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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死了七位斬妖人。這頭犬妖、狼妖還有你在桃李巷殺的牛妖,我都在惡人山上看見過,當時妖獸太多,讓它們跑了。”
指了指毫無聲息的犬妖,他道:“這頭犬妖未開靈智,僅是妖獸,你殺的牛妖約是中品鍛體境。”
說著話。
他們沿街走巷,尋找漏網之魚。
家家戶戶緊閉門戶,大氣也不敢喘。
估摸一個半時辰,確認沒有其他妖魔,王煥強打精神:“你回家休息。”
趙蟾未曾推辭,“王大哥小心為上。”
“老子可是斬妖司的力士!放心吧。”
他目送少年的身影拐過巷角,自言自語:“中品鍛體境。若非親眼看到,打死我都不相信趙蟾短短一、兩日便能成為中品鍛體境的修行者。”
“呵,什麼狗屁的陽縣斬妖司啊,趙蟾該去州城、府城的斬妖司大展拳腳,他不屬於小地方!”
昂首望了眼即將圓滿的明月。
“相傳月亮上有蟾蜍,所以百姓們稱月為蟾。趙蟾,趙蟾……應是一輪高懸於天煌煌大月。”
趙蟾回家拿了二兩銀子,小跑到桃李巷,他站在陳香故家門前深呼吸了許久,才敲了敲門。
“誰?”依舊是她軟綿綿的聲音。
“是我。”
陳香故貌似一直等在門後,她手忙腳亂的挪開門閂,開啟門,流著清淚打量身上血跡乾涸的少年,找尋有沒有傷口。
“你不曾受傷吧?”她顫抖的問道。
趙蟾搖頭:“沒有,我只殺了那頭牛妖。”
一分為二的牛妖屍首仍舊躺在桃李巷,桃、李樹橫七豎八的傾倒著。
陳香故低著頭,默默無聲抹著眼淚。
他牽住她的手,“這是二兩銀子。”
“我不要!”
“你奶奶病了。”趙蟾找了一個她拒絕不了的理由。
“我……”
趙蟾把銀子擱在陳香故的手心,合上她的手掌:“錢是我自己‘賺’的,不是偷的、不是搶的,你安心收著。”
“那……這枚銅錢……”
“它叫做山鬼花錢,可以護身庇體,讓你奶奶帶著試試,興許有奇效。”
“趙蟾!你……你變了。”陳香故很小聲、很小聲的抽泣道。
少年笑了笑,答非所問:“其實,六年前的那天夜裡,我發誓要照顧好你。”
他們曾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六年前,趙蟾爹孃同時病逝,尚是孩童的陳香故倔強的拉著奶奶到他家裡,幫忙料理了趙蟾爹孃的身後事。
要不然,在遊居鎮無親無故的孩子,哪有可能為病逝的爹孃送葬?
她還陪著趙蟾長跪於墳前,那天是八月十五,圓月高掛夜空,兩個孩子在荒郊野嶺一起過了中秋節,似是攜手陪伴的度過了一生。
……
“死心了嗎?”白玉卿問道。
白幼君熱淚長流,哽咽道:“我比她更適合郎君。”
“冤孽。”
趙蟾在桃李巷以劍痕一式酣暢淋漓的將牛妖斬為兩半時,站於遊居鎮高處的兩位外鄉人把目光一齊轉向他。
一人著華貴宮裝,鳳冠、霞帔、翟衣、背子、大衫袖等等件件不缺,九龍四鳳珍珠冠下是一張清麗娟秀的俏臉。
另外一人也是女子,唯有一襲乾淨整潔的深色道袍,單手持拂塵,尋常的臉蛋卻有脫俗出塵的氣息。
她們誰也不曾言語,望著趙蟾推門進到陳香故家中,不多時又跑到彩煙街,接下來,是阿萍自夕照客棧二樓窗戶躍下一劍斬殺狼妖,趙蟾又隨王煥奔往大官巷。
待到王煥讓趙蟾休息,少年重新去了桃李巷陳香故家裡,兩人的視線方從趙蟾身上挪開。
期間,趙蟾甚至毫無察覺的從她們旁邊經過。
“小地方也有蛟龍似的少年。”宮裝女子不禁發自內心的感慨,“可惜你我宗門皆以女子為主,否則,定教這少年入我宗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