東西啊,王世略竟然將它給了你。”
鳳羽俏臉含怒,“嚴義你身為斬妖司千戶,居然不顧身份的襲殺我!”
“三洞主何須惱怒?我已經邀請你加入斬妖司白澤殿,你不同意,我們只能是敵人了,既是敵人,誰又在乎襲殺不襲殺的?”嚴義笑意濃厚,反問她。
“你果然受傷了!”
“那又如何?”
鳳羽自言自語:“如若不受傷,白梨靈壁碗不會輕鬆收了他的刀氣。”
互相不再動手,方才看清雪白茶碗外壁繪著梨花。
她喊道:“嚴千戶,你終究是受傷了,留不下我,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嚴義彷彿頑童似的無聊揮砍著橫刀:“說來聽聽。”
“我要你斬妖司一人,一年之內,金山洞攻打陽縣我不參與!”
“笑話。”嚴義笑眯眯的瞪著她,“莫說是一人了,你跟我要八個人、十個人我也給你,你暫且收起白梨靈壁碗,這玩意擋在你我之間,反倒是丟了咱們的情意。”
不知鳳羽是天真或是傻,果然依言收了法寶。
她才收下,嚴義揮刀直砍。
“咯咯咯……嚴千戶這可不是做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