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同人）古劍之現實與遊戲+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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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呵，你確定嗎？姬姑娘。&rdo;姬偃居高臨下地看著瞳，一字一字道：&ldo;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就算你有八十個活傀儡，我也照樣不怕。既然我來到這裡，就沒有輸的打算。&rdo;那是刻在骨子裡的自信，這份自信讓瞳怔了怔，半晌，他才回神，淡淡一笑道：&ldo;如此，那就看看你我之間誰勝誰負吧。&rdo;接著，瞳就真的派出了一個活傀儡。那個活傀儡是程廷鈞，聞人羽的師父，百草谷之人。看著暫時沒意識的程廷鈞，姬偃嗤笑道：&ldo;你打算派他一人對付我？&rdo;瞳道：&ldo;姑娘切莫太過自信了，十一很強的，他一個人對付你足矣。&rdo;姬偃笑了起來，她知道瞳有什麼打算，可惜這一回，瞳的打算要落空了。迅速來到十一，也就是程廷鈞的面前，姬偃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他提起來，道：&ldo;可惜了，堂堂百草谷天罡，最後的結局竟是如此……&rdo;姬偃知道，就算把程廷鈞砸暈了，他也會繼續攻擊她的，為了防止這一刻發生，姬偃特意使出飛廉教她的一個法術，用這個小小的，不會讓人發覺的法術將程廷鈞給弄沒了。憑空的，一個大活人就那麼被弄沒了。回頭，朝瞳看去，姬偃嘴角帶笑，頭微側，小女兒姿態表露無遺，道：&ldo;看來，還是我棋高一著啊，瞳先生。&rdo;瞳微微眯起眼睛，道：&ldo;你做了什麼？&rdo;姬偃笑得十分可愛道：&ldo;你猜。&rdo;瞳道：&ldo;即便你將他送往其他地方，他也還是我的十一。&rdo;姬偃嘴角微勾，慧蝕出現，各在她的身側，接著右手一轉，右側的那柄慧蝕橫轉過來，而她借勢坐到劍柄上，道：&ldo;我知道，程廷鈞的這裡，塞滿了聽你號令行事的蠱蟲。可惜啊，蠱蟲這個東西是會死的，一不小心就會死的。&rdo;瞳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瞬竟讓他心底為之一動。那種看透一切的自信，以及嘲笑他自不量力的表情……垂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緊，接著他壓下心中一瞬間出現的悸動，轉頭看向另一邊蕭條荒蕪的大殿，道：&ldo;姑娘來此，似乎早已勝券在握。&rdo;姬偃道：&ldo;即便沒有把握，我也沒打算把自己的命留在這個已無聲息之處。&rdo;說完，她環視了下四周一圈，繼續道：&ldo;你是一個沒有善惡是非的人。於你而言，生命不過爾爾，可有些事，唯有活著才能去做，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rdo;&ldo;活著，是痛苦的。&rdo;&ldo;我知道，活著是痛苦的。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掙扎著想要活下去。&rdo;眼前的瞳讓姬偃想到了未來的太子長琴，也就是歐陽少恭。他們其實是有些相似的，對於別人的性命都不看在眼裡。經歷太多，嚐遍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導致他們孤僻冷傲。也因此……&ldo;看到你，我會想起一個人，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瞳祭司，人生在世，苦痛永遠多於歡樂，但人……至少可以選擇生死。你也好，沈夜好，其他人也好，都不能為任何人作下決定……即便命運有多殘酷，即便於你，於你們烈山部人來說，神已將你們拋棄，可你們……也不同樣想要努力活下去？活著，雖然令人感到痛苦，然而美好之事，卻唯有活著，才能經歷。其實，你早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會是死亡，和這個流月城一起消散。死生迴圈，枯榮輪轉，即便強大如開天闢地的盤古大神都不能倖免，更何況是你們烈山部族……&rdo;瞳眨了眨眼，半晌，他才道：&ldo;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早就知道自己和流月城的結局。可就算如此……我烈山部也想活著……&rdo;這是第一次，姬偃在瞳的眼睛裡看到了那麼強烈的對生的渴求。閉上眼，瞳又問道：&ldo;謝衣的屍體在哪裡？&rdo;姬偃不帶感情，道：&ldo;已被我挫骨揚灰。&rdo;瞳直視著姬偃，道：&ldo;……姑娘，你在撒謊。&rdo;&ldo;是真是假，重要嗎？&rdo;姬偃輕聲回道，回完她不再理會瞳，而是徑直往前走了去。穿過這座大殿，下一個人該是華月吧，然後……便是沈夜。華月，對華月，姬偃並無太多的感慨，於姬偃而言，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而已。不過，在這流月城中，又有幾人不是可憐人呢？瞳沒有阻攔姬偃離去，程廷鈞的消失